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警官,欢迎你到我这儿来做客!”那个被人称作‘龙哥’的瘦小孱弱的少年向高剑峰说出了答案。
第一次看见龙三就在被送到这里之前的那个歌厅里,高剑峰作为嵌一张特製茶几里的‘特殊饰物’隔着玻璃几面初始了这张油头粉面的小脸。那张小脸向下垂望着玻璃箱里的艰难折叠着的‘人体雕塑’,眼睛中充满了好奇和惊讶,同时也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少年手里粗黑的橡胶性器仔细地落下,穿过玻璃几面上预留的圆孔,慢慢撑开了高剑峰那贴在玻璃几面下的朝上坦现着的gāng_mén。性器几乎完全没入,只在几面上剩了个头儿,少年戏谑地用指头狠弹起来,充满弹性的橡胶性器剧烈震动着紧紧包裹着它的直肠内壁,让牢牢禁锢在茶几里的粗壮身体也一下一下过电般地颤动起来。儘管对非人的淩辱已经不陌生了,但在如此的场合以如此的姿态,当着一圈垂看着的盈溢着兴奋的陌生面孔,从高剑峰被口撑撑大的嘴里还是难以自抑地沖出了羞愤的吟泣声。当性器一拔而出后,被撑圆的直肠里又被玩上了兴的龙三亲手倒进了几乎满满一大杯啤酒......
后面的表演更加让初窥庐山的龙三一干人众大开眼界,陈虎也作为共同表演者参与了进来。一根将近半米长的双头yáng_jù又重新插入了高剑峰的gāng_mén里,灌满直肠的啤酒被深深捅进的性器排挤出来,在高剑峰粗壮的身体上四处流淌。陈虎被驱赶着站到了茶几上,双腿分跨在竖立在几面上的yáng_jù两边,对準后径直地落下身体,让耸立着的另一头yáng_jù直灌进自己的身体。周围的观众拍打着蹲在茶几上的陈虎的身体,催促着他垂下的屁股落得再低一些,直至最后几乎贴到玻璃板上,把露在几面上的那部分yáng_jù完全吃了进去。由于陈虎身体的压迫,使得几面下面原本已经插到了头的yáng_jù又开始往警官的直肠里痛苦地探进,使得他的身体连连地拧动起来。
观众们围着茶几,转着圈地上上下下观赏着被一根双头yáng_jù贯穿在一起的两具躯体,连说带笑地比较着两张由于直肠被顶到了尽头而痛苦扭曲的面孔哪个更有趣。当第二项命令下达后,直腰挺胸、双臂抱头的陈虎便开始上下起落自己的屁股,每一下都得让gāng_mén里的yáng_jù在自己的直肠里深进深出,不得有半点含糊。伴随着空气中浓重的呻吟和喘息声,许亚雷更是连比带画、巨细无遗地向龙三等人讲起了在胡良的汽配厂里被‘轮活桩’的刑警队长在最后一桩被操尿了的精彩场面。
看着淫秽不堪的表演,听着眉飞色舞的讲解,龙三早已被刺激得得难以自已。他满面潮红,双目放光,双手时不时轻拍抚摸着茶几上陈虎上下颠动着的、布满了汗水的、红彤彤的躯体,逐渐浓重的喘息间隙一口口地深咽着唾沫。
许亚雷斜眇着龙三失态的表情,心里早已有了数。
“怎幺样,龙哥,想不想弄一头回去细细地玩玩?”许亚雷的手一指玻璃台下面,故作不在意般地随口问道。
“啊......”龙三猛地回过神来,顺口就接到:“.......那感情好......”随即少年察觉到失言,忙遮掩道:“......不过...不过弟弟可是一直在小妞身上找乐子,对男人....嘿嘿....对男人可就不知怎幺耍了!”
许亚雷心里一声冷哼,心道虽然都知道这个小淫鬼好玩女人,但也多少听到过这小子玩过自家帅气马仔的传闻,到了这节骨眼儿还不肯承认。他看着龙三瘦小孱弱的身子板,真是想不出这样营养不全般的身子骨能在女人身上耍出多大的威风。
真确实是应了人不可貌相这句话,龙三的床上能耐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