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粗大……”骆冰目瞪口呆,只见男子两腿中间的那团事物,竟是出乎想像的硕大粗壮,虽然还是软垂状态,但与自己丈夫勃起时都不差多少。
天啊,若是这根东西硬起来,那岂不是更加吓人?一时之间,骆冰的视线竟完全被男子的jī_bā所吸引,只觉得口乾舌燥,情不自禁的摩擦着双腿,以缓解体内的强烈yù_wàng。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红着脸,勉强把注意力移开,仔细观察了一阵,终於被她在右大腿根部发现了两个针口,只怕就是被毒针射伤的。
其实,这个伤口是赵志敬问程灵素要来了一些毒性不强的毒药,用针涂抹了一点,然后自己扎的。所扎的位置就是自己yīn_náng旁边的大腿根部,十分的猥琐。
而他现时的昏迷,自然也是装出来的。
骆冰心道:“被带毒的暗器射伤,一般来说只要把毒血逼出就可以驱毒了。
但是,但是他竟伤在这羞人的部位,这,这该如何是好?“
骆冰呆了一阵,却见赵志敬的样子越来越痛苦,就算是昏迷中也不时紧皱眉头,似乎毒性发作的样子。她把心一横,暗道:“我,我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又怕什么啦?救人要紧,难道我要白白的看着他送命么?”
想到此处,骆冰终於是下定了决心。
她羞红着脸,把赵志敬的裤子完全脱掉,分开他的大腿,让伤口更加清晰可辨。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弯下腰,螓首凑向伤口处,要为赵志敬吸吮毒血出来。
只是,伤口的位置离要害部位太近,骆冰的头一靠近,一股男子性器特有的腥味儿便袭来,让她这个本已是欲火焚身的美艳少妇心中一荡,几乎浑身发软。
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小嘴快要碰到伤口处,脸颊却又挨到了男子的yīn_náng,鼓鼓的,皱皱的,让骆冰生出一股奇异的触感。
更要命的,赵志敬不知怎么的身子颤了一下,本来往正下方垂着的jī_bā竟一下甩到了右边,硕大的guī_tóu刚好挡住了伤口。
紫红色的大guī_tóu狰狞吓人,离骆冰的俏脸近在咫尺,冲击力强大无比,羞得这美少妇几欲晕厥。
天啊,真是冤孽,骆冰无计可施,但救人救到底,总不能就此罢手。
“只好……只好拨开那话儿……”骆冰娇靥如花,通红似火,颤抖着伸出玉手,向着ròu_bàng轻轻一拨,马上就如同触电般把手收回,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就已经让她娇喘吁吁了。
只是,ròu_bàng被一拨后,竟又顽强的倒回了右边,再次把伤口给挡住,让骆冰恨得牙痒痒的。
“可恶!这根……整根调皮的坏东西!”骆冰咬牙切齿,这回却是大胆了一些,直接一手握上了男子的jī_bā,把它整根拨开。
“真是好大,天啊,简直不可思议。”骆冰那纤纤玉手一握着男子那丑恶的大jī_bā,顿时如遭电击,浑身发抖,但怕这调皮的东西又倒回来所以不敢松手,“啊!?它,它怎么开始变硬了!?”
却见本来软垂的jī_bā,竟在她手中迅速变硬,又粗又长,雄纠纠气昂昂的挺立起来,把雄性的强大魄力完全展露。
“硬起来了,好厉害,比想像中更粗壮,若是……若是这样的东西插进女人那儿,岂不是要把女子活活干死?”骆冰不由自主的伸出香舌,舔了一下红唇,一时之间竟是呆在那儿了。
她身中阴阳和合散,就算是三贞九烈的节妇也得欲火焚身变成yín_wádàng_fù,何况骆冰本来就是一个长期缺乏男人滋润的成熟少妇?
此时的她心乱如麻,误以为自己杀死余鱼同的事沉甸甸的压在她胸口,真是不知道如何向会内兄弟解释十四弟的死因。
十四弟虽然德行有亏,但人死为大,自己断不可把真相说出来,让他蒙羞九泉之下。但若是编个藉口,说十四弟英勇战死,又很难编的完满,真是费煞思量。
何况,这事儿若是被人知道,自己也很难完全撇清关系,连四哥都会被人指指点点。嗯,却是要恳求赵道长,让他把今天所见的一切守口如瓶才行。
唉,别说以后,现在,就是现在该怎么办?好痒……下面好痒……呜……好难受……
骆冰握着硬挺的jī_bā,低下俏脸,用小嘴为赵志敬吸吮大腿根部的伤口,吸出毒血然后吐掉。一边吸,男子性器那浓烈的气味就一边传来,让骆冰的情欲渐渐变得无法自制。
不知不觉间,她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了衣内,摸向自己的shuāng_rǔ,只觉得rǔ_fáng已经发胀,嫣红的奶头更是硬硬的,稍稍一碰便涌出一阵销魂的感觉。
“不行了……呜……受……受不住了……呜呜……”
骆冰只觉得灵魂里的空虚与yù_wàng简直已经无法抑制,玉手终究是忍不住,探到了自己下体,yīn_fù早已经是一片泽国,大量的yín_shuǐ让她的裤裆也现出了一大滩水印。
灵巧的手指掠过茂密的yīn_máo,拇指揉按着阴核,修长的中指则直接插进骚痒难当的xiǎo_xué里,不停的抠挖起来。
文泰来已经不行有一段时间了,骆冰作为成熟的少妇也只能偷偷的自慰以缓解身体的yù_wàng,这事儿是绝不陌生的。
但是,此际她却是一边握着另一个男人已经完全勃起的粗壮jī_bā,一边忘情的自慰,本来为了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