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活活把你操死!”
“游魂怨鬼,多你一个不多。”雍素锦甜甜一笑,抬手又把鞋子塞入他嘴里,
道,“不过我杀你这样的男人,最喜欢慢慢地杀,算你运气,你要是想说了,还
有机会后悔。”
假董植幸咬着绣鞋,额上青筋暴跳,挺身就要站起。
雍素锦那只雪嫩赤足当即踢出,一脚踢封他胸前气脉,将他踩在床边,跟着
举起那只发钗,笑道:“如意楼的本事不小,丢了的趁手兵器都能给我弄来差不
多的,可惜只剩机关,没了毒,还不够狠。”
随着她指尖一拧,那细长发钗周围,竟骤然冒出一圈短短细针,若是被人一
掌握住,确能扎得血肉模糊。
假董植幸看她又是一捏将绒毛般的细针收回,不明所以,仍只是怒瞪着她。
雍素锦微微一笑,道:“你若是肯说,就把左眼眨上三次。我最后弄瞎那只
眼前,你都来得及改意。”
假董植幸气性上涌,反把两只眼睛瞪如铜铃,恶狠狠盯住了她。
“不错,挺硬气。”她朱唇微翘,玉掌轻击,啪啪拍了两下,娇声道,“硬
气的男人,我一般都是要先赏一赏的。”
随着她软语呢喃,那只原本踩在胸前的赤脚足尖一绷,在假董植幸rǔ_tóu上弹
了一下,跟着提膝平挪,若即若离地滑过他紧绷小腹,指尖将裙摆一拎,露出一
段莹白温润、纤细笔直的小腿。
假董植幸一头雾水,喉头禁不住上下滚动,这女煞星容貌就已堪称上品,这
亮出的腿脚更是细嫩无暇,光是看着就让他口干舌燥腹下发紧,性命攸关之际,
仍不由自的起了色欲。
还当雍素锦终归是怕了天道,他心中稍宽,眼底也亮起了淫光,忍疼缩了缩
腰,想把软绵绵的那条肉虫往她雪足蹭上一下。
哪知道不等他悄悄凑过去,雍素锦足跟一沉,已毫不避讳的踩在他耻骨之上,
踏着那盘卷错乱的黑毛一转脚掌,竟动踏在他柔软阳物上面。
本以为这是要狠狠踩他一脚,他吓的人都哆嗦了一下,不曾想细嫩足心只是
抚摸般贴了上来,沿着他的老二来回滑弄。
白夫人听到假董植幸鼻后发出一声难耐轻哼,扭头一看,大惑不解,道:
“你……你这是做什么?”
雍素锦却不理会,看脚下那根东西微微发涨,显然淫血已在周遭只待汇聚,
娇哼一声将裙摆提到更高,甚至露出小半光滑紧凑的浑圆大腿,同时足趾一曲,
握住那根ròu_bàng,随便拿出点金莲谱上的本事,便搓得他哼声不绝,一条软虫顷刻
便高高竖起,化为擎天一柱。
看那阳物已充分勃起,雍素锦一声轻笑,纤长脚趾一张,滑落根部将他紧紧
夹住,用力一勒,满腔热血尽数困在肉茎脉络之中,让它又再胀大几分。
看着这样一只脚掌盘踞在自己yáng_jù旁侧,假董植幸大感满足,被塞满的嘴巴
都禁不住漾出一丝淫笑,口中这只绣鞋,仿佛都多了一丝调戏的味道。
但马上,他就看到面前这笑盈盈的美人,又举起了手中的发钗。
银光一晃,雍素锦甩手刺落,平时被她当作兵器的长股钗尖准确无比的狠狠
插入到guī_tóu顶端微微开裂的马眼之中,送入大半,连短股那边都扎入菇肉一截,
口中笑道:“平日喜欢往女人身子里头进,这回也常常被进的滋味,如何?”
那紫涨guī_tóu何其敏感,尿眼中虽然酸胀裂痛,却远及不上短股钗身刺出的那
个血洞,当真疼得他五内俱裂双眼翻白,一口险些将绣鞋咬断,闷哼凄厉,宛如
鬼啼。
他本以为这就是痛不欲生的极致,可不曾想,这才只是个开始而已。
即便痛楚早已压过了淫欲,可雍素锦力透脚趾在根部死死卡住,guī_tóu伤口也
有短股钗尖堵着,血渗颇慢一时倒也软不下来。
她弯腰凑近,一张笑颜娇美动人,道:“你说,我这会儿把刚才的机关打开,
会怎样?”
假董植幸浑身一凉,一时间什么都被抛到脑后,自以为的生死无惧顷刻碎为
齑粉,他忙不迭去眨左眼,那惊慌求饶的话恨不得从眼珠里迸发出来。
可他才不过眨了一下,就看到那只白生生的、很小很秀气的手掌,在钗头轻
轻拧了一下。
那无数绒毛小刺,瞬间在他的尿管中刺猬一样冒出了尖。
马眼与钗身之间的紧密缝隙,旋即喷出一片血雾。
“呜呃——呃嗯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呜呜呜呜!”
像条被提出水来活着刮鳞的鱼,假董植幸的身躯剧烈的弹动起来,结实的床
板被砸的咣咣作响,如此挺了几下,他头颈一歪,活活被疼昏过去。
白夫人口唇微颤,满面不忍,但她看了一眼雍素锦的冷冽眼神,心中一凛,
咬了咬牙,性别开了头,自顾自捡起衣服,慢慢穿戴。
“这就昏了?原来也没那么硬气啊。”雍素锦吃吃笑道,抬手拔下头上另一
根木簪,足尖一歪让他已有些发软但因为发钗插在里面依然高高竖起的yáng_jù倒向
一边,皓腕一沉,簪子狠狠戳在紧缩春袋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