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杺从来是没有机会看到过外婆身子的,就连外婆的秀足与杺也从没有见过
不穿袜子的,可是如今的外婆居然在牛校长这样一个让人作呕的男人面前赤身裸
体还不算,还被男人像妈妈一样在妈妈和爸爸的床上进了身子,这让小与杺比看
见自己的妈妈被牛校长侮辱更难以接受。
门缝里的与杺看着眼前这个一天之内用那根吓人的ròu_gùn肆意奸淫着自己两个
至亲长辈的男人,此时在外婆比妈妈更显柔弱的身子上拼命地耕耘时,小与杺不
知不觉地把目光移到了两具已经满身是汗泛着肉光的赤裸ròu_tǐ的交处,如今的
与杺已经不再像刚才看到妈妈被奸污时那样吃惊啦!紧张屈辱又刺激心情渐渐开
始平复下来,因为与杺已经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改变妈妈与外婆遭受屈辱的命运。
一双稚嫩但充血的双眸如今只是本能地锁定在外婆被男人疯狂侵入着的女性性器
上,在内心深处不知从何时起竟然开始比较起自己的妈妈与外婆两人的luǒ_tǐ来了。
「外婆的肉缝两旁的那两片肉片好肥大啊!比妈妈大多啦!不过外婆的肉缝
可要比妈妈显得干净许多啊!是那种浅褐色的,里面的嫩肉也是粉粉的,好漂亮
啊!妈妈的肉缝上有两条深褐色的边边,里面的嫩肉也要比外婆嫣红!不过妈妈
的那里鼓鼓的,就像是一只成熟的桃子,外婆却要干瘪许多!要是光看脚和腿,
妈妈反而更像是一个成熟的女性,而外婆反而更像是个小女孩,只是腿上的肉比
小女孩的更松更软,虽然外婆要比妈妈更高一点点也更瘦一点点!妈妈和外婆都
很白,可又不一样,妈妈是那种奶白色的有肉感,而外婆是那种透明的玻璃白,
薄薄的皮肤下那些青色的血管都是清晰可见!唯一相同地就只有yīn_máo了,都是又
浓又密又多,从小腹一直满布到gāng_mén!与杺不禁想到了自己刚刚开始长毛毛的下
身,好像也是这样的,只是还不像妈妈和外婆那样长密而已!」
小与杺的胡思乱想被一阵「啧啧」地吮吸声惊扰,刚才还趴在外婆身上的牛
校长此时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耸起了上身,油光光的脑袋开始在外婆袒露的胸脯上
左右来回地滚动着。小与杺知道那是牛校长在嘬外婆的奶子,虽然与杺无法看到
外婆正在被牛校长吸吮的rǔ_fáng,现在唯一清晰可见的就是牛校长那根在外婆愈见
湿润的肉缝里捣蒜似的往里狠命地杵着的ròu_gùn和外婆随着牛校长的ròu_gùn的不断粗
壮而不断被扩展的ròu_dòng。不知道是外婆的身上忽然轻了牛校长的那一多斤的肥
肉,还是奶子被牛校长嘬地难受,或是ròu_dòng里的那根ròu_gùn随着抽动越来越粗大,
外婆的呻吟比刚才更透亮了一些,虽然还是那么短促克制那么时断时续,但是那
种被男人侵犯时忍辱哀怨的颤音始终让与杺为外婆感到痛心,那是一种妈妈所没
有的声音,因为妈妈好像已经像认命一样去面对这个男人的欺辱,而外婆则更多
地像是一种无可奈何对命运的暂时妥协。男人也许感到了劳累,总之原本还在外
婆ròu_dòng里的那只大屌终于被抽了出来,那个刚刚还含着男人ròu_gùn的ròu_dòng大大地张
开着,就像刚才妈妈的一模一样,只是比妈妈的张的更大也更圆,一股股像豆浆
一样的汁液像潮水一样溢出洞口,顺着股缝往下流,小与杺这时才发现外婆的屁
股下面垫着一块粉色的毛巾,那是外婆平时用来洗澡的毛巾,上面已经沾满了一
大块一大块从外婆的ròu_dòng里不断流出的明显白色浆渍。
壮硕的牛校长爬到外婆身边,用手抄起外婆无力的脖子,粗鲁地打掉外婆捂
住自己脸上的双手,强迫外婆去看自己还在不断流淌白浆的已经无力闭拢地张开
着的ròu_dòng,这时是小与杺第一次可以看到外婆熟悉的脸庞,一向梳理地干干净净
的半长的稍稍有些卷的秀发早已凌乱不堪,一双平时温柔端庄的大眼睛紧紧地紧
闭着,已经涨得通红的脖子倔犟地拧向一边。邪恶的牛校长显然并不想就此放过
外婆,另一只手抄起自己已经有些发软的那根裹着和外婆ròu_dòng里一样的白浆子的
ròu_gùn凑向外婆的嘴唇,在它碰到外婆嘴唇的一刹那,外婆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吃
惊地睁开原本死也不睁开的眼睛,看到眼前那根突然出现在自己嘴边的男人ròu_gùn
尤其还是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裹狭着男人的jīng_yè与自己的体液的刚刚侮辱过自己
的凶器,外婆剧烈地反抗着,可是一切都显得那么地徒劳。牛校长胸有成竹地附
在兀自反抗的外婆的耳边耳语着什么,小与杺不知道他对外婆说了什么,但是此
时的外婆已经显然是放弃了先前的剧烈反抗,原本死死紧闭的嘴唇在牛校长的肉
棍不停地撬动下慢慢地开始松动,接下来是原本紧咬地牙关,终于小与杺看见牛
校长肥大的屁股就像先前在妈妈和外婆的肉缝里用力耸动一样,随着屁股的加力,
牛校长那根肮脏的ròu_gùn倏然间就隐没在外婆的红唇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