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还知不知道我是你丈夫?」他字字如刀责问小卉,小卉慌乱摇头:「不!
不是那样,你当然是我的丈夫我只是只是不小心才那样」
「不小心怎样?什么叫不小心!」她的解释更让柏霖发狂。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了不会再这样」
小卉羞苦无助,不知该如何向暴怒的丈夫求取原谅,怀中的小苹果,仍不知
妈妈的不堪处境,依旧闭着眼安详的鼓动小嘴吸吮甘美母奶。
但话才说完,黄治名拿下她贞操带的瞬间,塞在yīn_dào内的圆棒没了外在压力
而略往外伸,让小卉不防又发出更长更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你真的好不要脸」柏霖气到已快无法言语,但接下来的一幕,才更让
他狂怒到恨不得能昏厥。
黄治名兴奋地说:「看!居然湿成这样了,只能说一蹋糊涂呢!」
医院的院长和白熊这时都已走过来看,连三个保全都趁机靠过来,一旁摄影
师也专注地拍摄。
「这这是什么?」柏霖无法置信,紧盯住妻子被暴露的赤裸性器官,一片
湿黏红肿的耻户中央,埋着一根黑色的小棒头,棒尾还挂一条小炼圈。
「不柏霖别看」小卉羞得不知该说什么。
「你说!那是什么?究竟怎么回事!我快疯了」柏霖激动的喘气质问。
「别这样别看了」小卉止不住掉泪哀求。
「说!我要你说!怎么回事!」柏霖大吼。
小卉被吓了一跳,低下脸羞泣说:「棒子里面有一根棒子」
「谁干的!是谁对你作这种事!」
「别再问了你不要知道求求你」小卉已经完全无法招架丈夫怒极的逼
问。
「说!」
小卉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蛋,望向站在一旁冷笑的黄治名。
「可恶我要杀了你」柏霖发狂的怒瞪黄治名,但颈部以下完全瘫痪的身
体,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想看看埋在你心爱妻子身体内的棒棒头有多大颗吗?我可以拿出来给你看
噢,你一定更不敢相信。」黄治名说。
「住住手!我不准你再碰她!尤其那个地方想想都别想再碰还有
你们都滚不准看她身体」柏霖气到不住大口喘息,讲话上气不接下气。
「不准我动手吗?那你自己来,你行吗?哈哈。还是让它继续留在里面?」
黄治名不断用恶劣的言语刺激柏霖。
「我可以我用嘴」柏霖喘着气,瘫痪的身体使他激动时呼吸显得困难,
也令脸色一片惨白。
黄治名眼睛一亮:「这是个好办法!你们帮他一下。」
「柏霖你别这样,我没关系,你别管我了」小卉又羞又愧的摇头哀求
丈夫别这样作,但被妒火烧心的柏霖又怎么听得进去。
保全将柏霖从轮椅上架下来,已经全身瘫痪的柏霖根本像一坨烂泥,要人将
他拖到小卉两腿间,他才一脸埋进去,牙齿咬住那条炼环。
「呜柏霖」小卉羞苦地咬住嘴唇。
保全架住柏霖腋下,将他往后拖,棍头缓慢被拉出,但yīn_dào太窄紧、已深入
到撑开子宫颈前端的棒头又太大,光靠柏霖现在咬力根本不足将它拉出子宫口,
只见棍子拉出来一小截,里头湿黏的肉壁也跟着被拖出来,这时小卉已忍不住往
后仰直雪白玉颈,脚趾全用力握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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