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训练的项目之一,锁着脚镣的清子与月希母女,嘴巴裡的咬着马栓,后方
牵着一马车,训练员坐在上面,用皮鞭挥打着清子与月希的背,驱使着她们往前
奔跑,每天训练奔跑十公里,这对清子与月希来说根本是地狱般的折磨。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没得洗澡,满身汗臭与黏液,就被关入家畜小屋,这
真的就是间狗屋。
「女儿,你说我们以后怎么办?」
清子躺狗屋内的木板上对着隔壁狗屋的女儿月希问着。
「妈,我们真的是家畜了吗?」
月希并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反问了清子「嗯,我也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
,但这是一场我们永远也醒不来的恶梦」
清子夫人回答着。
清子看着自己脚上还锁着脚镣,想着过往在众人簇拥下,前往奴隶市场的路
上,那种受任尊敬的感觉,但那只是一种回忆罢了,因为现如今自己也成为奴隶
了。
「嗯嗯,妈,我们会去奴隶市场吗?」
月希继续问道「妈,现在也不知道了,但如果去了奴隶市场,那裡的经理高
田跟我很要好,说不定有机会争取到些什么才对」
清子夫人的内心裡是还怀抱着希望的,那怕那只是一丝丝的希望。
「回禀主人,您相不相信这是一种宿命?我的命中就是注定要成为家畜奴隶
的,这是一种很自然就有的感觉」
亚理沙回答着。
清子夫人的内心裡出现了这段回忆,也就是自己在奴隶市场裡挑到的最后一
次母女奴隶,其中的年轻女儿奴隶这样跟自己说过,只是过往的回忆中,竟然出
现这段对话,这让清子自己百思不得其解。
才刚睡去,天就亮了,饲养员用脚踹了揣狗屋,叫醒狗屋裡的这些家畜奴隶
,大家一隻隻被牵了出来,来到集合场,这裡约有四十名新进训练家畜,有像清
子月希一样被判刑的家畜,也有自愿放弃人权的家畜,大家都齐聚在集合场上。
家畜们排排蹲坐在地上,身体是赤裸的,双手与小狗一样高举在胸口,手掌
朝下,舌头微微伸出嘴巴,嘴巴微微张开,尽量让口水从嘴交边流出来。
月希不愿意做出如此丢脸的事,饲养员的鞭子一鞭鞭的打在月希身上,但清
子已经顾不了自己的宝贝女儿了,只能维持自己现在的动作。
没多久受不了鞭打的月希就屈服了,完成了饲养员要求的动作。
集合场四周是有围栏的,并不太高,用铁丝网围住,但已经足够围住家畜们
了,围栏外聚集了许多参观的人潮,大家都是来看高岛清子的。
毕竟像清子这样的名人是很吸引众人目光的。
高岛清子母女沦文家畜奴隶的事已经上了全国新闻头条,成了家喻户晓的事
情,更是小老百姓茶馀饭后的话题之一,人权署的家畜训练所当然不会放过这样
宣传的好机会,还办了公开参观的活动,并以高岛清子为广告的目标,吸引人好
几千人来观看。
工作人员搬来的高台,在众人的目光前,清子被牵上了高台,在工作人员的
指导下,半蹲式的清子,高举双手在胸口,手掌朝下,双腿打到最开,向众人展
示自己的yīn_hù,清子羞愧的转过头去闭上眼睛,但立刻被工作人员制止,这名工
作人员叫小岛优子,是训练所的第一女训练师,有着严厉女王的封号,清子冷不
防的被赏了一巴掌,身体倒下的瞬间,却立刻恢复成标准的「犬蹲姿」,这个动
作立刻让观察给予热烈的掌声。
「那不是?织田小姐?」
用着标准犬蹲姿的清子,在人群中看见了熟识的人,织田小姐,是清子夫人
艺廊裡的常客,跟清子夫人是熟识多年的好友,想起过往,清子也跟织田小姐相
约一起到家畜训练所来观赏家畜表演与训练,想不到现在是自己在裡面被当成家
畜训练着,而织田小姐依然在围栏外面,这种种错综複杂的情感与情绪的交错,
自己的眼角慢慢的流下眼泪,织田小姐似乎是看见了清子的反应,微微的鞠躬给
予回应,然后就转身离开了,清子与织田的朋友情谊也不复存在了,剩下的也只
有家畜与人的区隔了,而偏偏这区隔有是天差地远般的遥远。
而清子的宝贝女儿月希呢?则是在清子的旁边接受工作人员的公开「yīn_hù玩
弄」,月希张开着自己的双腿,以蹲下的姿势向所有来参观的民众展示自己的阴
户。
月希低着自己的头,丝毫不敢正视眼前的群众,但工作人员岂能让月希这么
随心所欲呢?硬是用手将她的头转向观众那边。
被强制张开双腿的月希,已经够羞耻了,人群中竟然又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她在贵族学校裡的帅气学长,也是她心目中心仪的对象,但如今自己的身
份是配不上他了,只能在他的眼前做出许多羞耻的事了。
「好丢脸啊!」
月希这样子告诉自己。
月希转头看了自己的母亲清子夫人,她也没有比较好,清子夫人被架在一座
木椅子上,双腿被麻绳紧紧的绑住,强制的张开双腿,手也被拉高綑绑,清子不
断的摇着头,恳求着工作人员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