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蓓迪悄悄的跟在那个小太监身后,跟了许远,这一路上尽走偏僻无人的小路,拐弯抹角了一大圈,海蓓迪已被那个小太监绕的迷路了,不过幸好没跟丢这人,也没有暴露行迹。
又走了一会,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处死胡同,小太监脚下一顿,四下张望了一圈,海蓓迪急忙缩了缩身子,没被发现。
那小太监将脑袋贴在墙壁上听了好一会,这宫强的外面突然出来三声狗叫的声音,小太监又学了三声猫叫,对面又传来三声狗叫,如此三遍之后,两方似乎确定了关系。
海蓓迪满脸奇怪的看着那小太监,只见他突然蹲在了地上,墙角处有一个耗子洞,小太监贼兮兮的拿出怀中的那个小纸团就要塞了过去……
海蓓迪眉毛一挑,突然拽下手臂的幼蛇就扔了过去,紧接着身子一晃,人也跟了出去,小太监正准备将那小纸团塞过去的时候,突然一条凌空的小蛇张开血盆大口飞来,吓的脚下一软趔趄了一下,却下意识的脖子一缩,避开了,随即见到绿光一闪,一名美妙少女突然出现在眼前。
“你,你是谁……”小太监被抓了个正着,一时被吓得面无人色,攥着纸团的一手下意识的背到身后。
海蓓迪三步并两步走过去,捡起一旁蠕动的小蛇:“本姑娘还想问你是谁?在这皇宫里鬼鬼祟祟的,你手中拿的是什么,交出来。”
小太监脸色一变,见这姑娘面生的很,穿着打扮又不像那个宫的妃子,一时有些拿捏不准,但他却知道,这纸条万万不能交出去,其上内容自己虽然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自己交出去肯定就死定了,不交的话……
“你听不到我的话吗?纸条给我。”海蓓迪伸出一手,沉沉的看着那小太监。
“我……我……”
“什么我我我的?墨迹不墨迹?”海蓓迪一眼就看出这人不会功夫,又胆小,肯定打不过自己,所以干脆动手去抢。
小太监大惊,惊慌失措下身子向后退了退,攥着纸条的手已经大汗淋漓,额头上更是汗流雨下,心知自己这次可能躲不掉了,单位了自己在宫外的妹妹和老娘,拼了……
心底一横,手中纸团猛的塞进了嘴里,拼命的嚼了起来。
海蓓迪一怔,突然一只大手从自己的身后伸了过来,一把掐住小太监的脖子,阴冷的喝道:“吐出来。”小太监圆眼凸瞪,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人。
海蓓迪略一回头,顿时愣住,绽放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张冰冷的面孔——战君铠。
只见战君铠手腕稍一用力,小太监的脸已经变成了紫色,想张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确是不能,最终口中的纸团也被勒出的舌头送了出来。
战君铠见纸团被吐出,厌恶的看着地上那团湿漉漉的东西,手下一松,小太监直挺的倒了过去,活活被他掐死了。
“你怎么会在这?”海蓓迪哪怕一分的恭敬也没有,一脸怔然的看着战君铠。
“这是朕的皇宫,朕在哪还用得着你来管?”战君铠蹙眉冷哼:“你又怎么会在这?”说着看了眼地上那沾满了小太监口水的纸团,皱了皱眉头,还是捡了起来。
显然这次玩的这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已经见了果效,这纸是谁要送给谁的?
“我看他鬼鬼祟祟的,就跟过来了。”见战君铠犹豫着打开纸团,海蓓迪说完凑了过去想要看一看是什么,战君铠身子一扭,故意抬高了手臂不让她看,海蓓迪身高不够,却真的看不见,瞪了眼战君铠,哼了一声,也不看了。
纸上的字迹已经模糊,却依稀能辨别,几个大字:“馨妃事件已证明庄主猜测。”
战君铠剑眉皱成了川字型,盯着纸上的字迹脸色阴沉的好似那乌云滚滚的天空,欲想要杀人一般,海蓓迪见他突然阴沉不定,显然那纸上写了什么触动他怒火的东西,眼下也不能多问,干脆走远远的免得怒火沾身。
战君铠此时的心情真的可以用想杀人来形容,自己一向自认为统治的很好的皇宫,竟然还是出现了纰漏,虽然必不可免被贼人钻了空隙,他无法容忍。
虽然不知道这个庄主是谁,显然不是皇宫同一战线的人物,嘴角一阵抽搐,心底发狠必须找出这个所谓的庄主!
再回头去抓海蓓迪,却发现身边除了一具尸体已经空空如也,这家伙见事不好脚底抹油,溜得倒是挺快!不过……这个庄主的猜测到底是什么?馨妃的死和他的猜测又有什么关系?这期间定有阴谋,事不宜迟,现在必须着手去查。
思及此,一手拎小鸡似的抓起小太监的尸体,龙行虎步的向朝阳殿而去。
纸条事件一起,终于爆发出了战君铠新一轮的怒火,在宫内查了许久,最终就抓住了一个那小太监的主子,安妃一人。
可安妃却哭天抢地的说自己是冤枉的,虽然是主子,可小太监也不是木偶,全部凭她控制,他也有思想,没准被谁收买了,可这也不能冤枉自己啊……
战君铠也有点犯愁,这安妃向来都是个无欲无求,安分守己的女人,战君铠对其很了解,却也有些矛盾,毕竟最了解的人有可能就是最想害你的,防人之心不可无,最终,安妃还是承担了小太监造出的孽,毕竟是主子,就算不是主谋那也逃不了干系,结果被打入冷宫。
从一个荣光万丈的皇妃,一下变成了监下囚都不如的冷宫囚女。
这纸条事件注定不能善了,本来一切都是暗中查探,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