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别和雪儿皮,这丫头有时喜欢纠缠不清,绕着圈子整人。”
白如雪换了一套米白色的休闲连衣裙,少了两分职业性的女人味,却多了三分小女人的妩媚。
午饭结束,李小红的工作就是洗碗筷和盘子。白如雪带着白映雪午休。堂屋一下安静了,余海洋一个人没有事情做,抓起遥控器看电视。看来看去不是广告就是渣渣片。关了电视斜身躺在沙发里,看着楼顶发傻。
朦朦胧胧的做一个奇怪的梦,他梦到和白如雪上了床。真像他说的好样,量量她的深度和宽度,测测他的长度和直径。关键时刻白如雪来临之时,李小红闯了进去,抓起扫帚对他一阵狂扫,将他扫地出门。
他苦笑一声坐起,发现裤子里情况不对,湿湿的好像有液体。弯腰低头闻了闻,真的流了。再次苦笑侧耳倾听,厨房里没有人了。为了安全见起还是用下面的卫生间比较好。滑下沙发拐进楼梯向楼下跑去。
进了卫生间反手锁门,拉开裤子伸手一摸,粘乎乎的真的丢了东西。脱了裤子走到水龙头下面,拧开试好水湿冲了几下。发现没有香皂也没有沐浴露。
用短裤抹了抹水,空档穿上长裤,抓着短裤胡乱搓了几下,把水拧了挂在喷加上。离开卫生间觉得怪怪的,裤子里吊着的东西没有约束跟着步子乱摇晃。现在没有换的,只有盼望叶雨涵她们早点到了。
正文 第07章 姨妈李小燕
余海洋顶着烈日在围墙边转悠,一边看一边思索如何利用围墙作广告。看来看去少了一点东西。这围墙一圈,好像将里面的房子和外面隔绝了,形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到了门口斜倚在砖墙上,扭头看看里面,又扭头看看外面。这是惟一的通道。一阵微风吹过,他心里豁然开朗。这堵墙一定要拆除。凡是围着水泥坝子这一段围墙要全部拆除。保留的只是围着建筑物那一段。
为了兼顾安全性和美观性,可以重新筑一道铁栏或是木栏,既不影响房内的安全,站在门口就可以看到外面一切,绝不影响视野观看院外的景物。铁栏或是木栏可以做矮一点,甚至可以在坝子里撑几把大的太阳伞。
伞下摆几个快餐桌或是小圆桌之类的。晚上可以坐在伞下喝茶聊天,也可以看星星赏月。阴天或是太阳不毒辣的时候,村里的人可以在伞下打牌、喝茶,聊天。可以把院子当作一个小小的临时俱乐部。
想的入神,墙外来了一个中年妇人。脸孔和李小红有三分相似。估计是李小红的姐姐或是妹妹之类的。看她的年纪至少有40岁了。她可没有李小红那样的福气,45、46岁的女人看表面像35、36的少妇。这女人是典型的农村妇女。面孔发黄,皮肤粗糙,只有衣服之内的皮肤比较白嫩。
李小燕是李小红的堂妹,嫁到10里之外的杨柳村。日子一直过得苦哈哈的不如意。自从白如雪回村之后,她隔三差五的找上门,总是想占点小便宜,不是借30、50元的钱,就是借点粮之类的。总说过几天就还。她说的过几天就是过几年。第一年借的钱是三年后才还清的。以后的情况差不多。渐渐的,李小红不理会她了。来了请她吃顿饭,借钱或是借粮一律免开尊口。
李小燕斜眉歪眼的打量余海洋,以为是白如雪找的男人,脸上堆起亲切的笑容,“大侄子,你和如雪侄女好上多久了?我们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阿姨和小红阿姨是?”
“我是小红的堂妹,怎么,她们没有对你提起?”
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男人都带回家了竟然不知道她这个姨妈,这也太离谱了。
这婆娘像个刮秋风(拣小便宜)的。他眉头微微拧了拧,一直以来他最怕这种女人,就像打不死的臭蟑螂。可这种人又不能轻易的得罪。舒展眉头干笑几声,“海洋刚到不久,雪姐一直在忙,我们聊的不多。”
妙极了。他打太极拳模棱两可,含混不清,既不承认他和白如雪有什么特殊关系,也不否认她的误解。塞个大饼子给她让她慢慢咀嚼。
妇人还真摸不清白如雪到底对他说了多少。真的没有说,他不知道当然不能怪他。脸上的笑容又恢复了,“你和如雪是怎么认识的?”
“这……”
这问题不能再打太极了,他灵机一动领着她向屋里走,“姨妈走了远路肯定渴了,先进屋渴点水,歇歇脚。”
“大侄子,你细心又懂得教敬老人家,难怪如雪侄女会喜欢你。”
妇人心里大乐,跟在屁股后面脸都笑烂了,“你们什么时候请客办喜酒?”
“这……”
他恨不得一脚将她踢到院子外面去,两眼一转把事儿推到白如雪的头,“这事儿全看雪姐的意思。”
妇人上了台阶抓着蓝底白花的短袖下摆抹汗水,不经意提高了一点,余海洋发现她放空档,两只大白兔虽不像白如雪的粉~嫩迷人和有型,可尺寸不小,大小和李小红的接近,应该是36e级减。
可能孩子较多哺乳的次数多,明显下垂相当松驰。软绵绵的捏着应该挺舒服的。妇人抹了汗水又放下衣摆,跟着他进了堂屋。进了堂屋余海洋赶紧帮她倒水,提过三峡牌落地电风扇按了一档对着她吹。
“哎哟!大侄子真懂事,以前带过孩子没有?”
妇人一口气喝干纸杯里的水,把杯子递了过去。
“带孩子?”
余海洋伸手接过杯子又倒了一杯,双的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