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座庄严朴素的宅院,院内气氛格外压抑,宅院内站有三人,一位身着华贵绸缎锦袍一脸阴笑模样其身后跟有刑部人马,另外一位身着管家衣服神色惊慌的看着这一幕,还有一位内心满怀憎恨目不转睛,看着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
这三人正是,秦宇文,陈天行,李管家……
“秦宇文接旨。”陈天行拿出圣旨宛如居高临下俯视秦宇文……
秦宇文见陈天行从衣袖中拿出圣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双膝跪下双手上举回应道“臣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丞相秦宇文暗怀大权预谋造反,其丞相府上下一干人等,今日午时刑场斩首,钦此!”陈天行,如放鞭炮一般噼里啪啦一口气的念完圣旨不带喘气的。
秦宇文面容带有不可察觉的哀伤,语气有气无力接过圣旨“臣,接旨~”
“陈天行,你要做什么,直来便是,但你能否放过府中的下人。”:秦宇文面色平淡起身问道,此刻他只想为府中下人求取一线生机,不能让连累府中的下人…
李管家闻言圣旨的内容年老的面容满是担心“老爷~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就告诉老李我吧。”
陈天行勾了勾嘴角笑了笑:“秦宇文,你这是在求我吗?”
秦宇文没有理会李管家,皱了皱眉向陈天行点了点头……
“秦宇文,求人也要有诚意”陈天行玩味儿的说道,接着陈天行眯了眯眼笑道“其实你要是有点诚意,我会念在同朝多年得情分上,帮帮你的。”
秦宇文双眼直视些陈天行“你想要做什么,直说便是,不必要拐弯抹角。”
陈天行笑了笑“行,只要秦兄像我跪下求我,我就放了这个府中的下人,皇上哪里不用我多说吧,你觉得如何?”
不待秦宇文开口,一旁的李管家眼眶泛红先开口道“老爷,你不可跟他下跪,万万不可,老李我本就无亲无故,幸得老爷当初收留我,如今老爷你有难,老李我怎么能舍弃老爷独自一人?”
闻言秦宇文对李管家淡淡的一笑,看向陈天行问道“陈天行,你此话可算数……”
“当然,毕竟你我同朝为官多年,我还会说话不算话吗?”陈天行一副百无一害的笑道。
“老爷,老李求你千万别跪啊~!”李管家上前阻拦苦苦哀求。
秦宇文看着李管家笑了笑“老李这些年辛苦你了,谢谢你了…”
老李摇头眼眶泛红阻拦这秦宇文……
随后一把将老李推开,双膝‘扑通’一声向陈天行下跪祈求开口道“陈大人,还望你高抬贵手放过府中无关紧要的人。”
陈天见秦宇文对他下跪,心中满是欢喜,秦宇文跟他作对多年,如今秦宇文对他跪地祈求,让他怎能不高兴,陈天行满是欢喜,一张脸露出如花一般的笑容……
“陈天行,我跪也跪过了,求也求过了,现在能否兑现你说的话。”秦宇文问道
“秦宇文,自从先皇驾崩之后没多久,你我就相斗多年,当初你若不与我相斗安稳的做你丞相也不会有今天,可后悔吗?”陈天行嘲讽道。
“我秦宇文至今不后悔,唯一后悔的就是跟王成不切实际的联姻。”秦宇文说道
“呵呵,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没错王成也是与我一线之人,但是你知道的太晚了。”陈天行嘲讽看着秦宇文,随后脸色一变目光冷冽喊道“来啊,把秦宇文以及丞相府内上下所有人给我带走!”
不一会
“陈天行,你言而无信。”秦宇文怒声道……
“呵呵,秦宇文我为何要言而有信。”陈天行不屑讽刺道。
随后刑部的拿着枷锁将秦宇文铐住,秦宇文心中的愤怒难以压制怒声破口而出“陈天行你会有报应的,你谋权害国的奸臣,枉先皇在世之时如此信任于你,你对的起先皇的在天之灵吗,你狼心狗肺,枉为人。”
秦宇文骂声不断,直到消弭于丞相府,不一会儿丞相府上下所有人都被带上枷锁,带出丞相府,关上牢车,刑部人马在牢车旁守着,等待秦宇文从丞相府中出来……
陈天行等所有人离开之后,便来到秦宇文的内双眼巡视而过,眼光就停留在秦宇文床边的白色花瓶,陈天行立马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白色花瓶前,压制住心中的兴奋,移动了花瓶,只见放置花瓶的柜子缓缓往左边移动,不一会墙壁上出现一个四四方方暗格,只见暗格内放有一个做工精致的朱红色的木盒。
陈天行见到,脸上露出如花般灿烂的笑容,立刻伸手将木盒拿到手中,陈天行双眼一亮,只见木盒上写着龙飞凤舞,字体非凡的两个字“密权”…
陈天行激动不已将木盒,盒盖打开,只见木盒没放有一道明黄色如圣旨形状的物品,跟一块铜制刻有虎头仅有巴掌大小的物品。
这两样东西赫然就是密诏跟兵符,陈天行压制不住心中的兴奋的笑出声“哈哈哈~终于得到了。”
自从陈天行从王成口中得知秦宇文手中有先皇的密权,瞬间让陈天行心生,恐惧,心有余悸,生怕秦宇文手中的先皇密权让他多年的心血瞬间毁于一旦,让陈天行经常夜夜难以入眠。
今天陈天行也目睹了先皇所留下的密权确实能够让他多年的心血让他瞬间变为泡沫消失殆尽,如今他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先皇密权,让他心中的大石不由的滑落送了口气……
就在这时候从门外传入一位刑部士兵恭敬的询问声“启禀国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