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给我弄醒!」
一个匪兵捏住林洁的rǔ_fáng揉搓了起来,插在里面的钢针刺痛了她的嫩肉,她
「嗯」地低吟了一声苏醒了过来。郑天雄捡起了扔在地上的通条,掰开他手里那
个尖尖绿绿的东西,将通条从后面插了进去来回摩擦。
我仔细一看,不禁吃了一惊,他手里拿的是湘西有名的朝天椒。我听说这东
西比一般辣椒辣几倍,我认识的一些非常能吃辣的男同志,平常一顿饭可以吃半
碗红辣椒,可用朝天椒下饭,一顿一个就足够了。
郑天雄用朝天椒擦着通条,一会儿的功夫通条上沾着的血迹都被擦掉了,一
些绿色的汁液和纤维挂在上面。
郑天雄用鼻子闻了闻通条,扔掉手里已经擦得稀烂的朝天椒,蹲下身拉开林
洁的腿,把手指伸进yīn_dào,扒开已经发红的尿道口,「哧」地一声把通条一插到
底。
林洁的腿本来张开着,通条插进去几秒钟后突然并在一起,不顾一切地相互
摩擦着,然后又吃力地蜷缩起来,用膝盖顶住肚子,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通条。
郑天雄上前一脚踩住她的屁股,一手抓住露出的那一小截通条,慢慢地拔了
出来。林洁蜷着身痛苦地翻了个身,郑天雄用皮靴蹋住她的肚子发狠地说:「你
不说有你的苦吃,今天只是开个头,今天夜里你伺候兵哥的时候再想想。我再告
诉你一遍:你挺不过去,最后什么都得说出来!」
郑天雄说完带人走了,林洁痛苦得满地打滚,满脸憋得通红,两条腿绞在一
起死命地摩擦,一会儿又拚命张开,好像这样能减少点痛苦,最后她滚到一个低
洼处,那里积了一些从她身体里挤出来的污水,她拚命把屁股坐到水里,然后在
地上猛烈地摩擦。
突然她试图抬起身子,向几公尺开外的石壁冲去,可腿还没站直就「噗通」
一声跌倒了。我急得快哭了,低声叫她:「林洁,你怎么了?」
林洁一边绞着双腿,一边吃力地抬起头,细声哭道:「烫啊,烫死我了!…
我想死……」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林洁,她是个非常坚强的姑娘,能把她折磨成这样的痛苦
不是用语言可以缓解的。忽然我自己的下腹也一阵痉挛,接着就一抽一抽地疼起
来了。我头都蒙了,望着昏迷不醒的肖大姐和痛不欲生的林洁,我已经不知道我
自己ròu_tǐ的疼痛是真实的还是一种幻觉。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接着涌进来一大群人,为首的是郭家
老大。
他首先发现了躺在地上浑身发抖的林洁,见她痛苦不堪的模样,郭大虎狐疑
地拉开林洁的双腿,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了一遍她赤条条的身体,特别注意地看
了她的yīn_bù和rǔ_fáng,还特意把她翻过来审视了一下后背、屁股和露出的gāng_mén,然
后松开手自言自语道:「这老郑捣什么鬼,这妞浑身上下好好的,除了奶头有点
肿,下边的毛全叫他拔净了,连皮都没伤着,怎么这么要死要活的?」
他想了想不得要领,挥挥手吩咐匪兵道:「管他娘的,拉走!」
两个匪兵架起林洁走了。我明白,林洁今晚要受罪了,每被一个匪徒qiáng_jiān,
她所忍受的痛苦要比平常大几倍。不容我多想,郭大虎的人已经打开了那边的木
笼,小吴、施婕都被他们架了出来。
他们又打开了我们的囚笼,把我和肖大姐都解开拖了出来。肖大姐仍在半昏
迷中,被匪兵架在中间软软的站立不住。我鼓起勇气哀求他们:「你们放过大姐
吧,她昏迷了一天,她肚子里有孩子呀。你们要她干什么,我来替她!」
郭大虎诡秘地一笑道:「你?你可替不了她。」
我被他笑的心里一寒,不顾一起地喊起来:「你们不能这样,她是人,她怀
着孩子……」
没有人理会我的叫喊,匪徒们架起我们俩,一前一后地出了牢门。
*** *** *** ***
出门后我发现不对,大姐被他们架着跟在施婕她们后面去了大厅,而我却被
他们推搡着向洞的深处走去。
我被他们押到一个从来没有到过的山洞,我被按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双手被
反铐在椅背上,他们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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