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毛烈讲道:“不要拘泥于以前的技法,要多看多想。只要是能够穿入针孔用来刺绣的材料,比如说捻纸、金丝、银丝等,都能用来进行刺绣。绣的时候,多用不同颜色、不同粗细的丝线,就能构造出栩栩如生的图案出来。”
再看院子里的这些绣工们,听完主人的话后都是陷入了沉思之中,甚至有几个绣工在一边想着、手里还一边比划着。
毛烈见此,知道这些绣工们都把自己说的那些技法以及思路听了进去,便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对记录完毕的蒋洲招了招手,两人蹑手蹑脚地走出了院子,留那些绣工们自己去思考了。
“主人,您怎么连女人绣花的本事都会啊?”
跟出院子的蒋洲一脸的震惊,感叹地问道。
“多看、多学、多想。”
毛烈看了一眼蒋洲,语重心长地说道:“毛家以前每年私贸出海的丝绸不下万匹,大多我都亲眼见过。当时我就在想,能不能把那些丝绸上刺绣的花样换个办法来绣。”
“再加上母亲告诉过我的那些西方的听闻,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就有了这些想法。”
“事物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其用途也不是定死的。比如绘画和书法,就能用来绣制在袍服上面,就像官员们穿的那些官服一样,前面都有个补子。”
蒋洲点了点头,略有所思地说道:“嗯,多看、多学、多想,事物都是在变化的。”
见蒋洲有所心得,毛烈也不打断,径自走回了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