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韶婳细细咀嚼着软糖,嚼着嚼着,想到了顾元祎平日里的各种“厚颜无耻”的接近,还有那人藏着掖着什么都不肯说的态度,又有些生气了。
软糖可比硬糖要好嚼多了,糖人的发髻很快就被秦韶婳嚼碎咽了下去,秦韶婳狠狠地咬了一口,把糖人的整个脑袋都咬掉了。
正躺在床上养伤的顾元祎突然感觉脖子一凉,不明所以的她拉了拉被子,盖到了脖子那里,想要暖和一点。
整个糖人都被秦韶婳吃完了,她喝了口茶水解腻,把两个木盒抱到了床上,再从头仔细看一遍道歉信和情书。
秦韶婳想,她不是不可以原谅顾元祎的。只不过,她这两日来那样难过,流了那么多眼泪,整个人都憔悴了,被顾元祎搞成这样的她,怎么可以轻易原谅那人?
“再晾你几天,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吧,顾小姐。”
……
越枫时带着紫夜去了府衙,想要找王烈办事。
她二话不说,亮出了父皇给她的用来证明身份的金牌,闪瞎了看门的官兵的眼睛。
阳城虽然不是穷乡僻壤之地,可一连来了两位皇室成员,也是几十年都不一定会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