“强强,别闹了,唔……”
张鹃突然一口咬住了野味,方强顺势手腕一动,筷子立刻“插”入了美妇人口中,而且还故意搅动了几下。
少年的动作如此过分,但却没有引来责备,极度宠溺的美妇人反而眉开眼笑,用银牙与唇舌抵抗着筷子的“插入”。
十几秒钟的嬉戏后,方强突然开口问起了童猛:“妈妈,咱们欠族长钱吗?”
“唉,还不是为了送你出去,不得不向族长借了一万块,也不知道怎么还得了。”
一万块对方强来说连九牛一毛也算不上,不过他却没有替王强还债的打算,反而陪着“母亲”一起唉声叹气。
大山的夜色特别迷人,直到半夜过后,穿着大红衣裙的低俗少女才回到家中,她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还狠狠给了装睡的方强一脚,“窝囊废,滚开一点儿,别挤着老娘。”
方强醒了过来,瘦弱的身子反而挤了过去,“老婆,这么久了,我想……”
“滚!没钱你想也别想,老娘嫁给你简直是倒了八辈子楣,你怎么不死在外面!”
小红话音未落,竟然又给了瘦弱的丈夫一脚。
方强连挨两脚,暴虐的杀气瞬间迸射而出,趁着黑暗的掩护,吸血獠牙噌的一下弹了出来,紧接着又闪电般缩了回去。
不是方强心软了,而是他在小红身上嗅到了他最熟悉的味道,一种xìng_ài后挥之不去的气息。
咦,这小婊子竟然红杏出墙,呵呵,有意思,又有好玩的了!
奸魔的兴趣又上升了一层,即使半边身体悬挂在床边,他也睡得美滋美味。
接下来的几天,方强为了应付闻讯而来的乡亲,不得不继续躺在床上装病,好在有一个古典美妇的尽心照料,他也不觉得难熬,顺便也从张鹃口中把夜郎寨的情形了解得七七八八。
原来童猛能够如此霸道,是因为有一个狠辣能干的老婆余大凤,余大凤的哥哥余大龙就是夜郎镇的警察老大。奸魔只需要听到这儿,立刻猜出了大半真相。
靠着余大龙,童猛夫妻成了山大王,而余大龙又靠着山大王,不仅低价收购寨子里的山珍野味,还暗地里经营人口买卖,把那些有可能影响他们统治的年轻壮丁统统送出去“打工”了,难怪出去挣钱的男人有几十个,回来的却只有“王强”一个人。
当村人不再前来探望后,方强急不可待的走出了家门,不用他要求,宠溺到近似畸形的母亲已经追了上来,搀扶着他瘦弱的身体,就像保护瓷娃娃一般小心翼翼。
整个夜郎寨依山而建,寨民们的房子夹壁贴墙,从下而上错落有致的形成了五层,最高的山顶就是宗族祠堂,以及族长的大宅。
方强在盘旋的石梯上缓步行走,目光上下左右一扫,他又想起了王强自豪的话语:夜郎寨果然是一个美女如云的世外桃源。
他随随便便走了一会儿,就有十来个算得上美女的佳丽映入视野,唯一的遗憾就是这儿太早婚了,只要身材长出了一点点儿曲线的小姑娘,无不是已经结婚的幼龄少妇。
奸魔目光从远处收回,眼角余光重重的盯在了身边熟妇身上,仔细看来,还是张鹃最迷人,素雅古典的气息最浓厚。
呼吸一热,他的手肘一不小心碰在了“母亲”饱满挺拔的rǔ_fáng上,忍不住问道:“妈妈,寨子里的年轻女人真多呀!她们不到外面打工吗?”
话音未落,方强急忙做出一脸郁闷状,小声的弥补破绽道:“我得了怪病后,好多事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妈妈妳,其他的东西有时想得起,有时又想不起。”
怪病又成了方强的保护伞,儿子的“只记得”更让宠溺的母亲笑靥如花,张鹃毫不怀疑道:“强强,咱们的族规里,女人是不准离开的,就算是男丁,没有族长允许也不准离开山寨,不然咱们寨子的人丁怎么延续下去呀!”
张鹃说到这么不合理的族规时,语气竟然没有丝毫埋怨,只有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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