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窗户边俯瞰达城市生机勃勃的清晨,意外发现,楼宇之间出现了一道浅浅的彩虹。
纳米比亚距离坦桑尼亚,说近不近,说远也不算远。
但毕竟是两个国家,来回折腾,也说得上舟车劳碌。
知道季蓝要来这里,即使有封诚陪着,非洲不比国内安全,什么事都能发生。
季豐原本在纳米比亚大草原中的一个旅馆内和两个朋友度假,听到消息后,放松的好心情烟消云散,考虑再三,为求心安,还是过来了。
坦桑尼亚是落地签,所以来得还算顺利。
夜里才在酒店安顿好,就知道了他们在路上遭遇暴风雨的事情,他开车赶过去,把行驶时间缩短了一倍,顺利地接到了季蓝。
现在终于风平浪静,季蓝的原计划是进行不了了,躺在床上很快就又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身心舒畅,睡得饱饱的。
她到隔壁找季豐。
他还在睡,一脸倦意,开了门放她进来,便又躺回了床上。
季蓝把窗帘都拉开,他手放在眼前挡了挡光,翻个身继续睡。
季蓝过去扯了扯他的被子,“起来,我们吃点什么?”
季豐背对她,懒得开口,这时季蓝注意到书桌上的菜单,便打电话叫了几个餐。
季豐在床上缓了十来分钟,终于起床了。
他踢踏着拖鞋去卫生间梳洗,门都没没关严。
季蓝听到马桶里发出的那股重重的水流声,异常不自在。
然后他又开了水龙头,刷牙洗脸。
当季豐脖子上挂着毛巾,擦完脸出来时,他们的餐也送到了。
季蓝问完了该问的,他答得简单,不愿意多说。
刚好她吃完了自己盘子里的培根卷,季豐把自己的拨到她盘子里。
刚才的话已经憋了很久,这下季蓝再也忍不住了。
“我问你个问题。”
季豐说:“你说。”
季蓝装模作样的淡定,自认为表现的无懈可击,但是眼神闪躲,一只小番茄咬在嘴里,连味道都感觉不到。
“你是不是想追我?”
季豐拿餐巾纸沾上唇角,多看了会儿她,竟语气不变地说:“还用得着追?”
季蓝瞪着眼:“你什么意思?”
他把手卡在季蓝嚼着青菜的两腮,捏着她软软的脸,笑了一笑,说:“你真的忘得一干二净了,以前怎么哭着喊着要我跟你在一起的,想不起来了?”
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如果她真的有失忆的话,一定就被他骗过去了。
季蓝拿开他的手,说:“不可能,我不会那样的。”
“我骗你做什么,有什么意义?”
季豐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捏着她盛着白开水的杯子,晃来晃去,晃来晃去。
“以前你为了追求我,每天给我洗衣服做饭,回了家还主动捶背捏腿,我妈和张阿姨都看在眼里,不信你回去问问她们?”
季蓝沉浸在他的谎言里了,只觉得头脑发热,心里生出一股无名火。
完全忘记了自己一开始的问题。
她把叉子摔在盘子上,“不吃了!”
季豐还在看着她,渐渐的,她不敢再去迎上他的注视了。
她感觉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暴露在他眼下。
她睡了很久,脸和双眼都有些浮肿。
知道现在的自己不好看,她把下巴越压越低,最终站起来,“我又困了,回去睡觉了。”
季豐还是那样看着她,接上刚才的话,“那么现在,你愿不愿意重新来我身边?”
明知他说的都是假的,却不能反驳。
说那些的目的,只是为套路她而已。
她是喜欢过他,不够唯一的一次表白已经过去十年了。
之后在一起的契机,源自一次醉酒。
说不出来谁先主动的,但都彼此彼此。
后来又有了那次车祸,不已经都彻底断了?
她猛地又想起,那天在他公寓的沙发上发生的那件事。
作为男人,他真的,哪里都好……
现在他睡袍都还没换下,松松垮垮,皱巴巴的,男人的骨架那么大,吃饱喝足,像一头餍足的狮子。
季蓝的心怦怦跳着,说话时,声音都在微微颤抖。
她发现后,就可以声音大了些来掩盖。
她看着别处,说:“其实你对我也不错,跟你再一次,应该也没什么不好的。”
季豐:“眼神别飘,看着我,再说一遍。”
季蓝顺从地:“其实你对我也不错,跟你再一次,应该也没什么不好的。”
说完才发现很蠢。
她咬了咬下唇,不安地站着。
季豐眼含笑意:“坐啊。”
他往下看了看,示意她坐下。
到季蓝眼里让她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