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让人帮忙,万一吴彩云真的跟人躲在哪里苟合,被寻找的村民抓个现行,他的脸面怎么办?
银梭也很惶恐,要是事情闹大了收不了场怎么办。
全村人找了将近一个小时一无所获,就有人顺着金梭的猜测继续分析下去,吴彩云掉进茅房爬起来之后,是不是在清洗自己的身上的污秽的时候掉进水里已经淹死了,并且沉尸了,现在尸体还没有浮上来,所以这么多人才找不着。
唐振华巴不得是这样,吴彩云死就死吧,千万别让他再当一次绿头龟!
村长大吼道:“都在胡说什么,还不继续去找?”
于是淳朴的村民就又都去寻找。
这时有个从镇上卖东西回来的村民见大家伙都不劳动,满山乱窜,嘴里还喊着吴彩云的名字,就奇怪的打听,有人把原委告诉他了。
那个村民就道:“都别找了,彩云没事。”
立刻有村民扯着嗓子喊:“吴彩云没事啦,大家伙别找了。”
于是人们就都向那个村民围了过来。
唐振华的心咯噔一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还是金梭拉着他快步走了过去。
银梭装作找累了,远远地在一块石头上坐下,心紧张的怦怦乱跳。
唐建文唐建武兄弟两个也没有拢过去,吴彩云没事,那接下来就该他们丢脸了,不然怎么解释她一大早上穿上最好的衣服失踪的事?
唐振华到了跟前根本什么都不敢问,还是金梭问那个村民:“有福叔,你是在哪里看见彩我妈的?”
那个村民显得很为难,可是不说是不行的,大家伙都在等着他的答案呢,于是吞吞吐吐说道:“我早上在镇子卖鸡蛋,看见你妈妈上了去省城的班车......”
众人一听这话,都明白过来,全都同情的看了一眼唐振华,然后默默的走开。
唐振华如五雷轰顶僵在了原地,金梭也是一脸难以置信,喃喃道:“妈妈去省城干嘛,是去找大伯?”
唐振华踩着虚浮的脚步回到家里,吴春燕见他这个模样,有些担心的问随后回来的金梭和银梭姐妹两个:“你妈她出事啦?”
金梭气呼呼的说道:“没有!她抛下我们去省城了。”
吴春燕坐了下来,脸色很不好看。
丁家丽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乱的说道:“二嫂自嫁进这个家后,就没怎么做过农活儿,现在被逼着天天干农活儿,她哪受得了,当然得跑,找个可以让她不用干农活儿的人,如果没有村里人帮着找二嫂,这件丑事还没人知道,现在闹的全村人都知道了,这叫我们怎么出去见人?”
吴春燕震怒了:“你还不去田里劳动,在这里嚼什么舌根!”
唐振兴拉了拉丁家丽的衣裳,丁家丽才撅着嘴跟他出去了,唐建文唐建武兄弟两个也都出去了。
唐振华本来想回房间,可是一想到一间房里满满当当塞满家具,空间狭小得让人转个身都难,心里就更烦,就只得又出了院子,找一处僻静的地方蹲下,痛苦的抱住脑袋。
银梭一直悄悄的跟在唐振华的身后,等了一会儿,她才慢慢的走到唐振华的跟前。
唐振华看着出现在他视线里的那双脚,从鞋子上就辨认出是银梭的脚,他以前还是很喜欢银梭的,觉得她聪明,以后肯定有出息。
可自从出了金梭那件事之后,他对她印象改变了,总觉得银梭心机很重,而且自私,很像她亲妈吴彩云,因此见她过来,反感地说:“你来干什么,快走开!”
银梭心里闪过一丝恼怒,就凭这德性,活该戴绿帽子!
她在唐振华身边蹲下,装作善解人意的说道:“爸,我知道即使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可是你还是很爱妈妈。”
“爱个屁!”唐振华红着眼睛低声咆哮。
银梭不为所动,继续往下说:“所以你才拼命的打妈妈、折磨妈妈,想发泄心中的伤痛,可是结果呢,却把妈妈推向了大伯那里,现在这事已经没办法挽回了,爸要想以后还见人,只能跟妈离婚,而且还得由爸来提出,好歹能保住颜面,是你不要妈这种女人的,不是妈甩的你。”
唐振华被她说的冷静下来,认真的听着。
“当然,你别窝囊,跟妈离婚了,还帮着大伯养孩子!爸要我们兄弟姐妹都去医院做个亲子鉴定,谁不是你的孩子,你就推给大伯,让他自己养!”
唐振华什么也没说,整个人痴痴呆呆的,可是银梭知道她的话全都见效了,于是微勾着嘴角,阴险的笑着,轻轻地离开了。
再说吴彩云在银梭的掩护下,一口气跑到镇上,搭上去省城的班车,又转公交,终于来到了唐振中单位的家属楼跟前,急匆匆的上了楼,拿出唐振中以前给她的钥匙开门。
她不敢去单位找唐振中,她怕会给他带来更坏的影响,所以决定还是趁着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