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往前走着,姜毓说了一声,“等一下,我还有话要对你说。”
即便姜毓这样说,公子伋也是没有转过身,到是停了下来,姜毓走到了他的面前,将一只耳铛取了下来,公子伋只是看着她,问了一句,“你这是?”
姜毓只是一笑,握住了公子伋的手臂,将耳铛放到了他的手中,说了一声,“既然你我相识,便是缘分,便以这耳铛为记。”
……
想着三年前的事情,看着眼前的他,姜毓留下了眼泪,她与他的缘分还真是浅,原本可以成为夫妻,却终将成为……,若是没有再见到他,是不是还好些,至少她可以一直思念着他。
“姜毓。”他从怀中取出了手帕,站了起来,将手帕递到了她的面前。
姜毓看着他,握住了他递过手帕的手,流着眼泪,慢慢问道:“若是……,我不再是卫国公的姜夫人,你可愿意要我?”
公子汲没有回答她,只是叫了一声,“姜夫人。”
姜毓听他这样叫她,只是一笑,她也太过痴心妄想了,即便她不是卫国公的夫人,他想必都不愿娶她的,那时卫国公说为了公子汲娶妻,想必也是借口,是因为知道她的美貌,想要哄她来齐国,霸占她,找的借口吧!她竟然还要问他这话,真是傻了,她放开了他的手,冷淡的说道:“从此,你我再无瓜葛。”
说了这话,她想了想,又说道:“我说错了,你我本来就没有瓜葛,又何来从此二字呢!”
说完这话,她便把手中的耳铛扔到了那边的丛花中。
公子汲只是说了一句,“若是夫人没有什么事情,我便去父亲那里了。”
姜毓没有说什么,公子汲便出了亭子。
公子汲来到了一间宫室前,他敲了敲门,过了片刻,他才听到了一声,进来。
公子汲推开了门,走到了内室,却看到卫国公身穿一件寝衣坐到床边,而床上的淡红色帷幔是放下的,可以看到一个女子散着头发躺在里面,她双手抱着身前的锦被,慢慢坐了起来,她趴到了卫国公的肩上,轻声问道:“夫君,这是?”
卫国公只是说道:“毓儿,躺下休息一会儿,过时,孤带你到院中,你喂孤饮酒,孤为你做画。”
姜毓抱住了卫国公,说了一声:“毓儿遵命。”
公子汲只是低着头,并未看卫国公与姜夫人,等到姜毓躺下,卫国公才站了起来,走到了一边,拿起了衣服,看了一眼公子汲,说了一声,“你先去旁边的书房。”
“是。”
公子汲出了房间,进了旁边的书房,书房中的几面屏风上,都是女子的画像,都是一个女子,只是姿态有所不同,公子汲走到了书桌旁,很是整洁,他坐到了一边。
过了片刻
卫国公走了进来,公子汲站了起来,卫国公走到了书桌后,手放在了座椅上,看了一眼公子汲,想了想,走到了后面的书架前面,随手拿了一卷书,才拂了拂衣袖,说了一声,“坐。”公子汲看卫国公已经坐下了,才坐下。
卫国公看着公子汲,说了一声,“宫中有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吗?”
“并没有。”
卫国公听了这话,放下了手中的书卷,说道,“那你来这里,是因为什么?”
公子汲站了起来,开口说道:“孩儿这次前来,是希望父亲与姜夫人回宫。”
“回宫?”卫国公听了这话,看着他,淡淡的说道:“你不是把朝政处理的很好吗?”既然有这个太子,他何需回宫,再说,还是这里比较好。
“肯请父王回宫。”公子汲跪了下来,说了这话。
“孤王难道不可以在这里待着吗?”卫国公站了起来,冷声说了这话,这里是他的疆土,他难道不可以在这里。
“父王,孩儿与朝中大臣肯请父王回宫。”
听到这话,卫国公皱了皱眉,他只是让他管理了三年朝政,他便成了这个样子,竟敢拿朝中大臣来威胁他。倒真是可以。
“你真是长了本事。”卫国公只是看着他,说了这话,他还不是国君呢!便成了这个样子,若是以后,那还得了。
“父王……。”
公子汲还未说什么,便听到了几声敲门声,卫国公坐了下来,说了一声,进来。
姜毓身穿一身红衣走了进来,她走到了卫国公的身边,问了一声,“夫君,有什么事情吗?”
卫国公只是握住了姜毓的手,笑着说道,“没有什么事情,孤一会儿便忙完,先回房间等孤,好吗?”
“可是在房间看不到王,臣妾会想念的。”姜毓娇媚的说了这话。
卫国公只是笑着,开口说道:“那毓儿便在这里等孤。”
“父王,若是父王不肯回宫的话,那么孩儿便等到父王回宫。”公子汲说了这话,卫国公身旁的姜毓问道,“父王?他是?”
卫国公皱着眉,说了一声,“他是汲。”
姜毓抚了抚卫国公的眉头,说道:“夫君,毓儿说了好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