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匪兵端来一盆冒着热气的温水,放在石台上后还用木棍搅了搅。架着林
洁的两个匪兵把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两个血乎乎的rǔ_fáng被放进了水里。林洁象
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似地「啊」地叫了起来,猛地向后一挣,但马上被两个大汉
按住了。水里漂起血雾,郑天雄用手将两个软塌塌的rǔ_fáng按在水里,林洁疼得浑
身发抖,拚命扭动上身。
我明白了,他们在用浓盐水给林洁洗受伤的rǔ_fáng。郑天雄一边把林洁的rǔ_fáng
按在浓盐水里揉搓,一边「苦口婆心」地劝说:「林小姐,说吧,苦海无边,回
头是岸啊!」
林洁被盐水蛰的脸色发青,嘴唇发抖,肩头不时地抽搐,但她没有屈服的表
示。不一会儿,一盆清水变成了红色,林洁的rǔ_fáng露出了原形,比原先肿大了不
少,上面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伤痕。
郑天雄盯着林洁失神的大眼睛问:「你还不打算说?」看她没有表示,撸起
袖子道:「那我就只好对你不客气了!」说着指挥匪兵把林洁拖上石台。
石台的一端埋着一个粗木的十字架,他们把林洁拖到十字架下坐定,把她的
手臂拉直绑在十字架的横梁上,然后用一条宽皮带把她的肚子与十字架紧紧捆在
一起。
他们拿来两根浸了水的生牛皮绳,紧紧系住林洁的大脚趾,扳起她的腿,将
牛皮绳捆在十字架横梁的两端,林洁门户大敞,女人下身最羞于见人的器官都暴
露在这群qín_shòu的面前。
郑天雄让人拿来几根粗大的牛油蜡烛,把石台照的灯火通明,然后他捏住林
洁两个红肿的大yīn_chún用力向外拉开,白色的黏液又淌了出来。
yīn_dào内鲜红的嫩肉露了出来,细细的皱褶都清晰可见,红红的肉壁上一片紫
色的凸起格外抢眼,一个小小的口子四周高度充血,像小嘴一样咧开着,那是昨
天被郑天雄插入过铁签的尿道。
郑天雄把yīn_chún交给两个匪兵向外拉到最大,自己把手指伸到yīn_dào中摸索,摸
了一会他的手指在一点上停了下来,仔细看去,那是一个比小米粒还小的不起眼
的粉红色肉突。
他开始用力地揉搓那个凸起,还不时用指甲去掐,林洁也开始有了反应,手
脚都随着郑天雄揉搓的节奏抽动。
我起初以为郑天雄只是在满足他的shòu_yù,及至看到林洁的反应,我才明白,
他在弄林洁的的yīn_dì,那是女人下身最敏感的地方。那天在水池里,老金也揉搓
过我的yīn_dì,以后被匪徒们qiáng_jiān,最把握不住自己的时候就是那个地方被男人的
ròu_bàng冲撞的时候,那感觉确实是一个姑娘难以抵御的。
由于林洁的yīn_chún被两个匪兵拉开到最大的限度,yīn_dào里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
楚,在郑天雄花样翻新地揉弄下,林洁的yīn_dì变了样子,原先小米粒大小膨胀到
比绿豆还大,粉红的颜色也变成了深红色,在烛光下还闪烁出光泽。
郑天雄一边继续揉搓一边对林洁说:「林小姐,想起被男人干的滋味了吧,
你不说,我就让你整天生活在这种滋味里,直到你发疯!」
林洁脸色潮红,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郑天雄发狠地说:「好,我倒要试试女共军的定力!」说完捏住林洁的yīn_dì
拧了一把,随手掏出一根银针,用针尖拨弄起幼嫩敏感的肉突。
林洁浑身一震,马上强迫自己平静下来,郑天雄手指一用力,针尖向肉突刺
去,滑嫩的肉突倒向一边,针没有刺进去,林洁的上身却明显地抖了一下。
郑天雄用钢针一下一下刺着yīn_dì,虽然都没刺进去,可林洁被拨弄得受不了
了,呼吸明显地急促了起来,脸色也憋得通红。忽然她「啊」地惨叫起来,大腿
根的肌肉剧烈抖动,原来是针尖终于刺中了yīn_dì。
郑天雄兴奋地把卧浑尖,不让它滑开,钢针一点点刺进柔嫩的肉突,林洁的
表情也越来越紧张,两条腿徒劳地向中间夹紧,因受刑肿胀而显得更加高耸的胸
脯激烈地一起一伏。
钢针终于稳稳地插在yīn_dì中间,郑天雄开始捻、摇、插、晃,林洁终于坚持
不住了,「呀……啊……」压抑着的呻吟从她胸腔里断断续续传出,大腿、下腹
的肌肉一阵阵剧烈地颤抖,青紫肿胀的rǔ_fáng也在不停地颤动。
十几分钟后,随着郑天雄一阵猛烈的捻插,林洁全身肌肉猛烈地抽搐起来,
一股清亮的粘水冲出了她大开着的yīn_dào,溽湿了石台。林洁全身酥软,头垂了下
来,郑天雄却仍不罢手,仍起劲地又捻又插,林洁的身体猛地绷紧,浑身发抖,
两只大眼睛悲凄地注视着在自己下身忙个不停的几只男人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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