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她夫君忠贞不二,你们……你们休要坏她清白……」
「哟,白老二都让我们把老二弄到你里面了,你还为他老婆说话?」假董植
幸哈哈一笑,站在桌边摸捏着她的乳肉,道,「难道不该是你对他们夫妇恨之入
骨,鼓动我们去qiáng_jiān了那婆娘为你出气才对么?」
假白天武用力往她花心上捅了几下,淫笑着逗弄她道:「对啊,你要是求我
们,那我们就冒着被白老二弄死的风险替你出这口气,把你二嫂保证操的跟你一
样尿一床。」
白夫人咬牙忍住花心传来的彻骨酥麻,把叫声憋回肚中,喘息道:「你……
你当我是什么无耻之辈……下作到迁怒无辜妇人?」
听出她夹枪带棒的刺了两人一句,假董植幸嘿嘿一笑,扯住她奶头用力一拧,
听着她痛楚呜咽,俯身道:「你可别搞错了,我们两个和你男人往日无冤近日无
仇,纯粹是上来帮忙的。至于日你的骚逼眼子,也不是什么迁怒,就是放着你这
么嫩出水的娘们在嘴边不吃进去,肯定后悔的jī_bā疼,哈哈哈。」
假白天武双手一松,斜伸大腿,光用下体把她身子托住,猛耸两下顶的她头
晕目眩呜唔闷哼连声,笑道:「倒有一点你说对了,我们就是无耻。为了几两银
子,亲妹子我都卖了,你还指望我跟你谈仁义道德吗?你还是乖乖夹紧屁股,伺
候爽老子才是正事,娘的,越日越松。」
白夫人突然显得十分惊慌,颤声道:「那……那你们答应好的……」
假董植幸双眼半眯,立刻道:「放心,白老二想要的是位子,又不是你男人
的命,准我们随便处置你,好像也是为了陈年旧事出气,也没说让我们刨个坑把
你埋了。你好好忍过这几天,有你们夫妻团圆的时候。」
假白天武淫笑着趴在她背上故意猛插几下,琴弦之内谷实之外一通大力磨碾,
就是常少女也得插出两声娇哼,更别说她一个yín_shuǐ长流的妇人。听她终于禁不
住哀叫出口,假白天武心满意足的舔了舔她耸突肩胛,道:「反正你们娘们最擅
长装模作样,我俩不说,你不说,你二嫂不说,到时候又有谁知道你曾在这地方
快活到尿了炕?夹紧了腿端端正正搁那儿一坐,你还是堂堂正正的白家三夫人。」
「堂……堂堂正正……」白夫人羞愤难当,一双屁股不住颤抖,也不知到底
是气的,还是戳在里头那根黑棍子搅得,「我忍着你们作践……就是想……想换
我夫君平安……至于之后,我……哪还有颜面苟活于世……」
「哟,你这肉缝里的水都快够熬药了,pì_yǎn缩得这么狠,保不准又要泄了,
怎么还一副三贞九烈的臭德性。」假白天武的jī_bā被那肥厚穴肉裹在中间,虽说
吸力不比青春少女,但胜在饱满腴嫩湿滑满腔,guī_tóu就像被张抹满油膏的小嘴松
松含住,舌尖一样的花心躲在里头,一压进去,便往马眼上轻轻舔过一口,他嘶
嘶抽了口气,啪的一巴掌扇在她丰满臀肉,打出一片晕红,道,「你要真不想活,
不如跟我下山去,我找个好去处给你,包你天天欲仙欲死,还能给老子多赚些银
子。」
假董植幸狞笑道:「是,那些土窑子要是能来个你这样的上等货色,干苦力
的爷们准能排到城外头去,到时候你连pì_yǎn都歇不下来,说不定就爽利得不想死
了。」
「你们……」白夫人一声悲愤疾呼才说出口,臀后那根粗大老二恰好猛往她
花心一钻,钻的那颗软包儿几乎凹进数寸,当即把后面的话音捅成了婉转悲鸣。
假董植幸看着她白里透红的丰润娇躯在桌上扭动摇摆,欲火如炽按捺不住,
一揪发髻把她上身扯到自己这边,淫笑道:「我们就是说说,白老二不会真那么
绝情。毕竟你们是他妹嘛。你乖乖伺候好老子,老子给你男人喂饭也好多
加口肉不是。」
看着眼前褪去裤子露出的黝黑ròu_bàng,白夫人一阵目眩,认命般咬了咬唇,轻
启小口,迎向那翘起guī_tóu。
不料假董植幸将身一扭,竟转了过去,双手一分扒开了长满黑毛的屁股,向
后一撅几乎坐在她脸上,「你这吹箫的技术差的太远,还是给老子舔舔pì_yǎn吧。」
「这……这怎么……」白夫人大惊失色,立刻便要后撤。
可她刚一开口,还没来得及说完抗议言辞,背后假白天武已经一把按住她的
头,将她大半张脸压进假董植幸臭哄哄的腚沟子里,哈哈笑道,「让你舔就舔,
废什么话。」
「呜呜……嗯呜呜呜——」白夫人一串闷声哭号,双手推着假董植幸的屁股
连连使力,当真挣扎起来。
假白天武沉声骂了一句,掰开她丰白臀肉,阴恻恻道:「好,你不给他钻钻,
那我们就给你钻钻。」说着,粗大拇指毫不留情往她紧缩pì_yǎn里就是一挖,狠狠
一戳,没至虎口。
「呜——嗯嗯……嗯啊啊——」白夫人出江湖不久就嫁为人妇,恪守礼数服
侍白天武至今,连夫君那根yáng_jù也没往嘴里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