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
刚说完这话,尤烈跑着进入了厅堂,他一手捂着胳膊,脸上满是冷汗,他胳膊应该是受了伤,他只是皱着眉,禀告道:“手下查出了庄主中的是唐家堡新研制出了失心散,手下隐藏了五日,都未得到解毒的药方,手下无能,请您治罪。”
颜越听了这话,想了想,这毒是唐家堡新研制出的,虽说唐家是精于毒术,但是唐家为何要对付自己,还对宸儿下了毒。
“起来吧!”颜越只是说了这句话,便让尤烈退下了。
“是唐家堡的失心散?”点绛听了,也有些惊讶,点绛想了想,那么三个月前,颜宸酒杯中的毒是他自己,还是真是有人想要害他。
“越,我想要去唐家堡。”点绛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颜越看了看她,说道:“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去很是危险。”
“我对唐家堡的每个人都是熟悉,就算发现也是没有关系的,除了我,还有好的选择吗?”点绛只是淡淡的说着,颜越皱了皱眉,过了片刻,都未说什么,他也是默许了。
“让尤烈跟你去,可好?”颜越开口说了一句,尤烈的武功也是很好,有他在,颜越也放心一些。
点绛点了点头。
翌日
点绛换了一身男装,她并不想让唐家的人知道她的身份,这样可以在暗中查找,她与尤烈来到了唐家堡外,尤烈看了看她,轻声问道:“你现在想怎么做?”
两个女子在那边,一人身着白衣,一人身着黄衣,都是清秀脱俗,白衣女子便是唐菱,黄衣女子便是唐歌,点绛想了想,从怀中取出了手绢,拿出了一粒洁白的小珍珠,把珍珠交到了身旁的尤烈手中,轻声说道:“把这块小石扔到她的头上。”
“嗯?”听了这话,尤烈有些惊讶,她为何会把珍珠带在身上,但是并未问出口,在唐歌没有注意的时候,准确的把白色珍珠扔到了唐菱的头上,唐菱感觉到了,摸了摸头发,拿下了头上的珍珠,唐歌看了看唐菱,开口问道:“姐姐,怎么了?”
唐菱只是浅笑,轻声说道:“没有什么,姐姐想起来有一个朋友要来,姐姐要等她一会儿。”
“嗯?”听了这话,唐歌有些奇怪,什么朋友?
“前些日子,她给姐姐来了信,说起今日可能来这里,姐姐也是有些不确定,你先进去,姐姐在这里等等看,可好?”
唐歌看了看唐菱,并没有问什么,便向门的方向走去,过了好长时间,唐菱看不到唐歌了,才看了看手中的珍珠,珍珠洁白无限,她凑到鼻尖,闻了一下,上面带有淡淡的清香,唐菱看了看四周,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出来吧!”
尤烈听了这话,皱了皱眉,点绛只是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放心。”尤烈看了看她,并未有什么表情,只是轻点了点头。
点绛与尤烈慢慢走到了唐菱的身边,唐菱看了看点绛身边的尤烈,轻蹙了蹙眉,又看着点绛说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点绛并未说什么事情,只是淡淡的说道:“可以带我进唐家堡吗?”
唐菱看着她,她一身男装,自然是不愿唐家堡的人知道她的身份,只是她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才要这样做,点绛只是淡淡的笑着,唐菱点了点头。
厅堂
唐堡主看了看点绛,他一身白衣,眉目如画,带着淡淡的笑容,如春风带着淡淡的暖意,如三月小溪慢慢融化,缓缓的流淌,流入心扉。山水一画,却只是素笔描绘,点点墨汁,浅浅的墨香,难以再添一墨;冰山一角,却只是万千风光,缕缕细光,段段的柔情,何以窥探其貌;独弦一曲,却只是深幽清灵,轻轻弹拨,缓缓的琴声,再无一弦可媲。
再看尤烈,他只是一身黑衣,眉宇之间透着坚毅,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让人难以揣测。
“爷爷,这是我的两位朋友,我想让他们在唐家堡住一段时间。”唐菱看了看他们两人,对唐家堡主说道。
“你的两位朋友?”唐堡主看了看唐菱,问了一句,唐菱从十四岁便开始接触唐家的生意,她的确是十分聪颖,性子也是很沉稳,也在江湖中结交了不少朋友,只是这两个人,他并未听说过。
“在下琔将,与唐家大小姐的相遇也是偶然,从幼时便隐居在山中,未曾出入江湖,年过两旬,却一无所成,平生热衷山水,只是孤寂漂泊之人而已。”点绛站了起来,只是淡淡的说着这话。
唐堡主看着琔将,这样的男子,如此的绝世风华,想必也是一个淡泊的隐世之人,才能有这般的心性。唐堡主轻叹了一声,并未说什么。
“唐堡主何故叹息呢?”琔将轻声问道。
唐堡主只是轻摇了摇头,并未回答,淡淡的问道:“你与菱儿是如何相识的呢?”
琔将只是淡淡一笑,开口说道:“堡主,不让唐小姐先回避一下吗?”
唐堡主听了这话,只是淡淡一笑,过了片刻,说了一句:“来人。”
尤烈听了唐堡主的话,微微皱了皱眉,唐菱看了看点绛,也有丝担心,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