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住赫连枢的头,盛靳年重重的往墙上一磕!后者靠着墙软软的身体下滑,拽着他身前衣服的手也渐渐放松下来……
“一个疯了,另一个也跟着疯!我现在是已婚不是未婚,你以为自己是在做什么?根本是在帮着她来破坏你兄弟的家庭!你以为自己是在见义勇为么?还是以为自己是上帝!我自己的感情,我的选择是什么,不需要你来指导我,我也没有必要跟任何人解释什么!宁子倾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的底线,伤害赵水光,甚至这次连下三滥的伎俩都用上了!我打她只是想让她清醒一点,看看自己不堪到什么地步!居然用迷香来让男人睡她!”
“赫连枢,你以为自己是谁?以什么身份来替宁子倾打抱不平?她根本看都不看你一眼,在她眼里你就像一条狗!宁子倾那样只在乎自己的人,若是入不了她的眼,是死是活她都不会关心!她会让你帮她是因为你在她眼中还有利用价值!而利用完后,你就会像块绊脚石一样被她一脚踢开!这点,在那天你抱她回去完事后……你应该很清楚了吧?”
盛靳年的话让赫连枢顿时眼神一窒!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满是褶皱的床上,一男一女像是疯了一般彼此狠狠嵌入教缠,十指相扣抵死缠绵的场景……她那犹如绸缎般丝滑柔软的身体,让他控制不住疯狂的窄室使他生平第一次觉得,死在一个女人身上也值得了!尤其事后看到床上那抹暗红色的血渍开出一朵莲花,就像印在胸口的朱砂,他就知道这辈子一颗心再也容不下其女人……
他心头柔软的像是要滴出水来,只要她点头就恨不能为她做尽所有让她展颜一笑的事,可是等到她清醒时除了歇斯底里的让他滚!让他去死!让他这辈子都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时,他生平第一次听到心碎的声音。
“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知道?”盛靳年转身去椅子上拿出毛巾扔到赫连枢脸上,“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那天宁子倾下药时连同自己也算在内,药性之猛烈我都险些控制不住,更何况她一个女人?赫连枢,你既然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还跑来质问我为什么不接受你睡过的女人,你脑子是秀逗了么?就算你不介意,我还没有兄弟要轮着穿一件衣服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