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他们分开,陈犹匪送书令仪回学校去。
“她就和你说这个?”
书令仪点头。
朱珠还不愿意他们走近了听见他们讲话,嘀咕了那么久就说他有没有花花心思的事情。
陈犹匪:“……”
书令仪捏捏他的耳朵,月色下气氛正好,她问:“那你有没有?”
陈犹匪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一阵再说。吻的书令仪唇瓣嫣红,水光润泽,皱着眉认认真真的道:“有什么,我眼里除了你还能有谁。”
书令仪:“你肉麻。”她手在男生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挠着。
陈犹匪抓住她的手,有点坏的笑了下,“那你管我紧点。”
轮到书令仪好奇的皱眉,想了会儿,回忆一下她见过的女生怎么管男朋友的,说:“要每天打好多个电话,去哪里都和我报备,不许……不许看除我以外的女生,不能,不能和除我以外的女生讲话……”她说着说着忽然自己也笑了起来。“怎么可能嘛……”
陈犹匪:“?”
书令仪:“你妈妈是女的啊。”还有其他女性亲戚,要是真的都不看,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也会被家里人打的吧。
陈犹匪听完,眉眼温柔的摸摸她的脸,“怕什么。就看我陈家儿媳妇。”
最近老听他带出这些称谓的书令仪:“……”
要玩肯定是要在外面留宿的,书令仪驾轻就熟的把要带的东西塞进背包里,要是嫌重陈犹匪那里都可以空出来大部分的位置给她装。
方希芸知道她和许久没见的朋友出去玩,眼神暧昧的叮嘱了几句注意安全。
书令仪有点似懂非懂她的眼神,笑过后低头继续装东西。
宿舍里陆莹好像从失恋中恢复过来不少,听她说又认识了不少新朋友,“是酒不好喝还是手机不好玩,女生为什么要谈恋爱?”她桌上三四百一瓶的香水已经翻了好几倍,升级成了贵妇版的香水。
书令仪:“这句话说不出哪里不对。”
不管对不对她都要出发了,宿舍里再多的悲伤春秋都打扰不到她。
陆莹和方希芸送她出宿舍,挥手,“玩的开心哦。”
书令仪玩的很开心。
他们去景区爬了山,能在山顶上搭着帐篷过一夜。
第二天早上还能欣赏日出,看完日出就下山。
爬山到一半,书令仪就饿了。陈犹匪带了吃的,拿出面包和酸奶投喂她,吃完了还有小饼干,弄的像春游踏青一样,吃的没少过。路上碰见有卖茶叶蛋和水的阿婆掏钱就买,慢悠悠的也不急。
陈犹匪:“今晚就住上面,你和我一个帐篷。”
书令仪刚吞下去最后一口蛋白,山风吹在脸上让脸红红的,“忘记带暖宝宝了,贴在身上睡觉就不怕冷了。”
陈犹匪把她脖子上的围巾捻了捻,“用不着。”
他一脸淡然,手心还在发热,握紧了书令仪的手带她继续上山。
到山顶的时候工作人员说会有流星,就在这几天。
是不是真的还不知道,书令仪他们守到十二点流星也没出来,不过这也没有太大遗憾,本身他们来玩也不是奔着流星来的。夜幕上还挂着不少小星星,坐在山头喝着热茶看星星,几个人也觉得别有一番趣味。
刚开始贺天一还说要讲鬼故事,被朱珠甩了几个呵呵。
大好的情调让鬼故事浪费掉?朱珠:“死直男。”
贺天一:“……”
他们两个闹了会儿就钻进一个帐篷里去了。
书令仪拿手机拍下晚上山间景色,有些遗憾的道:“黑乎乎的……”
陈犹匪和她面对面抱了会儿,陪她看了会醒醒,也将她直接打包进帐篷了。
“快两点了,该睡了。明天起床接着看日出。”
两个人共一个帐篷,脱了外套亲亲密密的抱在一起,陈犹匪腿挤进书令仪膝盖,呼吸间都是热气,“把手放进来。”他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衣服里塞。
书令仪手之前一直捧着热茶杯,没了热茶杯也一直被陈犹匪暖着手,温度不算凉,温温热热的触及到男生那一片烫热的皮肤。明明没有吹风受冻,她却像被刺激了般颤了颤。
以前他们睡在一起,书令仪自己没有邪念,陈犹匪懂得克制自己,又是高中生的身份,除了亲亲抱抱什么都不敢轻举妄动。
到大学两个人也都是成年人的身份,旖念上来,心中便如火烧。
书令仪直觉今天会发生点什么。
陈犹匪扳过她的脸亲吻,舌头也伸了进去,迫切而激动。
他在书令仪耳边低沉的道:“宝宝,可以摸我。”
书令仪手还在他温暖的胸膛上,闻言整个人都像软成一滩水,有点后劲无力。
陈犹匪眼里仿佛有揉碎的星波,边吻她边低声的笑,“你不摸,那就到我了。”再接着就没多余精力笑了,一路从嘴唇吻到她脖颈,两人的姿势已经是男生压在她身上,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