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愧疚,主动道:“我肯定希望你没事。”
苏绿檀道:“算你有良心,看你这喜怒无常的样子,也只有我忍得了你了!今儿又是怎么挨火.铳了?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圣人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若有什么难处,别死要面子硬撑着,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嘛,反正有我陪着你,有什么大不了的嘛!”
她自问这话说的够明白了,钟延光要是还不肯拉下面子去看大夫,她就真要亲自去延医问药了。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不破不立。
否则长此以往,他不得病,她也要得病了!
钟延光虽听的云里雾里,好歹明白了苏绿檀的一片真心,随后又想到她醉酒后的不甘与恐惧,迟疑着道:“你对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秀眉挑了挑,苏绿檀道:“我保证,我刚才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字面上是真的,心意也是真的。”
这话可不假。
钟延光选择了相信,但疑问的话始终说不出口,因为他没法在她面前承认qín_shòu不如的自己想在她醉后乘人之危,更不敢知道苏绿檀为何会那么的抗拒他。
钟延光正要说什么,丫鬟进来传话道:“侯爷,夫人,大夫来了。”
从罗汉床上起来,钟延光吩咐丫鬟:“请进来。”
随后便有个穿马面裙,但是头发梳得干净利落的女大夫进屋来了。
苏绿檀随口道:“是个女大夫?”
钟延光睨她一眼,得脱.衣看腰,难道还能请男大夫来?就算是年至耄耋的老大夫都不行!
苏绿檀乖乖地坐起来,钟延光扶了一把。
女大夫简单问过后,便让苏绿檀把衣裳脱了给她看看。
苏绿檀瞧了钟延光一眼,窗户的亮光照进来,他耳垂红透了。
还不走?
屋子里放着好几个铜脚盆,暖和的很,苏绿檀开始除去外裳,钟延光心里担忧,便死皮赖脸地留着,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反正有大夫在,苏绿檀不会赶他走。
夫妻两个打着眉眼关系,相互较劲,苏绿檀见他一动不动,索性敞开了脱,等只剩下里衣的时候,扯着领子的手到底是顿住了,往钟延光脸上扫了一眼。
还是不肯走。
苏绿檀牙一咬,心一横,一把将衣服扯开,露出里面的红肚兜,钟延光这时候才挪开了眼。
拂开里衣,苏绿檀把腰露给女大夫看,随便指着了个地方,道:“这儿,有点疼。”
女大夫看了又看,一遍又一遍,睁大了眼睛,一点痕迹都没看到,伸手在苏绿檀腰上按了按,问道:“这儿?”
苏绿檀“哎哟”一声,道:“对对,就是这儿,疼着呢。”
钟延光听她叫喊,忍不住偏了偏脑袋,稍稍瞥了一眼,纤细的腰肢扭着,形如柳条,所谓不盈一握,大抵也就是这样了,白瓷一样的肌肤,腹部中间一颗小眼儿,年轻美好的胴体,瞬间点燃观者的某种情绪。
克制住一时的yù_wàng,钟延光看向女大夫按着的地方,却一点痕迹都没看到,便问道:“大夫,可要紧?”
女大夫道:“不大要紧,如果……实在疼,抹一抹跌打药就好了。”
行医多年,女大夫当然看出了苏绿檀伤势基本等于没有,不过小夫妻吵架要个台阶而已,她也不会做拆婚的事。
钟延光谢过了大夫,留下了女大夫给的药,便把人送走了。
又进屋来,钟延光似笑非笑道:“刚才疼的倒是‘厉害’啊。”
看女大夫的脸色他就知道,苏绿檀根本没那么疼!
苏绿檀置之不理,仿佛听不明白。
她还躺着,只拿被子一角搭着肚子,衣裳还敞开着。
钟延光走过去道:“衣服穿起来。”
屋里虽然暖和,到底天冷,容易病,她又是爱肚子疼的,更受不得凉。
苏绿檀记仇,甩个眼刀子过去,道:“刚才你不是看的很高兴吗?现在又让我穿上了?”
钟延光切齿,不知好歹!
上前一步,捉住苏绿檀的脚腕,钟延光轻挠她的脚心,道:“不穿是吧?”
苏绿檀怕痒,“啊啊”惨笑了几声,道:“这不是还没抹药吗?怎么穿啊!”
钟延光一想,也是,便放开了她。
苏绿檀笑的眼睛都湿润了,坐起来之后,一双莹润的眸子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