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烫。”她吸吸凉风。
吕妙拿她雕龙刻凤的小蒲扇给她扇扇,一张贱嘴开口就没好话,“穿那么骚气,等会儿是有局啊。”
北夏把她手里小蒲扇拿过来,自己扇,“管得着吗?”
章婕看着她笑,“所以是怎么个情况?决定好要上了?”
其实北夏还没决定好,“我是打算时刻准备着,避免他突然袭击,我内衣不是一整套。”
吕妙啧啧,“看看你这个饥渴的德行,我可告诉你,刚成年的小孩儿都精力旺盛,你别被要的直不起腰来,耽误第二天工作。”
是吗?北夏看过去,“还有这么一说呢?”
章婕哈哈两声,“你别听她瞎说,他精力旺盛,你还如狼似虎呢,你怕什么。”
“……”北夏不觉得这是好词,“什么形容。”
吕妙想起之前给她提醒,“历衍诚又找你了吗?”
北夏提起就烦,“昨天还给我打电话了,就跟一块成精的狗皮膏药一样。”
“我不怕你嫌我烦,该说的话,还是要说。”吕妙:“历衍诚此次回来是有备而来,你能想象到他那种从无败绩的人,五年前因为跟你的一场恩怨,就漂洋过海当个孙子把自己藏起来吗?他本来就不是个良人,这五年,对外说幽居,实则养精蓄锐,就等着回来把你弄趴下。”
北夏还是随性的态度,“趴下?他让我趴下,想干什么?”
吕妙没跟她闹,“你别吊儿郎当的,我知道你容易在他的事情上犯蠢,不然也不会吃那么多次回头草。但现在局势不一样了,你一旦心软,北家很有可能就不复存在了。”
北夏冲她笑,拉拉身上几十万的衣裳,“你觉得我准备交出自己,是为了气历衍诚吗?”
吕妙确实是这样想的,毕竟之前北夏还没有接受那刚成年的态度。
北夏淡淡道:“历衍诚不配的。”
章婕缓和气氛,“是不是出来吃下午茶的?你俩老聊些个我听不懂的话题,有意思吗?”
北夏把小蒲扇递给吕妙,突然问:“如果你儿子,要跟一个比他大九岁的女人在一起,你会介意吗?”
吕妙一愣,没想到北夏就这样不动声色把话题拐到那刚成年身上,她真的放下历衍诚了?
北夏重复,“嗯?你会不会介意?”
吕妙回神,说:“那要看那比他大九岁的女人是什么人。”
北夏指指自己,“如果是我呢?”
吕妙笑,“是你我求之不得啊!与其把我的小祖宗交给一个不了解背景的女人,你是最好的选择啊,以后跟你这边儿论,我还能长一个辈分。”
北夏皱皱眉,“我没跟你开玩笑。”
吕妙笑容收敛,“我没开玩笑。过去那些年,我生怕他影响我的爱情,我的事业,把他推的要多远有多远,除了给钱,从没履行过一个母亲的任何一项职责,以致于到现在,他都不认我,不愿意跟我姓,不愿意叫我妈,连钱都不愿意花我的。”
章婕瞥过去,“该。你好意思说你是人亲妈么?我个旁观者都觉得你惨无人道。”
吕妙看向北夏,“所以如果你们在一起,我是真高兴,甚至对你铭感五内,终于有一个我信赖、我中意、我了解的人愿意替我去赎罪了。”
北夏看她半晌,憋出一句,“你拿我给你抵罪呢?”
章婕说:“你还不了解她嘛,能利用的一个不放,我这是还没被她发现作用呢。”
北夏反应过来一般,轻笑一声,“你是特殊情况,一个正常的母亲哪能接受。”
吕妙端起玫瑰露,“所以你呢,现在就应该祈祷,他妈跟我一样,是个不称职的妈。”
北夏斜她一眼,“缺不缺德你?”
吕妙笑,“我要是不缺德,能结那么多次婚吗?”
北夏琢磨一下,“也是。”
章婕跟北夏说:“说真的,我早知道你最后得败在一小的手里。”
北夏看着她,“怎么说?”
章婕:“通过你只要岁数小的画家就能看出来。我估计你性冷淡那毛病也赖他们,身边都是嫩的,就你一个奔三张,能不糟心嘛?能不内分泌失调、例假罢工嘛?”
后头这话就点幸灾乐祸的意思了。
吕妙想起她性冷淡那茬,“你那毛病,真的好了?”
章婕替她说:“现在还说不好,不过应该是没大问题了,没看见她开始对男性的身体有想法了?看看穿的这些个,比你,可张扬多了。”
吕d递给北夏,“你要老犹豫,觉得拿人小孩儿开刀来解决你空虚寂寞冷的问题有点缺德,就进藏吧,或者去趟山东泰山,没听说过吗?藏区女人和泰山女人是叫其他地区女人最嫉妒的群体。”
北夏拿过来,入目是一堆黑乎乎的生殖器,立马又扔回给她,“你恶不恶心?”
吕妙咯咯地笑,肩膀一抽一抽,“看看你这个怂包软蛋的模样,出去可别说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