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让她这么容易就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别搞掉了,让她生出来,我有
大用处。」
旁边的老三道:「爹,您放心,这娘们挺经弄,肏了一夜了,她连吭都没吭
一声。上次逮住那个大肚子女军医也是五、六个月,弟兄们搞了六天才把那孩子
搞掉,那回每天都是三十多人呢。弟兄们跟我在共军老窝蹲了十几天,让他们开
开心,一人起码肏她一次,就还剩最后两个人。」
郭家父子说话的说话,郑天雄背着手在一边踱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们四
人。忽然他大声喊道:「林洁!」所有在场的人都是一愣,我心中一惊:林洁的
身份暴露了!几个姑娘中只有我知道军部出了奸细,我必须给她们示警。
我见林洁和施婕都抬起头看着郑天雄,眼中露出诧异的目光,急忙抬起头说
道:「我是林洁!」
郑天雄围着我转了一圈,冷笑一声道:「你不是林洁,你是袁静筠。」
我心里咯登一下,他怎么知道我是袁静筠?他见我一愣,知道被他说中了,
得意地从地上的堆着的我们的军装中拎起一件对我问我:「这是你的吧?」
我一看确实是我的,可他怎么知道的?
他见我不说话摇头晃脑地说道:「你不承认没关系,这几身衣服只有这身最
大,那身套是一样的,你说这是谁的?」
我不得不佩服这家伙的心计。被俘的四个姑娘中我个子最高,穿三号半的军
装,她们三人都是穿三号的。
这家伙为把林洁找出来费了这么多心计,背后肯定有更大的阴谋,看来他们
已经知道了林洁的身份和价值,我越来越为林洁担心了。
他把我的军装卷起来说:「这套衣服我替你保存好。」
郭家父子看着郑天雄演的这场戏,似乎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郭子仪
瞟一眼郑天雄,指指我和小吴对老大说:「大虎,把这两个丫头关起来。那两个
放下来让她们喘口气,吊了一夜也够她们受的。等会把那个洋学生弄到池子里泡
上,我给她kāi_bāo。」
我心中一阵悲哀,四十七军里最拔尖的几个姑娘就这样都毁在这个土匪手里
了。
两双大手把我从地上架起来,推着我向洞的深处走去,小吴已经走不动路,
软绵绵地被两个匪徒架着跟在后面。
我们被匪徒们押到一个黑洞洞的大岩洞,藉着土匪手中的烛光看清洞里靠墙
根放着两个半人高、一公尺见方的木笼。
土匪打开其中一个,把小吴推了进去。
木笼太矮,在里面只能坐着,土匪们把小吴的手铐在木笼上方的横梁上,又
给她的脚钉上铁镣,铁链只有一尺来长,却隔着两根立柱钉在她的脚上,这样,
她的腿就必须岔开着,没有什么活动余地。
锁好小吴,他们把我也推了进去,迫我在小吴旁边与她对面坐下,把我的手
铐在背后的柱子上,腿岔开钉上铁燎。
他们锁上木笼,把一只蜡烛留在木笼上,锁上门走了。
牢房的门上有一个半尺见方钉着铁条的小窗户,不时有哨兵从窗前走过,借
着烛光随时可以看见我们在木笼里的情况。
土匪一走,牢房里一片冷森森的寂静,突然,小吴压抑着哭出声来。
我的手脚都被束缚着,只能用语言安慰她。
藉着烛光我看见小吴泪眼婆娑、楚楚可怜的样子,她哭着对我说:「袁姐,
我受不了了,昨天夜里……他们七个人…轮流……」
我赶紧开导她:「小吴,我们是革命军人,再严酷的环境也要坚持。你看肖
大姐,怀着身孕,二十几个土匪侮辱她,她连吭都没吭一声。」
小吴听罢我的话似乎平静了一点,我觉得作为大姐姐应该把最坏的情况告诉
她,让她有所准备。
我看看匪哨兵刚踱过去忙低声说:「小吴,你听我说,这才刚刚开始,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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