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伋,又因为公子朔一直在她的面前挑唆,她对于公子伋的为人也是知道的,但是她的目的只是不让公子伋做太子而已。
公子寿只是低着头,没有说什么,父亲从小便是极为疼爱他的,他从小想要什么,父王都会同意,当时,听到了父兄合谋杀害公子伋,他也是受到了打击,为什么会这样?
“你的父王若不是因为你们的事情受了打击,他也不会一病不起,也不会……,人已逝,他的过错,难道你还是不肯原谅他吗?”
公子寿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只是站了起来,走到了一旁。
姜夫人看着左公子,从怀中取出了一只竹笛,递向了左公子,左公子只是看着她,都过了这么久,他原本以为不会再看到这支竹笛了,姜夫人嘴角轻轻的弯着,她一直留着,也是想要思念他。过了片刻,左公子接过了竹笛,只是轻轻抚着,而姜夫人看着他,想起了那时……。
那年
“启禀夫人,太子在卫国边境遇到强盗,强盗与太子的乘船一起沉入了河中,而太子的尸体还有强盗的尸体都是却下落不明。”
姜夫人听了这话,身体轻晃,怎么会这样?怎么会遭遇了强盗,她用指甲掐了一下她的手臂,厉声问道,“你怎么能确定太子已经死了?”既然没有找到太子的尸体,怎么能确定他已经……。
“回禀夫人,微臣在空地上发现了这个。”他从怀中取出了一块布包裹的东西,让内侍呈给了姜夫人,姜夫人接过了内侍手中的东西,慢慢打开了,里面是一只竹笛,上面刻了一个‘急’字,尾端系着个玉坠,这是他从小佩戴的竹笛,她也曾经看到过,也是有些疑惑,有那么好的玉笛,为何会偏偏喜欢这支已经旧的竹笛,而他只是说,这是小时母亲为他亲手雕刻的,他自然是要贴身带着的。
而这时,这只竹笛却不在他的身上,他真的遇到危险了,可是……,她不相信,他就这样被劫匪杀掉了,这不可能。
“即便有这个那又如何?”姜夫人手中握着竹笛,说了这话。
“回禀夫人,微臣在河中打捞出了这一件东西。”他又拿出了一件东西,也是那布包裹的,姜夫人冷声说道,“为何不一起呈上来?”
姜夫人刚说完这话,大臣便跪了下来,说道,“请夫人息怒。”姜夫人打开了内侍递过的东西,看着这玉佩,这是寿儿的玉佩,怎么也?
“这是怎么回事?”
姜夫人问了这话,但是大臣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姜夫人皱了皱眉,冷声说道,“快说,这是怎么回事?”
“回禀夫人,公子寿也前往了莘地,两人都是没有下落,找不到他们的……,微臣派人只是在河中找到了这两件东西,但请夫人处置。”
“你下去吧!”姜夫人只是看着桌上的东西,挥了挥手,便让大臣下去了。姜夫人闭上了眼睛,一旁的丫鬟叫了一声,夫人,姜夫人昏了过去。
……
姜夫人咳了几声,左公子看着她,说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从她的面容与气息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是她为何?
姜夫人只是抿着眉,淡淡的笑了笑,公子寿听了姜夫人的咳声,也走了过来,姜夫人只是说道,“寿儿,一切都过去了,恩怨是非一切都不重要了,你的父亲早已离去,朔,他尽管得到了他想要的权力,但是他最后能剩下什么呢!”
说到这里,姜夫人叹了一声,对于朔,她并不怨恨他,一则,他是她的孩子,二则,是她没有教导好他,若不是他缺少关爱,也不会这样热衷与权力,做出那些事情,她只能说,她这个母亲太失职了。
“他无论怎样都是你的弟弟,这些年,你与他之间也是少了太多的联系,有了太多的隔阂,若是你们两人,也许就……。”
公子寿只是站着,听母亲说了这话,在幼时,他与公子朔也是极为要好的,只是后来,他尤左公子泄教导,而朔不喜欢公子伋,他经常跟在公子伋的身边,后来,朔经常说伋的坏话,做一些事情诬陷伋,他便为伋说话,也是因为这样才与朔渐行渐远。
“我想,他以前一直陷害伋,便是觉得你也是向着他,父母对他关怀甚少,他唯一的兄长,你……也是向着别人,他自然是不舒心,以至于后来……。”
说到这里,姜夫人又咳了几声,嘴角流出了血,公子寿蹲了下来,说道,“母亲,你怎么了?”
姜夫人只是轻摇了摇头,说道,“你愿意放下了吗?母亲不愿看到你再怨恨别人。”姜夫人看着他,公子寿握住母亲的手,急切说道,“母亲,我不怨他们,你不要说了。”看着母亲的口中慢慢流着血液,公子寿用母亲的手绢给母亲擦着,却怎么也阻止不住。
“母亲,你?”公子寿还未问什么,公子伋只是拍了拍公子寿的肩膀,轻声说道,“姜夫人要对我说一些话。”
公子寿看了左公子,又看了看母亲,母亲点了点头,他便走到了石门前,石门便打开了,他便走了出去,看到苧霓,他怒声问了一句,“我母亲到底怎么了?她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