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们chā_tā的pì_yǎn了吗?”葛涛突然沖着小波和阿海眨了下眼睛问道。
“怎幺没插,没看见那个酒瓶刚才不还插在他的pì_yǎn裏吗!”小狗子抢着回答道。
“除了酒瓶就没别的?”葛涛笑着问
“有时还用这根棍子。”傻蛋举着那根插了陈虎一整夜的圆头木棒补充道。
葛涛听到后笑的更厉害了:“你们这帮傻子,就没用自己的小jī_jīchā_tā的pì_yǎn吗?”这句话倒是把男孩们都弄楞了。也是,这些男孩最大的是小波和阿海,也都不过十六虚岁,其他的更是只有十二、三岁,农村的孩子本来就发育晚,再加之封闭保守没见过世面,哪里知道这成人之间的xìng_ài之事。而诸如用酒瓶和木棒插进陈虎gāng_mén的举动,对他们来说无非就是折磨陈虎的手段而已。
看者小波、阿海他们一头雾水的样子,葛涛更不禁得意洋洋,俨然一付大哥的腔调:“告诉你们,用自己的jī_jīchā_tā的pì_yǎn可舒服了!”
“什、什幺“男、男人不是只能插、插女人吗?”
“说你们笨可真就笨,谁说只能插女的。”葛涛看着瞠目结舌的男孩们认真地说道”说完葛涛也禁不住被自己的话逗乐了。(这小子在少管所的时候没少被别人插过屁股,当然熟知这一套了。)
看着小波、阿海他们似乎还有些不理解的样子,葛涛试探地问道”
“好啊好啊......不行!”阿海刚答应了两声马上又改了口。
“怎幺了,你们不想看吗,学会了也好chā_tā呀!”葛涛的骚性已经被勾起来,哪里还肯放手。
“他是我们的,怎幺能叫你插?”阿海虽然很想看到这个有趣的场面,却也不心甘情愿地让葛涛站了这个先。
“我是教你们啊!这幺个好家伙你们却不会玩,多可惜。”看着阿海和小波还有些忧郁,葛涛从裤兜裏掏出了盒香烟,在阿海他们面前晃了晃,说道”
“好的!”阿海一把抢过了香烟,补充道:“不过只能一次,一盒烟一次。”
站在一旁的陈虎听了真是羞愧得狠不得钻到地缝裏,区区一盒烟就把自己的pì_yǎn给卖出去了。
看到阿海同意了,葛涛早已是急不可待。他一巴掌拍在陈虎的屁股上,说道:“大屁股,现在该咱们一起爽爽了,在你的首长们面前可要好好地表现啊!”葛涛命令陈虎跪在自己面前,当着陈虎的面大咧咧地解开了裤子,并把裤子从裏到外地褪到了膝盖上。也难怪这个家伙会犯猥亵罪,他那根与年龄不太相称的jī_bā充分显示了他的早熟。他一边薅着陈虎的头髮把陈虎的脸往自己的jī_bā上送,一边告戒陈虎:“先给你家大爷吹硬了,小心别用牙刮着,要不有你好受的。”
陈虎的嘴刚吞进了葛涛的jī_bā,就感到上面浓重的异味,刺激得陈虎感到一阵噁心。可葛涛早已被撩起了yù_wàng,双手死死地按着陈虎的脑袋在自己的jī_bā上套弄。渐渐曾经软塌塌的jī_bā渐渐涨满了陈虎的口腔。
葛涛等到了自己的jī_bā已经完全勃起,他一推陈虎的脑袋,在陈虎的嘴中退出了自己的jī_bā。然后绕到陈虎的身后,一只手用力把陈虎的头向下按,让陈虎摆成了双手支地屁股高撅的姿势。葛涛站在陈虎大叉的两腿间,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ròu_bàng,看着陈虎那高撅向上的的大圆屁股,然后对準了那个因为刚刚插过酒瓶而还未闭合上的gāng_mén猛的一下插了进去。
“啊.......”陈虎猛地感到一阵剧痛,仿佛要撕裂了自己的身体。儘管gāng_mén已经多次被插进过异物,可这幺深入而直接的猛烈插入还是从未有过的。
“第一下,这叫直捣黄龙!”葛涛可不管陈虎的惨叫,乐呵呵地喊道。
“啊.......”陈虎这一声叫得更加响亮。
“这叫连根全入!”
“噢......”
“这是通心一炮!”
三招一过,葛涛一手薅着陈虎的头髮,一手扶着陈虎的屁股,兴奋地在陈虎的gāng_mén内chōu_chā起来。
“啊......”
“啊......”
“噢.........”
听到陈虎一声接一声的惨叫,葛涛更加来了劲头。他每一下的chōu_chā都极其的卖力,在抽出的时候,他都儘量把自己的jī_bā从陈虎的gāng_mén中多抽出一些,几乎到了要从陈虎的gāng_mén中完全拔出来的程度时,再一下子使劲地顶进去。每一下他都是这幺做,有时还会拔出来后,只把jī_bā头留在陈虎的gāng_mén裏,稍微停一会,等着陈虎的gāng_mén内壁有些回弹而变得紧一些后再猛地一下把jī_bā全捅进去。
此时陈虎正是应了葛涛的话,想不表现都不行了。他那被葛涛薅着头髮而高仰着的脸因为疼痛和强烈的刺激而胀得通红,布满了血丝的双眼瞪得仿佛要冒出了眼眶,大张的嘴巴上流满了唾液,并伴随着葛涛猛烈的chōu_chā时高时低地呻吟。
葛涛也被刺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