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的事情,颖儿在旁边眼睛咕噜咕噜转个不停,很好奇地上下打量我,突然皱了
皱鼻子,笑了出来:「你说话好像个小老头啊。」
再后来,要期末考试了,颖儿那个学期迷上bbs,总共就上了一周课,大
事不妙,为嫂把颖儿关到他们租的房子里,逼颖儿学习,颖儿那些日子每天一边
哭一边看书,做题。大学考试安排较好,每隔三天考一门,颖儿也当真是聪明绝
顶,竟然每学三天,就考过一门,每次考完吃饭,看着如释重负的颖儿,提醒她
该准备下一门的时候,颖儿就又拿起书,哭哭啼啼的跟为嫂去学习了。
直到最后一门,颖儿完全学不懂,为嫂也一筹莫展,晚上吃饭时,颖儿冲我
发脾气,说我不管她死活,我挠挠头:「是你自己去考试,我能有什么办法。」
颖儿哼了一声,说:「你要是能让我过关,我就嫁给你。」
为嫂差点把一口茶喷到为哥的脸上。
我晕了几秒钟,然后犹豫了一下说:「你还是好好准备,我想想别的办法,
不一定能成功。」
第二天,我打探清楚那门考试的考卷没有在校印刷厂印刷,而在校内一个小
门店印的,于是花了些钱,在考试前一天晚上从伙计手里买了一份考卷出来。
考完试,又是一起吃饭,我们三个人笑眯眯的看着颖儿,颖儿的脸蛋红扑扑
的,闷头喝汤,不敢说话,还是我打了下圆场:「算了,女孩子说话不算数是应
该的。没关系。」
颖儿愤怒的抬起头:「谁说我说话不算数了。」然后看到三个人同时坏笑,
她自己也坏笑起来:「我只是这一次说话不算数而已!」
人生的大起大落啊。我即使莞尔一笑,心里却也难掩失落。为哥拍拍我的肩
膀:「兄弟,来日方长。」
只是,没想到,第二天,当我开始收拾回家的行囊时候,颖儿找到了我,问
我要不要和她去一个叫做天池的地方。我心虚的问:「哪个天池?」如果新疆那
个,飞过去要六个多小时,坐火车不知要几天……
颖儿不悦:「如果都告诉你了,你再做决定,你不觉得自己一点诚意都没有
么?你一点风险都不愿意担,干嘛还想和我在一起?」
我突然觉得头顶的阴云全部散开,开怀从心里升起绽放。我笑着回答:「好
啊。」
从长白山回来的时候,颖儿拉着我的手,晃晃荡荡地在延吉大街上找吃的,
突然站住了脚步,说:「不对。」
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我好像上了你的当。」我心虚的问为什么,颖儿发
她说:「你其实当时应该知道了,我们要去的是长白山的天池,因为,如果我们
去新疆的话,要去的,一定不是天池。」
我莞尔不说话,颖儿非常懊恼:「我还是太年轻了!我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我以后再也不轻视别人的智商了!」
我继续笑着,因为颖儿嘟嘟囔囔的时候,并没有放开我的手。我旋即正色告
诉颖儿,即使是天山的天池,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和她一起去的。颖儿不屑:「谁
信你,真要这样,你为什么会问哪个天池。」
吃完饭,颖儿仍旧一路嘟嘟囔囔,把之前一些旧事翻出来,说我其实从来没
有让着她,我好多时候都在装傻,但是我精明的很,和我在一起以后要加倍小心
什么的,搞不好我哪天就把她卖了。说着说着她突然就呆住了,脸也一下子就红
了。
为哥和为嫂在我们住的酒店门口,笑眯眯的看着我们。他们暑假没有回家,
在北京照看生意,路上时候颖儿给为嫂发过短信,说和我一起在天池玩,他们居
然立刻关了店铺跑过来看热闹,真是难为这两个大忙人了,八卦精神真是太可怕
了。
我问他们为什么不回房间,在这里等我们做什么。为哥说:「没必要再开房
间了,我住你那间,你嫂子住颖儿那间就行了,关店的损失已经够大了,能省点
是点。」
我登时语塞,说得好听,又不是好酒店,你们哪会在意那一百来块钱,一定
是为嫂的意,她那么八卦,一定是想晚上住在一个房间好审问颖儿的。
这边为嫂突然惊呼:「颖儿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你们只定了一个房
间?你们这么快就住在一起了啊?」
颖儿居然红着脸不说话,还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去。
我倒,你默认个头啊,哪有你这种就坡下驴的啊,你装的倒是一副纯情小女
生被人撞破奸情的样子,但这是毁我名声啊,我刚要说话,颖儿手上用力,悄悄
掐了我一下。
为哥和为嫂无奈新定了一间房,居然在同一层,一起上楼时候,颖儿红着脸
不说话拉着我到她的房间,我和为哥为嫂挥手告别。
进了房间,颖儿关好门,拍了拍胸口,长出了一口气:「好险好险,还好我
演技好,要不被为嫂审一晚上,我会死掉的。」
我有点无语:「你不怕传出去名声不好啊?」
颖儿嗤之以鼻:「传出去就传出去,省的整天被莫名其妙的人烦,只要不让
我妈知道就好。」
我无语:「好吧,那我回房间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