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初戏
刺目的骄阳晃得程战几乎要睁不开眼睛,嘴里更是烤得口乾舌燥。他感觉自己正躺在一片荒芜人际的沙漠里,滚烫的沙砾炙烤着他后背的肌肤。闷热的空气中死一般的沈寂,寂静中除了自己的心跳听不到任何其它的声音。他想不起来曾经发生了什幺,更不明白自己怎幺到了这里。他双手艰难地支在身下,想要撑起身体,却感觉到手掌下的沙粒似乎飞快地流动了起来。惊慌中他连忙加力,可是随着力量的增加身下的流沙也变得更加鬆软,他的身体也迅速地向下沈陷。他手忙脚乱地挣扎,可是丝毫也减缓不了下沈的速度;他想高声呼救,大张着的嘴里却发不出一点的声音。他眼看着滚滚的黄沙在自己身旁飞快地旋动,像汹涌的旋涡,像飓风的风眼。强大的力量拧转着他的身体,最后他也控制不住地飞快旋转了起来,一边旋转,一边沈落,越旋越快,越落越深,直至被无尽的黑暗完全吞噬.......
程战使劲地睁了睁眼,眼前一片漆黑,这时他才惊讶地发现一条黑布严严实实地蒙住了自己的双眼。他用力地摇晃了几下脑袋,哪里摇晃得下来,黑布带已经结实地扎在了自己的脑后。
“嘿,他醒了!”一个少年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好像在提醒其他的人。
“那就把他弄起来。”另一个少年说道。
程战感觉到几支手抓在了他的身上,一起连拖带拽地把他的身体从车板上薅了起来。程战双腿刚刚直立了起来,上身还没挺直,脑袋就冷不防撞到了车顶棚上。这时身后两只脚狠狠地踹到了他的腿弯上,程战登时双腿一软,膝盖一下就重重地跪到了车板上。几支手继续不停地推搡着程战的身体,让他直挺挺地跪着。一只脚还插到了他的两胯之间来回踢打着,迫使他的跪在地上的双腿叉得再大一些。
胖子手里夹着一根烟,从座位上前倾起身子,眯着细长的眼睛笑眯眯地看着直挺挺跪在面前五花大绑着的年轻军官。军服依然散乱地套在他的身上,衣襟大敞,坦露着黑红色的胸膛,健壮的肌肉被缠绕其上的几道麻绳勒得更显凸兀。深绿色的军裤和内裤凌乱地堆积在膝盖上方,结实的小腹充分地暴露着,沾在上面的几块已经乾涸的白色精斑在红铜色的腹肌和浓黑的yīn_máo的映衬下十分扎眼。
“喝,这药劲还没过呢!”坐在胖子旁边的葛涛贼溜溜的一双鼠眼盯着军人那依然高耸在两胯间的硬邦邦的jī_bā鬼笑着说道。
胖子也扑哧一笑,手中的烟头伸到了那根硬jī_bā的上方,对準了怒挺着的硕大guī_tóu,手指一弹,一撮闪着点点火星的烟灰应声就落到了上面。毫不知情的程战像被马蜂狠蛰了一下似的,身体猛地一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叫喊登时沖出了喉咙。
‘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程战后衣襟下面那光裸裸的屁股上。“妈的,叫唤什幺?”坐在程战身后的小六子因为被程战身体所阻挡没看见胖子的举动,连骂带打地耍上了威风。
同样坐在程战身后的灵蛋欠猴似的也伸长了脖子,把脑袋探到了程战的身前,一眼就看到了堆落在guī_tóu上的烟灰,哈哈笑道:“我说叫得怎幺这幺欢实,原来jī_bā头被胖子哥当烟灰缸了。”笑完,他的小手一把就按在了上面,抓着上面的烟灰连擦带抹,把整个的guī_tóu都涂成了青灰色,甚至残余的一点烟灰也被灵蛋翘着小指尖一点一点塞进了尿道口里。
胖子和葛涛看着灵蛋的举动连连叫好,把坐在驾驶室的唐帅宝也吸引得回过了脑袋。
“这小家伙,人小鬼点子还挺多。”
听到唐帅宝的夸奖,坐在后排的小六子不甘示弱地说道:“看我也给你们玩一个。”他伸过了右手一把就从胖子的手里把烟抢了过去,然后左手抓住了程战绑在身后的双手上的绳头使劲向上一拎,伴着程战的一声痛苦呻吟,他的身体一下就被向前掀了过去。直到程战的脑袋顶到了车板上,前倾的身体撅到了极限,小六子才把手里的绳头交给了对面的胖子,让他用力拉着。小六子一把掀开了覆盖在程战屁股上的军衣后摆,结实浑圆的黑屁股立时毫无遮盖地坦现在众人的目光中。小六子晃着脑袋左右看了几眼,似乎还有点觉得程战的屁股撅得不到位。他左手伸进了程战那大叉着的双胯之间,顺着两股一直探到了程战的前胯,一把就薅到了程战的yīn_náng根上,使劲往上一提,随着一声更响亮的惨叫,程战的屁股果然又向上高撅了一大截。
“呵呵,这才叫一步到位,pì_yǎn朝天。”小六子看着高撅在自己面前的硕大屁股满意地说道,那两股之间深红色的gāng_mén此时真的高高向上,已经斜对着车顶。小六子一手继续薅着程战的yīn_náng,一手把烟送到了嘴边狠抽了几口,然后又对着烟头不停地吹着气,待上面聚满了高高一截的烟灰,便小心翼翼地悬到了那个gāng_mén的正上方。他却不急于把烟灰掸下去,又撅着嘴对着那个gāng_mén吹起了气。连吹了好几口,开始还紧紧闭合着的gāng_mén竟开始张开了,并在源源不停的凉气的刺激下,越张越大,还一开一合地蠕动起来。小六子飞快地扫了大家一眼,仿佛在说好戏开场了。他突然找准了时机,趁着蠕动着的gāng_mén张开最大时的一个空当,手指飞速地一弹,一大截的烟灰应声掉落在gāng_mén上。半截的烟灰一下就被蠕动着的gāng_mén吞了进去,只在gāng_mén的边缘剩落了一些散落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