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楚楚走上起来，她对龙图腾说：“龙大哥，两位哥哥，是我害了你们，都是因为我，连累了你们……”

龙图腾摇了摇头说：“楚楚姑娘，是我们太没用啦！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救你出去的！我们不会总呆在这里的！”

楚楚不置可否，不知她是否对他俩失去了信心？她问龙图腾，“龙大哥，这位是……”

“啊！他叫十八郎，你叫他十八哥就行啦！”接着龙图腾问她，“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你怎么会被困在这里？”

龙图腾不问还好，经龙图腾一问，薛楚楚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落了下来。她哭诉道：“我是被他们骗到这里来的，我在这里待了有几个月啦！我真是太傻了，太轻易相信别人啦！……”楚楚简单把自己来到这里的经过说了一遍，楚楚哽咽着说：“……虎老板看上去并不像坏人啊！可是人不可貌相，谁的脸上都没写着字，谁知道谁是什么人哪？看来真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我本来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当我来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噩梦也就开始了，我过着猪狗不如的，非人的悲惨生活……”

有些别有用心的男人接触和交往一些漂亮的女人，只是为了和她们上床，任何不是以结婚为目的谈恋爱，都是在耍流氓！

顿了顿，楚楚继续愤怒地说道：“原来我们女人只是男人的玩物，只是男人的娱乐工具，虎老板把我们当成了泄欲工具，他几乎每天都要qiáng_jiān我！——我跪下来，苦苦哀求他，放过我！没有用的！——你对老虎说，我瘦，我没有肉，别吃我，管用吗？……虎老板的很强的！不知道是性亢奋还是服用了什么药物，她一晚上要折腾我几次，每次都在半个小时以上……”如果是大雪，肯定不会用“折腾”这个词，直接说“打炮”不就完了。

说到这里，楚楚呜呜地哭着，说不下去了。

十八郎和龙图腾是义愤填膺，他们气得是咬牙切齿，他们恨得牙直痒痒！龙图腾更是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这时大雪从房间里出来了，“哭什么哭，这有什么好哭的？男人和女人之间不就是那么一点事吗？我们女人生来就是让男人玩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谁玩不是玩，谁干不是干呢？这就是谁难受谁知道！自己舒服就行呗！”

“楚楚，男人和女人，你能说清楚是谁在玩谁吗？”

楚楚掩面而去，她哭着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龙图腾怒道：“大雪，你也不说解劝解劝楚楚，你还在一边说风凉话？真是连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哎！你别好心当成了驴肝肺啦！我这不是在劝楚楚想开点嘛！让她不要寻短见！男人女人之间就那么点事，想开了不就好了吗？”大雪振振有词玩世不恭地说道：“我是做小姐出身的，我怕什么呀？我也从来不回避这一点，做小姐怎么啦？我这也是工作，反正笑贫不笑娼，只要你有钱，没有人问你钱是从哪里来的？不管做什么工作，做小姐也好，怎么说我这也是自食其力的劳动者！我是靠自己辛苦的劳动换来的？”

龙图腾嗤之以鼻，“大雪，你这都是什么歪理邪说？你赶紧把嘴闭上吧！”

“我自己的嘴，我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不愿意听你可以把耳朵塞上，我说我的，你爱听不听，我又没让你听？”大雪妙目传情，悠悠地继续说道：“你还别瞧不起我们这些做小姐的，我们这些出来卖身的女人，其实我们这是一个正当的高大上的职业，从古至今，古今中外就没有断过，古代有，现代有，将来也一定有！我们从事的是高尚的职业，以前叫窑姐、妓女、鸡、或者兔子！多难听呀！哪有小姐好听啊！——龙大哥，你们也不好好想一想，现在在中国男女失衡，有几千万男同胞娶不上媳妇，他们在打光棍，这是一个很严重的社会问题！就是因为有了我们这些人的存在，社会才不至于混乱和动荡！你看现在qiáng_jiān的少了吧？几乎连qiáng_jiān罪都没有啦！那些光棍也不能憋着啊！他们不用去qiáng_jiān和祸害良家妇女啦，他们可以去找小姐解决生理问题？你要知道可是忍无可忍啊！——”

“这么说，你们不但不是在危害社会，还是在做善事，解决了社会问题啦？”

“当然啦！正是因为有了我们的存在，社会才变得更加和谐与安定啦！所以政府不但不应该取缔和打击我们，并且应该给我们发勋章的！奖励我们为社会做出的贡献！”

“你怎么不说你们败坏了社会风气，破坏了家庭团结，有许多成了家的人也去娱乐场所，还有贪官的情妇，二奶三奶什么的？不可否认的是，你们的确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缓解了一些社会矛盾，总体来说，还是弊大于利的！……”

“那是你们男人的问题，怎么能推给我们女人？你们男人都是吃腥的猫，见一个，爱一个，有的男人专门好这一口？当然我也不需要政府颁给我什么勋章，我们不能既当，又立贞节牌坊吧！——我做过小姐，又唱过二人转，人们不是常说无情，戏子无义吗？反正这两样我都占了，我也不是什么好女人？我才不做什么淑女呢？还有所谓的正经女人！”

大雪来回走动着，继续说道：“我是吉林人，东北的，我从来不隐瞒我的过去！”

十八郎坐在地上沉思，他的目光深邃而忧郁，他坐在那里，始终一言不发。龙图腾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