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元气万万没有想到真的会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拿里面的金子,此时他看到金子被人取出而且那人还是一个手生。围观的众人都发出一声惊叹,今天这个白露书院的小子简直让他们大开眼界,要不是现在他们还对圣天教半信半疑,可能早就想着加入白露书院了。
“臭小子,没想到你也会这铁掌神功,这怎么可能!”杨素还在那里搞不清楚状况,两位圣王和马元气早就脸色铁青杵在那里。
“铁掌神功嘛,我确实是会的,但是我现在怀疑这圣天教的右护法是欺世盗名,他根本不会什么铁掌神功,只是招摇撞骗罢了。”屈宗捏着手上油腻腻的金子似笑非笑地玩味地看着马元气,一旁的张出尘想起刚刚屈宗对自己说的油锅中的奥秘,再看到他手上确实安然无恙,顿时松了口气。
“你胡说,我不知道你耍的是什么手段,但是我这铁掌神功可是修炼多年,岂会有假,这次金子被你取走不错数。”马元气原本沉稳的性格也被屈宗激得不知所措开始狡辩起来。
“哦?是吗?既然护法你这么想表现给大家看,那我就成全你。”说完只听“扑通”一声,金子又被屈宗丢进了油锅中,这次溅起的油花比之前的似乎更大了。
“这……”马元气犹豫了,“护法快把金子拿出来,让那小子看看不是只有他会铁掌神功。”周围的围观群众一直在旁边煽风点火。
马元气一咬牙,快速将手伸进油锅,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金子没有拿出来,拿出来的却是一只煮熟的“猪蹄”,马元气的手被热油烫得通红起了好多水泡。
“怎么会这样?明明里面是……”张骄和张傲终于按耐不住从莲花台上跳起,看着疼得昏死过去的马元气,话到嘴边差点抖露出真相又咽了回去。
“圣王是不是想说,里面明明是醋,怎么可能烫到手?”
“你……你这小子怎么会知道?”
“啊?里面是醋?”围观的信徒们大失所望,张氏兄弟知道大势已去渐起杀心。
随后屈宗见大家满是疑惑,于是讲解道,原来这油锅中上面确实是油,下面却是醋,烧开后的醋会造成油锅翻滚的假象,但是实际上这时温度还不是很高,所以屈宗取出金子时里面还是温的。但是醋很容易被烧干,等它被烧完后就剩下真正的油在里面沸腾了,油温是何等之高,马元气本来一定也想到醋快被烧干了,但是他被屈宗激将之后,失去了理智,以为还可以放手一搏,结果就中招了。
听完屈宗的解说,大家都恍然大悟,这下他们算是看清了青衣圣天教的真面目,连杨素也羞愤地低着头说不出一句话来。反应过来的众人纷纷要上前殴打张氏兄弟,让他们退还他们之前捐出来的金银财宝。
张氏兄弟见事情败露老羞成怒,命令弟子们把这些人团团围住,准备将他们全部杀了灭口。尤其是这个白露书院的屈宗更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要不是他今天来捣乱,也不会搞成现在这番田地。
“给我把他们全都杀了,一个都不许跑了。”张傲卷走银票坐在他的莲花台上降到下面一层跑了。
张骄还是放不下张出尘这个小美人,刚想上前一把抓住她,就被屈宗拿起装满热油的油锅泼的满身是伤不停地惨叫,最后还是被几个子弟拖着他和马元气一起逃了出去。
一把砍刀刚要落在屈宗身上,只见横空打出一个沙包大的铁拳直接将那手拿砍刀的圣天教子弟打退。
“樊哙,你们怎么来了。”屈宗以为自己要命丧于此了,没想到半路少出了个樊哙,仿佛看到救星一般。
张出尘看到长相粗狂的樊哙,本能地躲到屈宗身后。“张姑娘不用害怕,这也是我们白露书院的一位义士,为人嫉恶如仇只是长得粗狂了些,常惹人误会,相处久了就知道他是个热心肠了。”
张出尘这才安心向樊哙道了个万福,“屈公子好福气啊,这上了一趟这第八层就拐了个媳妇回家,我樊哙在这先恭喜你了。”
张出尘和屈宗两人虽然彼此一见钟情暗生情愫,只是成亲一事八字还没一撇,被樊哙这么一点破,两人都扭捏起来。
这时又有圣天教的弟子往他们这边杀过来,被樊哙一拳打飞,“樊哙,你还是专心对付这些圣天教的爪牙吧,我怕我们今天凶多吉少啊。”屈宗提醒道。
“公子放心,这些杂碎还不够我樊哙练手的呢,说起来怎么他们突然就要杀人灭口了,他们不准备继续骗下去了吗?”
“这事我回去慢慢和你们说,大家专心对付这些人才好。也不知左总兵什么时候到。”屈宗带着张姑娘到处躲闪,心中焦急等着救兵。
只听见楼下传来一阵喊叫声,“里面的圣天教的乌合之众们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我们总兵大人今天就要为荆州百姓除了你们这些危害南楚太平的乱臣贼子。”
“是左安,总算是来了。”屈宗仿佛看到了希望,也开始不一味地躲避也操起一条长凳做起反抗。
原来这荆州总兵左安早就收到屈宗的消息让他来对付圣天教,他也在不远处派人观察了半天,只是他官场呆久了,为人欺软怕硬,又在暗中受了很多圣天教的恩惠。让他对付几个老百姓还行,要是来捉拿这势力已经发展到南楚各地都有据点的圣天教他心中就打起鼓来,一直纠结要不要来剿灭圣天教。要不是最后太监总管张让一份急信让他这次务必拿下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