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回去了,我们……还有机会相见吗?”
公子汲没有说什么,姜毓看着他,只是说了一句,“左公子,再见。”
姜毓说完这话,便走到了绯儿的身边,淡淡的说了一句,“走吧!”绯儿看了前面的小姐,又看了看站在那里的左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绯儿与姜毓上了马车,姜毓说了一声,“走吧!”
公子汲看着远去的马车,只是站了片刻,便走到了树下,轻拍了拍马儿的头,便上了马,离开了这里。
马车内
绯儿看着小姐,小姐从上了马车便什么都没有说,她与左公子到底怎么了?看小姐这样,她很是担心,小姐这样,她回去该怎么说。
“绯儿,这件事情不许对别人提起。”姜毓看着绯儿,冷声说了这句,绯儿看着小姐,嗯了一声,从小到大,小姐都没有这样对她说过这话,真是……。
“绯儿……。”姜毓抬头看了看她,叫了她一句,绯儿皱着眉头,说道:“小姐,什么事情?”
“你有什么话要问?”姜毓只是冷淡的说了这话。
“小姐,你是喜欢上左公子了吗?”绯儿看着她,轻声问了这话,姜毓只是看了她一眼,却没有说什么。
绯儿只是咬着嘴唇,不知该怎么说,姜毓看了一眼她,淡淡的说道,“我自己都不知能不能再遇到他,你又何必担心?”说了这话,姜毓只是一笑,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只是与他待了这么一会儿,她便喜欢上了他,她没有告诉他,她的身份,她也只是知道他叫左晏。
绯儿只是看着小姐,但愿小姐与他不再相见……。
一个月过后
公子汲回到了宫中,听说,母亲得了重病,竟然一病不起,便立刻到了母亲的房间中,姜夫人在床上躺着,看到了他,想要起来,却没有一点力气,公子汲叫了一声母亲,跑到了床边,坐到了床边,握住了母亲的手,母亲握住他的手,只是看着他,眼泪便落了下来。
“母亲,你怎么了?”公子汲看着母亲,母亲怎么了?为何他离开卫国才一个月,母亲便是这样的虚弱。
“汲……,母亲没有办法,母亲已经尽力了,可是他却……却一意孤行。”姜夫人转过了头,虽然他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但是母亲很是伤心,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母亲,先不要伤心了,是因为父亲?父亲与母亲因为什么事情有了分歧吗?”公子汲看着母亲,问了这话。
“汲……。”姜夫人只是看着他,这件事情,她不知该怎么说。
“母亲,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公子汲轻皱了皱眉,母亲是受了什么委屈吗?他看着母亲,开口说道,“若是母亲不说,我去问父亲。”
公子汲说了这话,便站了起来,姜夫人一直握着他的手,说了一声:“不要。”因为她有些急,接连咳了几声,公子汲皱了皱眉,他看着母亲,又坐到了母亲的身边,轻声说道,“母亲,有什么事情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
姜夫人看着公子汲,却不知该如何说,更担心他听到了这件事情,与他的父亲起了矛盾。
“母亲,你真的要我去问父亲吗?”公子汲看着母亲,只是淡淡的说了这话。
“汲,是关于你与齐国公主的亲事。”
公子汲只是看着母亲,有关于他与齐国公主的亲事?
“五日前,你父亲在新台与齐国公主成了亲。”姜夫人慢慢说了这话,前日她从右公子那里听到了这件事情,便去了国公的书房……。
姜夫人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国公只是看了她一眼,冷声说道,“你不敲门便进来了。”
“你为什么要娶齐国公主?”姜夫人走到了书桌前,说了这话。
国公放下了手中的书卷,看着她,冷冷的说了一句,“这是你对一国之君说的话吗?”从她进来便没有个好脸色,还像是审问他,问这话。
“我问这话,难道有什么不对吗?”姜夫人看着他,他既然都做了,难道还不让她问吗?
他把桌上的书卷摔到了地上,看着他,说了一句:“这是你对你的夫君说的话?”
“夫君,卫庄公才是我的夫君,是你从他那里,把我夺过来的,如今,你又要夺走急子的妻子吗?”姜夫人看着他,只是笑着。
卫庄公是他的父亲,他都能够把她夺过来,做他的夫人,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是我这几年太宠你了,才让你这般嚣张是吗?”卫国公站了起来,走到了姜夫人的面前,伸手掐住了她的脖颈,姜夫人只是看着他,咬着牙,脸都因为难以呼吸,变的微红,她都没有出一点声音,从她的眼角流出了一滴泪,她应该早就懂得的,他喜欢她的时候,他什么都可以给她,但是现在,有更美的女子,他便不再重视她了。
卫国公放开了手,只是淡淡的说到,“你在房间中冷静些日子,什么时候想通了,孤王再去见你。”
卫国公说完这话,便出了书房,姜夫人并没有看他,只是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