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尿液,这让白洁觉得自己的身体成为了厕所的一部分。
随后白洁意识到,自己早就已经是人肉便所了,不仅仅是高义等人,连黑人
保镖汉森的jīng_yè和尿液都曾经吞食过。
白洁不禁回忆起了和汉森的激情,那是她这一段时间以来唯一快乐的时刻,
也是唯一一次喜悦的高潮。
在回忆着和汉森的美好经历时,白洁并拢的双腿轻轻的摩擦了起来,当她被
股间溢出的ài_yè惊醒时,她羞耻的发现自己居然在自己丈夫身边,仅仅只是想着
自己强壮而健美的黑人保镖就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杨薇为自己的yín_luàn感到羞耻,而这强烈的羞耻感又强烈的刺激着她的身体,
让她的股间感到异常的骚痒难耐当车在赌场的门口停下时,落后一步下车的
白洁小心的用包遮住了自己被yín_shuǐ浸湿的裙子,当然,这遮掩仅仅只是对陈阳的
遮掩,在场的其他人都不止一次的凌辱和玩弄过她的身体,她既无需掩饰也无法
掩饰。
高义为白洁准备好了替换的裙子,却没有给她准备一个适的场所,她只能
选择在赌场的大门口,当着路人与门童、保镖们的面,脱掉浸着yín_shuǐ的短裙,露
出自己仅有开裆丝袜的下体那一天,有幸路过的人,看到了一个身材劲爆的
美女,当街除下了自己的短裙,并不顾羞耻的用刚脱下的短裙擦抹自己的下体,
随后才扭着屁股飞速套上另一条裙子。
一名色迷迷的黑人保镖接下了白洁换下的裙子,看他急匆匆的离开自己的岗
位,白洁可以想象自己的短裙裹着他尺寸惊人的ròu_bàng撸动的场景,在推门进入赌
场的瞬间,白洁甚至对自己的旧裙子升起了一丝嫉妒。
高义为陈阳准备的接风宴有些平澹无奇,毕竟白洁的二叔还躺在病床上,并
不适太多娱乐活动。
不过在白洁离席之后,高义还是为陈阳准备了具有拉斯维加斯特色的表演,
几名衣衫轻薄的面具少女,在他们面前的舞台上跳起了热辣惹火的钢管舞。
「姐夫,看上了那个,尽管开口,不用担心阿姐,不会让她知道的。」
高义热情的介绍道。
几名少女都是华裔,肌肤光滑白嫩,身材凹凸有致,而最让小五感到心跳加
快的是,这几人的身材恰恰和他的几名娇妻极其相似,尤其是其中打头领舞的那
一个,不但身材和白洁极其相似,连面具下的小嘴和下巴也几乎和白洁一模一样
。
「姐夫,是不是觉得很眼熟?」
高义在陈阳耳边小声的说道,同时暗转戒指在陈阳心中灌输了一个小小的念
头。
在高义转动戒指的同时,陈阳产生了一种幻想,一种白洁正隐身这些舞女之
中的幻想,一种白洁在自家赌场当众脱尽衣衫的幻想。
随后陈阳发现自己硬了,自己在幻想爱妻当众表演脱衣舞时可耻的硬了。
陈阳觉得自己对不起白洁,觉得自己是一个qín_shòu不如的溷蛋,然而可耻幻想
却没有停止,当台上的舞女开始隔着三角裤抚弄肉缝时,幻想中的白洁也开始玩
弄起了自己的肉穴,而且与舞女不同的是,幻想中白洁的股间没有碍事的布片,
她修长的白皙的手指直接扣弄着光熘熘湿漉漉的肉唇,随着手指的挖弄带出了一
股股的yín_shuǐ。
陈阳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幻想自己的爱妻,怎么幻想白洁
,他想要站起来,离开溷乱的舞池让自己冷静冷静。
然而,他发现自己动不了,他突然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只能呆呆的坐
着,看着一个个神似白洁的舞女褪去身上最后的遮掩,任凭脑内的幻想向更加离
谱与淫靡的方向前进。
幻想中的白洁开始一边自慰一边吮吸一个巨大的黑色ròu_bàng,ròu_bàng的人似乎
是汉森似乎又不是,陈阳的注意力全被那只ròu_bàng的惊人尺寸所吸引了,即便那只
ròu_bàng粗大的夸张,白洁的小嘴依然努力的容纳着它,一开始只能吞吐一小半,然
后随着白洁头部的晃动,巨大的ròu_bàng慢慢捅向白洁喉咙的深处,随后白洁的脖颈
上出现了一截凸起,她的喉管被那支黝黑的大ròu_bàng贯穿了,然后白洁前后晃动的
脑袋被一双黑色的大手按住了,ròu_bàng的人开始了动的chōu_chā,她脖颈上的那截
凸起一点点的向她身体的深处挺进着,直到白洁的俏脸被一团杂乱的蜷曲毛发所
覆盖,直到那截凸起再也无法前进,才开始缓缓的抽出,然后再次插入,再一次
插入。
白洁已经顾不上自慰,她开始了挣扎,然而ròu_bàng的人不为所动,仍然一次
又一次的将自己可怕的凶器杵入白洁喉管的深处,直到最后关头才将整根ròu_bàng抽
出,将一股股jīng_yè打在她满是泪水与口水的俏脸上。
被颜射的白洁消失了,另一个穿着白色丝袜的白洁出现了,她一边自慰着一
边用屁股磨蹭这一直ròu_bàng,同时费力的转身和ròu_bàng的人申请的亲吻着,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