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听了之后,心情立刻低落了下来,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猫咪,在自己羡慕有妒忌的情况下对何以晨说了句:“okokiamsorry.”何以晨并没有搭理他,黑人此时的表情可怜兮兮的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
如我在现场的话,一定会忍不住想要安慰一下可怜的黑人,可是我做不到,因为何以晨在旁边。
刚洗完澡,坐在何以晨的床上,我看到了在何以晨床头柜上的一个相框,相框里是我的照片,是何以晨抓拍的。他把它摆放在自己的床头柜上。
这种行为,让我想起了自己在大学时的一个室友。她暗恋一个同系不同班的男生,有一次偷拍了一张他的照片,就买了一个相框,把照片镶在相框里,放在床头柜上,每天睡前和醒来的时候都能看见。也许,不!因该是肯定,他暗恋过我,而现在不是暗恋,是光明正大的爱恋。不过他暗恋女生的行为的确挺独特的,谁让他是何以晨呢?
在旁边还有一个相框里面是何以晨和一位欧美女人的合照,她长得跟何以晨有几分相似,想必就是何以晨的妈妈了。
都说,在床头柜放的照片,都是一些对自己很重要的人。这一点用在何以晨身上,一点都不为过。
何以晨的妈妈长得很气质,美丽,大方,脱俗就像那种万事俱备的女人,不易急躁,不像大多数女人的优柔寡断。
一个人的性格,从她的长相就能看出来,我是学艺术的,这是对人体脸部描述的必修课。
从照片上看,何以晨的妈妈我好像在哪见过,应该只是一面,但是印象很深刻,就是想不起来了。索性就不想了,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了,我要是再不睡觉的话,天就亮了,那个时候我只能顶着一张国宝的脸去上班了。
虽然何以晨不在,工作室里就我一个人,除了我之外没人能看到我这张国宝的脸,但是搭电梯的时候还是避免不了别人对国宝的注视。
这一夜睡得很安静,只是有点短。闹钟响起的时候,我根本就不想从床上爬起来,就像好不容易适应了游泳池里的水却要出来。带着疲惫和依恋床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
去厕所洗漱了一下,发现镜子里的我卧蚕的颜色又深了,不过还好,没有变成国宝。
开车何以晨的银色法拉利去上班。在地下停车场的时候还接受到一些同一个大厦里工作的人的惊讶的眼神,还有羡慕和妒忌。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这么招摇,可是我阻止不了。
在我们同楼层的一个心理医生唐瑜,在停车的时候看到了我开着何以晨的车就走过来故作不知的调侃道:“安助理,最近怎么了?这座驾好像在哪里见到过,怎么这么眼熟?”
我无奈笑了笑,故作神秘回答他:“唐医生,您是一个心理医生,应该能看得懂一个人的心理,想必就不需要我自己交代了。还有,既然这车您觉得这么眼熟就劳烦您自己用那发达的大脑劳动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