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了许多,一下子就进去了半根,但就再也插不进去了。老师的括约肌将我的
ròu_bàng紧紧的箍住,不再让它有丝毫的深入,这种压迫感简直就像要把yīn_jīng夹断一
般的强烈,ròu_bàng传来阵阵疼痛。
我一看老师,老师的脸已经变形了,脸色发白、眼泪直流、五官扭曲,咬紧
了牙齿,额上渗出滴滴的冷汗,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家伟啊……别……别再插了……我好痛啊……痛死了……呜……呜……”
老师一边哭,一边哀求着我。
“好好好,我不动,妳尽量放松。”虽然我很心疼老师,但是性欲却指使着
我绝不可放弃。
“还痛吗?”过了一会儿,老师似乎没有那么的痛苦时,我随即问道。
“没……那么痛了……家伟……别玩了好不好?”老师的眼角噙着泪水,楚
楚可怜的说道。
“别放弃,会很舒服的,忍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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