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干什么,在这里跟人野合吗?在这荒郊野岭,在她的老公面前野合吗……
她的动作像一个长时间没有吃奶的婴儿一样急躁。白晓飞听到她身上的“淑女纺”被蛮力扯开的声音,她胸前的那枚一元硬币大的白色“蕾丝扣”被崩飞了掉在面包车门旁的地上咕咕的转着。那件雪白的“淑女纺”长裙被她粗暴的脱拽下来,向垃圾一样随手扔到旁边地上……
她雪白的****的站在雨里,她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天很黑仍然在下小雨,在这个白天都没有人的地方,正在上演着让白晓飞无法置信的一幕。
车窗外黑暗的细雨中,立着细腻雪白的**。她在细雨中被淋湿了,在白炽灯的光照下泛着水光像一匹无鞍的母马。她面前的赵矮子萎靡的向一个被晒焉了的茄子。
“她早就准备好了,所以没有穿内衣……”
白晓飞的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他的大脑思绪混乱。
白色的母马抓住了赵矮子的领子向抓住了一只小羊。这让白晓飞好像在一个诡异不真实的梦魇里。看着一个陈灵珊正要强暴一个小男人……
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看见,甚至不是第一次和那个女主角的老公第一次看见,但无论哪次,都没有这次来的近,来的震撼!
就连我都如此无法置信了,余帅又该是如何呢?
白晓飞看向依旧面无表情的余帅,只想到一句话:头脑一片的空白……
也许是吧?!
车窗外,陈灵珊急切的撕扯那个赵矮子身上的衣服。像一个落水后渴望救生圈的落水者。
赵矮子身上的衣服被撕扯了个精光。他干瘦的身板被按在柏油路面上。
陈灵珊裸身趴在他旁边,急切的用手抓住了他下身的一样东西,用力的上下撸动。
赵矮子双手抱着肩瑟瑟发抖。
那根黑色的小东西在陈灵珊的手疯狂的上下捋动中变直,再慢慢的变长,像一个渐渐被拉长的影子。
赵矮子躺在地上只是发抖。
陈灵珊的手忽然变得缓慢了,力量却似乎变大了很多。撸动着那根变长的棍子,一下一下的向在挤牙膏。赵矮子发出了呻吟,棍子的顶端变得越来越大,像被挤出的一个包。越挤越大,最后变得像一个鸭蛋……她的手法熟练的让人发冷……
这时白晓飞心中陡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你看到自己的老婆正在强.奸别人,你要怎么做?
是啊,余帅,你要怎么做?
陈灵珊叉开双腿,扎马步一样跨在赵矮子瘦小的身体两边。那雪白的**因为角度逆光变成了一个黑色的剪影,跟下面的赵矮子比起来像一座黑色的山。她的双手向后伸——修长的手指有种慢舞的节奏……
慢慢的扒住了她自己两边圆润的屁.股,双手慢慢向两边分开……
慢慢的把屁.股向下放……
两腿之间的两片东西最终抵压在那个鸭蛋一样圆形的顶部上……
圆润的黑影用力和把身体向下压。陈灵珊咬紧嘴唇漏出了,“嗯~~~~!”的一声用力忍着的长哼。那声音中似乎满是痛苦,她的身体却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那扒着屁.股的两只手似乎更用力的抓紧臀肉向两边分开……
下降!持续着……
伴着她痛苦的鼻音。这让白晓飞有种错觉,那控制着她的心跟控制她的身体是两个不同的人……
赵矮子忍不住发出了“吭哧!吭哧……”的声音,陈灵珊持续的叫着……
因为逆光,白晓飞只能看到那根东西黑色棍子一样的影子孤立着,顶部的鸭蛋上却被泰山压顶一般压着一个巨大的圆形黑影。而两个一大一小的黑影接合的部位顶在一起……
僵持着,伴随着赵矮子的呻吟跟陈灵珊痛苦的鼻音……
时间仿佛永无止境……
白晓飞觉得自己的眼前似乎在上演着一次天文现像,日全食……
那黑色的鸭蛋慢慢向日食一样被上面的黑影渐渐吞食……
从一个边,接着被吞食的部分在慢慢扩大……
逐渐到小半圆……
逐渐是半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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