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精的邹强终于从淫欲中回过神,他这才意识到眼前无比淫靡的luàn_lún现实:“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你?!”
羞恼交加的永萍也是第一次看到儿子发育后赤裸勃起的yáng_jù,她质问道,”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邹强赶紧拉起自己的裤子,喃喃道,”我,我不知道是你啊,妈,你,你怎么会在这,你到这干啥“
“他们,他们这帮qín_shòu,”说着,永萍才发现自己还一丝不挂的站着,“赶紧帮妈找回衣服!!”永萍的胴体上依然挂着高潮的余韵,她赤裸着身子在客厅里发了疯的找自己的衣服,看到自己的鹅黄色短裤被扔在沙发上,一个家伙调笑着将她的湖蓝色背心扔回给她。永萍发现实在找不到自己的内裤和胸罩,估计是被哪个该死的熊孩子藏起来当做战利品了,无奈之下,她只能在男孩们的口哨声中,潦草的套上背心和短裤,shuāng_rǔ和股间只能都是真空的了。“邹强,我们走。”
熟妇和少年快速的穿过高声调笑的醉汉们,离开了这充斥着噩梦与春情的地方。回家的路上,静谧的黎明送来最后的黑暗,借着黑暗,邹强鼓起勇气问道“妈,你刚才,怎么会在那?”
一阵死寂。正好到家门口,永萍尴尬的说,“我们明早再说这事。我睡了”,说着径直摇着翘臀上楼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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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萍在卧室的浴室里细致的清洗了自己饱经浇灌的ròu_tǐ,也能听到邹强正在客厅的浴室里洗澡。洗漱完毕,疲惫的永萍惊魂未定的瘫倒在床上,试着入睡,可是脑海中却不断闪现出今晚那些淫靡而又满足的ròu_yù场面,久旱逢甘霖的美shú_nǚ就这样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天际发白,才慵懒的从床上起身下楼,煮上一壶咖啡。
那边厢,刚刚告别童子身的邹强同样一夜无眠,酒也醒了不少。他听到母亲下楼发出的响动,抬头看了看床头的小钟,已经清晨6点半了。邹强想了想,也从床上爬起来,打着赤膊,穿着宽松的睡裤便下楼了。他随着咖啡的浓香进了厨房,母子二人在一夜荒唐之后首次四目相对,相互报以尴尬的一笑。还是母亲动打破窘境,永萍给儿子倒了杯咖啡,并示意他跟着自己离开厨房,一块坐到客厅的大沙发上。邹强挨着妈妈坐下,一看有机可乘,就借机继续追问昨晚未竟的问题:“妈,早安。额,所以,所以你其实是被那群qín_shòu给陷害了?”
永萍低头搅拌面前的咖啡,低声说道:“我本来打算去找你,让你别喝酒。谁知碰到了这群醉汉,他们酒壮色胆,开始,开始摸我,然后他们扯掉了我的衣服,让我,啊,不是,是逼我和他们那个……我,我当时浑身瘫软、不知所措,不明不白的就被他们给那个了。”
邹强打蛇随棍上,“可你说你高潮了,老实说,你是不是很爽很享受?”
永萍有点语无伦次,“我,对于我这个年纪来说,额,怎么说呢,我,在我看来,嗯,从某个方面来说,好像是有一点吧。”永萍停下来,看着儿子,质问道“当你发现是妈妈的时候,你怎么不马上停下?!”
邹强辩解道,“我当时根本没反应过来,直到shè_jīng之后才认出来是把妈妈你给操了。我当时就想着能有机会操上身材这么好的极品美女,啊不对,是极品美少妇,实在是太爽了,谁能想到这少妇是我妈。而且,我这可是chū_yè,毫无经验,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哪能说停就停。”
永萍听邹强这么说,母性的光辉顿时战胜了职责,她关切的追问道,“你是说,这是你的chū_yè?天啊,希望你不会因此对xìng_ài产生心理阴影。”
邹强敏锐的捕捉到了母亲的变化,他开始端详身前的母亲:修长的双腿随意的搭在沙发前的咖啡桌上,短短的睡袍下摆随之下滑,露出凝脂般白皙的大腿,蓬松茂密的yīn_máo也顽皮的转出短短的裙摆,若隐若现。睡裙的上半身也被一双饱胀的háo_rǔ高高撑起,甚至可以从撑起的空隙间一窥雪白的丰乳和粉色的rǔ_tóu。邹强看着性感的熟母,觉得自己的jī_bā又复苏了,甚至比昨晚还要涨硬,他咽了咽口水,回答道:“啊,怎么可能,能操到妈妈你这样美丽性感的成熟少妇,我的chū_yè简直终身难忘。”邹强开始用言语试探眼前的美母。
“是么?那就好”永萍听到儿子的话,惊讶的看了看他,却发现儿子的jī_bā开始涨大,紫红的guī_tóu从短裤的下端顽皮的蹿出。永萍想到昨晚的体验,脱口而出“你知道吗,在昨晚那群人里,你的,你的尺寸是最大的。”
“哈哈,是吗?为什么说我的jī_bā最大?”邹强洋洋得意起来,继续深入挑逗渐渐失控的熟母。
“是的,你的家伙又粗又长,是我见过的最雄伟的家伙。”永萍言语中充满了对儿子的骄傲与自豪。永萍迷离的笑着,不由自的将手搭上了儿子内裤下不断涨大的jī_bā。邹强喜出望外,努力向前挺了挺屁股,好让永萍握的更深。
他继续调戏母亲,“那我的jī_bā操的你爽嚒,妈,是不是弄疼你了?"
“嗯,可舒服了,它弄得我都出水了,现在也是。”永萍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