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像,像,真像......」胖子讨好似的连声说道:「.......宝哥这肚皮鼓敲得真好听。」
听到胖子的讚许,唐帅宝更是来了劲头。砰砰的鼓点是一声接着一声。当看到有时由于敲打竟会使得两个人的jī_bā哧出汩汩的尿液,唐帅宝停下了敲打,叫喜子拿来了两根细长的温度计般粗细的铁棍。当两根jī_bā在喜子和二毛的无耻玩弄中坚挺起粗壮的身躯后,两根涂上了润滑油的铁棍便顺着尿道口一点一点地向尿道深处探进。当然这个过程虽然短暂,但并不轻鬆,由于疼痛,两具身躯上的剧烈颤抖始终没有停歇过,尖声的呼嚎也时不时地冲出都已经有些沙哑的喉咙。当然这些徒劳的表现根本打动不了两个施刑者,两根细长的铁棍足足都被插进了大半截,只剩下一咂来长挺立在尿道口外。最后为了使那两根串着铁棍的jī_bā不会再软下去,yīn_jīng的根部还被细绳紧紧扎住。
「看我给你们玩个新的。」
唐帅宝边说边站起了身,走到了两具躯体的中间,一手攥住了一根坚挺的jī_bā,拉向了肚皮的方向。当两根jī_bā都贴在了各自的肚皮上,唐帅宝面对着大家嘿嘿一笑,突然鬆开了手,两根弹性十足的jī_bā迅速地反弹了回去,随之串着jī_bā上的铁棍便『?儿』的一声脆响撞在了一起。坚韧而富有弹性的铁棍由于大力的碰击而剧烈地抖动,产生的震波彷彿电流一般冲击着两个人的尿道壁,甚至彷彿能刺穿整个的腹腔。使得两具健壮的身体都同时猛地一哆嗦,刚刚停歇下来的喉咙中又不由自主地冲出了尖锐的惨叫声。
「妈的,刚润完嗓子就叫得这幺欢实。」唐帅宝骂完,朝着坐在对面的葛涛说道:「你过来继续敲鼓,嘿嘿,咱们给他们来一场音乐会。」
葛涛一个高从凳子上蹦了下来,乐不得地走到马凳跟前,举起了双手,掌心向下,在两个鼓绷绷的肚皮上左右拍击了起来。唐帅宝则继续拨弄着手中的两根坚挺的jī_bā,混合着葛涛的『鼓点』,让两根铁棍儿也不停地相互撞击起来。伴随着沈闷的肚皮拍打声和清脆的铁棍撞击声,马凳上的两个躯体也似乎要挣脱了紧绑着的绳索而开始翻腾起来。每一下的拍打和撞击都让顾斌和萧坤的膀胱里面翻江倒海,疼得他们不得一声接着一声地惨叫着,彷彿在给这场奇怪的音乐会伴着唱。
儘管顾斌和萧坤惨声不断,唐帅宝却依然兴高采烈地拨弄着手中的两根jī_bā,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葛涛更是双掌上下翻飞,拍得不亦乐乎。儘管两根jī_bā的尿道都被铁棒插着,可是随着肚皮上不停的沈重敲击,从两人的尿道口竟还是渐渐渗出了滴滴的尿液。
「嘿嘿,差不多了!」唐帅宝朝着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喜子和二毛一努嘴,两个人赶忙走了过来,一人薅着一个湿淋淋的脑袋,把顾斌和萧坤那两张黑红的脸又重新面面相觑地拉回到马凳上面。
「来,胖子,给你一根『水枪』。」胖子听到唐帅宝的话,兴奋地一个高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急忙走到马凳旁,从唐帅宝的手中接过了萧坤的jī_bā。两人迅速地解开了紧扎在yīn_jīng根部的细绳,然后一下就把插在尿道里的铁棒抽了出来。两根铁棒刚脱离了尿道口,两股又急又猛的尿就径直冲了出来。
「妈的,这幺快就尿了,快瞄準......」
「哈哈,还挺猛的.......」
唐帅宝和胖子一边躲闪着身体,一边晃动着各自手里的jī_bā,使之能正好喷到对方的脸上。而两根jī_bā的拥有者却只能一边任由着别人控制着自己的jī_bā,一边任凭着对方如雨的尿液不断地喷溅在自己的脸上。
「看我射你的眼睛......」
「我射你的嘴.......」
两个男孩真的就像是在玩着打水枪的游戏,嘻嘻哈哈地调整着『水枪』的方向。而只要哪根『水枪』的劲头稍稍有些减弱,葛涛只要在那个肚皮上狠拍两下,射出的尿流马上就会又有了后劲。可是装得再满也有弹尽粮绝的时候,后来任凭葛涛再怎幺加劲,两根『水枪』的劲头也渐渐变弱,pēn_shè的距离也迅速变短,直到最后几股尿流无力地落在各自的胸腹上,这场『肉枪水仗』才算是告一段落。
浑身尿水的两具疲倦的身体终于被从马凳上释放了下来,整整一个上午的禁锢让他们的四肢早已麻木,只能无力地瘫躺在地上。
唐帅宝看着脚下的两个软瘫瘫的身体,尿液和汗水混合成的骚臭味扑面而来,熏得他赶紧摀住了鼻子,皱着眉毛骂道:「妈的,真他妈臭!」说完赶紧转过了身子,朝着胖子、葛涛他们说道:「走,进屋一起合计合计去,看找个什幺计策把那条『军犬』也收伏了。」唐帅宝领着胖子、葛涛和小嘎子一边往正屋走,一边向手下们下着命令:「你们快把那两个家伙洗乾净,大热天的别在那臭烘烘地招苍蝇了。」
「洗完呢?」小六子试探着问了一句。
「愿意怎幺玩你们就怎幺玩吧,哼哼,你们不是一直想尝尝警察的pì_yǎn操起来是什幺滋味嘛!」唐帅宝头也没回就扔下了这句话。
这一下把剩在院子里的男孩们都高兴地要蹦起来了,吴阳、大志、喜子、二毛和小扣子赶忙跑到仍旧躺在院子里的顾斌和萧坤身旁,一起动手连打带拽地把两个人的身体揪了起来,让他们双手抱着脑袋、背靠着背屁股抵着屁股直挺挺地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