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点头,如实说道:“他是……我男朋友。”
这是她第一次对别人说傅淮是她的男朋友,在这句话说出来的同时身体里似乎窜过一股电流,直直地通到他的心尖上,让她的心狠狠地悸动了下,而后愉悦畅快的感觉便蔓延至她的全身。
“我要听我要听!完整的故事!”元可琳嚷。
温恬羞窘地用手拍了拍脸,走到寝室内坐下,声音轻轻软软的:“也没什么特别的呀,就互相喜欢,然后在一起了。”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
“高考完后。”温恬很诚实地回答。
“你们是高中同学?”周颖玲也很有兴趣地问。
温恬蹙眉纠结了片刻,“是一个高中的,但他大我一届,也不算同学了。”
“甜甜你们认识多久了呀?”一直怀疑温恬和傅淮从小就认识甚至可能家都离得很近的夏彤也很好奇地问她。
温恬眨了眨眼,“从出生开始就……认识啊……”
夏彤没忍住爆出一句“卧槽”,她惊喜道:“还真让我给猜对了啊,你们果然是青梅竹马!”
周颖玲开始嘤嘤嘤:“我为什么没有这么帅气这么温油的竹马?”
元可琳忧伤地叹气:“万万没想到,咱们宿舍唯一一个有对象的居然是最腼腆最内敛的温恬小可爱。”
说完她就扭头望向另外两个舍友,周颖玲轻轻哼声说:“看我干嘛?看我我也没有男朋友,想听故事我倒可以给你编一段。”
元可琳的目光转向夏彤,谁知夏彤竟有点不自然地嘿嘿笑了下,抬手摸了摸鼻子,“那个……我异地恋,男朋友在老家那边上大学。”
元可琳:“……”
周颖玲:“……”
***
隔天,天气晴朗,太阳挂在湛蓝的天空中,炙烤着大地。
温恬正站在方队里,头上戴着军训帽,一身迷彩服,眼睛直直地望着前面那位同学的后脑勺,一动都不敢动。
军训时男女生是分开的,男生一个方队,女生一个方队,虽说有的男教官在带女方队时会适当的把要求放宽一些,但并不是所有带女方队的教官都会对女孩子温柔的,就比如温恬所在的中医学专业的女生方队,教官比旁边男生方队的教官还要严厉苛刻。
这不,因为方队里刚才有个女孩子忍不住脚麻腿酸稍微地动了一点点,整个方队都被罚站半个小时,再有动的在此基础上累加五分钟。
此时其他的方队都开始原地坐下休息了,只有她们还在坚/挺着,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十分钟后,包公脸的教官终于沉沉地发话,休息十分钟。
温恬这才敢动麻木僵硬的身体,她将军训帽摘下来用手扇了几下风,然后拖着步子和夏彤她们去了墙角拿自己的水杯喝水。
温恬疲累地蹲下来,夏彤见她脸色通红,问道:“甜甜你没事吧?”
温恬摇头,嗓音轻飘飘没有一丝气力,“没事,休息下就好了。”
“多喝点水,别中暑了。”元可琳嘱咐温恬。
温恬点点头“嗯”了下,再次拿起水杯仰头喝了几口水。
“我靠我们教官简直魔鬼,不知道要怜香惜玉嘛!”夏彤小声嘟囔。
周颖玲苦笑着用军训帽扇风,“只要一想到我们还要被他折磨六天就绝望。”
……
晚上九点钟四个人一进宿舍就瘫了,温恬在椅子上坐下来就趴到了桌上,她摆了摆手有气无力道:“你们先去洗,我趴会儿……”
元可琳也摆手,苦哈哈地说:“我也要瘫着。”
周颖玲:“嘤嘤嘤不想动。”
夏彤是四个人当中体能最好的一个,尽管她的身体也很酸疼,但相对来说还是比较轻的,见她们三个都恨不得坐下就再也不起来,只好先去了卫生间洗漱。
九点半多,温恬接到了傅淮的电话。
“甜甜,你怎么样?还好吗?”
温恬皱了皱鼻子,语气很委屈地低唤他:“傅淮淮……”
“嗯?”他似乎正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旁边总有其他人不清晰地说话声,伴着很多脚步声,听起来很杂乱。
“很累吗?”傅淮问道。
温恬瘪着嘴巴向他诉苦,说她们这个教官对她们有多么多么的刁难苛刻,她一口气巴拉巴拉和他说了好长一段话,傅淮很有耐心恶毒听她说完后忍不住笑起来,话语里无奈中夹杂着宠溺,叹息:“你啊。“
“说出来好受多了吧?”
温恬说完只觉得口干舌燥,拿起手边的水杯就仰头开始喝水,她咕嘟咕嘟吞咽水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进傅淮的耳朵里,他本来挂在脸上的笑容微滞,片刻后有点不自然地摸了摸发烫的耳垂,低低地叹了一声。
刚刚喝了水润了嘴唇和嗓子的温恬听到他叹气,还以为他也有烦心事,很关切地问:“傅淮淮你也不开心吗?”
傅淮走到宿舍楼下背靠住梧桐树干,低了点头,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