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的折磨和轮番的姦淫早已让程战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随着葛涛那根可怕的jī_bā的逐渐深入,不仅外端的gāng_mén被撑至到了极限,而且最里端的从未被触及过的肠道也被无情地撕开。这强烈的痛苦使得程战又开始高声地叫喊,扭曲的身体几乎要挣脱了男孩们的束缚。
“妈的,你们都使劲按住他,别让他扭......”葛涛一边喊叫着提醒身边的小帮兇们,一边在军人那被涨得满满的gāng_mén里继续深入着自己的jī_bā,并垂下脑袋,得意地看着倒支在床板上程战那张已经面容扭曲的脸调侃道:“.....嘿嘿,还是‘吃’我的这根爽吧!”
眼瞅着自己的jī_bā连根都消失在程战的pì_yǎn里后,葛涛却并不急于进行chōu_chā。他用力摇扭着胯骨,让自己的jī_bā在那已经被撑满的gāng_mén里也左右地搅动着,似乎为以后的chōu_chā创造出更大的空间。程战当然也为葛涛的举动控制不住地做着回应,绷紧的身体触电般地一下下剧烈地痉挛着。
终于,伴随着葛涛的身体开始上下起伏,那根巨物也在那怒张的gāng_mén里进进出出起来。每一次的进出对于程战来说都像是一场在地狱里的恐怖旅程,儘管自己的gāng_mén刚刚容纳过了那根巨物,但每一次的重新插入又都让程战感觉到仿佛第一次般的痛苦,那根恶魔不仅一次次捅开他直肠的最深处,甚至仿佛能撕裂他的身体;而每一次的拔出则又似乎把他体内一下抽空。这个持续不断的涨满和抽空的交替过程不仅极端痛苦,而且仿佛没有边际般的漫长......
听到军人痛苦的尖叫,葛涛更加兴高采烈,他一边兴奋地起落着自己的身体,一边伸手一把薅住了程战那噹啷在胯间的jī_bā,连撸带磨地玩弄了起来。
儘管军人的jī_bā因为gāng_mén被撑满而变软,但经过葛涛不断的刺激,还是艰难地勃挺了起来。葛涛把军人那坚硬的黑jī_bā反扳向上,向大家展示着,甚至不知羞耻地抬起自己的身体,把自己jī_bā的大半截从军人的pì_yǎn里脱出来,并在一起当着大家的面比较了一番。然后攥在了手里,像是握着的扶手,又像是抓着的操纵杆,连摇带晃,或撸或拧,伴随着自己的起落,玩得不亦乐乎。直至最后当自己的jī_bā在军人的直肠中shè_jīng的同时,军人的黑jī_bā也被玩弄得开始shè_jīng,葛涛连忙把它调转枪头,对準军人的脸,让汩汩的jīng_yè一滴不剩地射在他自己的脸上......
一轮之后,程战疲惫的身体如同仿佛虚脱了一般瘫躺在床上。男孩们似乎发了慈悲,允许他进行短暂的休整,为第二场lún_jiān做好準备。但在程战的休息期间,男孩们似乎也不甘寂寞,年轻的欲火在这些少年的身体里似乎永远不知疲倦地燃烧着,陈虎、顾斌和萧坤正好成为军人‘课间休息’时的替代品。
三个人被薅着jī_bā拉上了大床,并排仰面躺在大床的里侧。每个人的双手都向上反扳着自己的大叉的双腿一刻也不准放下,羞耻地坦露着自己的pì_yǎn以供男孩们随时chōu_chā。大部分的时间这三个大敞的pì_yǎn都不会有空闲的时刻,并且往往是三个并排的男孩一边连说带笑带比较地插着三个pì_yǎn,对面还会又三个男孩用jī_bā把他们的嘴也堵得满满登登。
程战在‘休息’期间自然也不会完全无事可做,他被揪着头髮把脑袋凑近了三个挨操的同行面前,近距离地进行仔细观摩,尤其是要学习他们如何为男孩们kǒu_jiāo。而且在学习的过程中还要进行亲身实践,男孩们当然不会用自己的jī_bā作为这个新来者的实验品,陈虎、顾斌和萧坤的jī_bā是再合适不过的了。程战被揪着头髮依次地为他们三个人kǒu_jiāo,而那三个人一边挨着操,同时一边要详细地告诉新来的军官如何注意坚硬的牙齿,如何运用灵巧的舌头,并还要大声讲出自己的感受。
当感觉到新来的军人的kǒu_jiāo的技巧可以及格的时候,第二轮的姦淫很快就开始了,所幸的是这次的目标不仅仅是程战一人,因为男孩们发现qún_jiān似乎更具有趣味性,也更能玩出更多的花样。
一开始男孩们反复玩着一种被称做‘双马侧骑’的游戏,四个身强力壮的玩物被两两分为一组,每组都是面对着面一正一倒地紧贴着侧躺在一起,每人的脑袋都深埋在对方的胯间,被勒令一刻不停地吃着对方的jī_bā。
而每人上面的腿都被侧躺在各自身后的男孩用手高高地扳起并扛在肩头,坦露出的pì_yǎn自然被身后的男孩轮流姦淫。男孩们是自由组合,轮番上阵,并随意更换着姦淫的目标;而四个挨操者也是按着男孩的命令不时变化着组合的方式,以使得每个人都有机会吃到其他三个人的jī_bā。尤其是程战和顾斌配成一组时尤其受到欢迎,所以这对‘军警配’一起挨操的时间最长,次数最多。
每姦淫过一轮,还会进行一段小小的‘休整’。四个挨操者要依次当着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