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面将他以前的丑事抖得一干二净的事告诉银梭。
未了,他质疑的盯着银梭:“你真的没有暗算唐晓芙母女几个?可唐晓芙明明说她是来给她妈妈讨回一个公道的!”
银梭这才记起她离家唐家时对唐振华所说的那几句包藏祸心的话,暗想,难不成唐振华那个智障真的听信了她的挑唆,去伤害方文静了?
想到这里,她在心中解恨的大笑了几声。
然后装出一副特别无辜的嘴脸,就差指天发誓的说道:“爸!我真的没有暗算方文静!唐晓芙是属狗的,最喜欢乱咬人了,爸又不是没被她咬过,她的话爸也信!
肯定是唐晓芙这个贱人的疯狗病又发了,所以特意跑来咬爸爸,可是又怕师出无名,于是就编了这么一套谎话,还可以挑起我父女两个的冲突,她这可真是一箭双雕啊!”
唐振中听了她这番话,又探究的打量了她一番,从她脸上根本就看不出任何不自然的痕迹。
心想,唐晓芙这个小贱人的确很会咬人,恐怕真的像银梭猜测的那样,她那些话都是为了名正言顺的咬他而找的借口,因此虽然心中仍然郁闷,可是看银梭的脸色已经缓和了下来。
银梭暗吐了一口气,赶紧动手做饭。
唐晓芙吃完了馒头,就一直蹲在原地,直到一点半多才见银梭、唐振中一家四口都从民宅院子里走了出来,他们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唐晓芙偷偷的跟在银梭身后随着她走了将近半个小时的路,来到一所中学跟前,又随着她一起进了学校,最后尾随着她进了他们班。
银梭丝毫没察觉,一进教室就和几个男生打情骂俏。
唐晓芙几步走到她身后,冷笑几声,讥讽道:“哟!心机婊,来城里就是好哦,又钓到好几个凯子,不然你怎么穿的起这么好的衣服!你这身衣服是睡了几个男人换来的!”
银梭看见唐晓芙,已经心中大骇,听了她这几句话,更是面红耳赤,色厉内荏急切的咆哮:“你少血口喷人!”
唐晓芙不屑翻了个大白眼:“我血口喷人!你有次和男人睡觉被公安逮了个正着,在镇派出所还有记录,这事咱们村谁人不知!你快想办法把方圆十里之内的人的嘴全部都堵住,不然人家去你家乡稍微一打听就能把你随便跟男人睡觉、指使混混夺走自己姐姐清白那些见不得人的烂事全都打听到!”
银梭面如死灰的盯着唐晓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唐晓芙扫视了一遍全班的学生:“我想银梭肯定跟你们冒充她是城里孩子,其实不是,她是在乡下长大的。
她是她的大伯和她妈偷情的孽种,现在她爸和她妈那对狗男女结合在一起了,她才得以有机会来到城里。
她以前住的地方叫五福镇,你们只要去五福镇打听打听,就能了解银梭是个什么人。”说完,甩下满教室目瞪口呆的学生,扭身就走。
等银梭的同学们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都眼神复杂的盯着银梭。
特别是刚才和银梭打情骂俏的那几个男生都默默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银梭胀红着脸,慌乱的向同学们解释:“那个疯子是我的死对头,故意来污蔑我的,你们千万不要信她的话!”
其中一个和银梭不对付的女生讥讽道:“是不是真的,我们去一趟五福镇打听打听不就知道了。”
银梭灰败着脸一副大势已去的模样。
那个女生当即约了好几个女生这个星期天就去五福镇走一趟。
那几个女生都愉快的答应了,然后都齐齐轻蔑地斜睨着银梭,银梭惶恐得全身发抖,却不敢再阻拦再辩解。
银梭这人最喜欢抱大腿、挖墙角、暗算人,那个和银梭不对付的女生之前和银梭讽刺地做了一段时间的好朋友,可自从被银梭暗算,失去文艺委员班干部一职之后,看清了银梭的真面目,愤而和银梭绝交,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反击的机会,当然要好好把握!
她约的那几个女生也多多少少被银梭暗算过,银梭喜欢通过暗算别人来显出自己纯洁可爱,所以几个女生一拍即合。
接下来的事,当然是那几个女生调查出了真相,然后在班上大肆渲染,银梭的伪装被撕得一干二净,她的真面目暴露在众人面前,那几个曾经围绕在她身边的男生除了尤里马全都弃她而去。
哎呀妈呀,银梭这个女生又烂又臭,谁敢和她扯上关系,只怕自己的一世英名都被她熏臭了呢!那几个男生心里都这么想。
尤里马之所以对银梭不离不弃,是因为银梭勾魂摄魄术功力深厚,他已陷入她费尽心机编织的情网里不能自拔,虽然内心也曾挣扎过,但最后选择接纳她的过往和她继续交往下去,这对银梭而言无异于雪中送炭。
虽然有尤里马给银梭莫大的精神支柱和金钱支撑,可她在全班乃至全校已经臭不可闻了,但唐振中再没有能力给她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