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并没有在意阿月所嘟囔的话,他淡漠的看了她一眼,转身饶过她就离开,在他看来,这女子如此胡搅蛮缠,还是不要再跟她接触下去,以避免有什么麻烦发生,再说,她的穿着也并非是穷人家的女儿,两串糖葫芦,她没必要对自己动手。
他这样想,非常合理,可是阿月偏偏不按他的想法走。
她今天心情好,但似乎全被柳寒破坏了,她转过身蛮横的拽着男人的衣袖,怎么可能会轻易地放他离开那。
“喂,你撞了我就想走,你什么意思你?”阿月拽着柳寒的衣袖,脾气并不怎么好的问,因为生气,脸上也带了点色彩,和沈南棠之前见过的不同,她的神情与青束有点类似,清秀着带点调皮,似乎连轮廓都一样。
淡淡地看了一眼蛮横的某人,有点熟悉的感觉划过柳寒的心里,不过,他并没有多想,这熟悉的感觉来自哪里,而是将自己的衣袖从阿月手中抽了出来,淡淡地吐出两个字:“不可理喻。”
“你才不可理喻,陪我糖葫芦,一百两一串。”阿月有点生气,被柳寒就这样把手给甩掉,觉得很没有面子,于是狮子大开口。
“休想!”糖葫芦再贵,怎么可以一百两一串那,这分明就是敲诈,于是柳寒想也不想的说了出来,言语中带着淡淡的不屑,令阿月更是恼火。
得,撞了她还有理了就是了!
阿月眼睛咕噜一转,看向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一个主意在她心中形成。
“讨厌,你为什么要欺负我?”阿月一边拿出不知道从哪个姑娘身上顺过来的手帕,朝着柳寒一边甩手一边哭,活脱脱受了气中的恋爱女子。
此举,令柳寒有点没有回过神来,阿月那边已经上演开了,很快就引来了路人围观,将他们俩围在了中间。
“看,那不是柳府的公子吗?怎么,又惹上哪家姑娘了?”路人甲道,指指点点。
“是啊,前不久不是才为了那根本没见过的亡妻举办的丧礼,怎么,还没有过多少时日,哎,”路人乙已经说不下去了,看着柳寒的目光有点登徒子的感觉。
…各种各样的言论或多或小的传到了柳寒的耳朵里,也被恰巧经过的白思身边的丫头听到,转过身,她就告诉她家小姐去了。
柳寒气的脸色铁青,浑身上下再也隐藏不住的寒意蔓延四周,他冷眼扫了一眼,周围讨论的人,他们讨论的声音立刻小了下来,但柳寒并不是南天竺,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他怎么可以轻易的在街上发脾气那,于是,他用力瞅了始作俑者一眼,抓住她的手腕,就直接将她拖离了现场,不顾她的挣扎,他用得力气非常大,直接将她拖进了一个小巷内,留下路人,又讨论了几句,才散去。
“喂,你放手!”阿月用力挣扎,想要把柳寒如钳子的大手甩开,说实话,她暂时还不想把武功暴露出来,因为她貌似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东西。
呵呵,若是被柳寒知道,阿月将他比喻成一件好玩的东西,不知道该会怎么想。
寒冷冷地哼了一声,将阿月的手甩开,不再看她。
“喂,懂不懂怜香惜玉啊。”阿月不满,教训柳寒。
清脆的声音尽是指责,柳寒仗着自己的身高,斜睨了阿月一眼,瞧着她蛮横的样子,转头就走,却被阿月眼疾手快的抓住腰带,由于自已急着离开,也就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时,衣服散了开,露出里面的亵裤,并且掉出了怀里的东西。
哐的一声,阿月首先被地上那个东西吸引了过去,一点都没注意到柳寒现在的囧样。
这是!!!
阿月眼疾手快地将地上的一块锁铁拿了起来,锁铁上面印着两个字:殷青。
“这是哪里来的?”阿月双目通红,双手颤抖地捧着这块铁锁,几乎都要捧不住,她激动且发抖的地问。
柳寒这边还被突然来的意外给震惊的回不过神来,但也被阿月的语气给影响到了,手忙脚乱的将衣服带子系好,他下意识地就想把阿月手中的锁铁给拿回来。
探过来的大手,阿月轻轻地一转身,就躲了过去,她双眸更加通红,身体忍不住发抖,低声个吼道:“这是哪里的,你为什么会有这个?”
“给我!”女人的神情不似作假,柳寒心有疑惑,但也很想把阿月手上的东西给拿过回来,要知道这是青束身上惟一的一件信物,对他来说异常宝贵的很。
“你若是不说明白,我怎么还给你?”震惊兴奋之余,阿月的情绪也渐渐镇定下来,和柳寒开始了谈判。
两人隔着三米多的距离,互相对持,谁也不敢退让,柳寒扶额看着面前不给她个说法就不还给他东西的女人,有点头痛,为了尽快把东西要回来,他只好说出实情:“那是我夫人的,麻烦你给我。”
他伸出大掌,已经做好接过来的准备。
“你夫人是谁?叫什么?”听到他这么说,阿月惊疑不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她叫青束,给我。”柳寒一再要回阿月手中的东西。
“她是哪里的人?今年多大?现在哪里?”青束,没有听过的名字,莫非是她后来有的名字?
“与你何关。”阿月的问话越来越涉及到个人,柳寒并不认识阿月,怎么会将实情告知,于是,他不耐烦的开口,若是她再问再继续纠缠,他不介意上前将原本属于他的东西给抢回来。
与她何关,呵,真是天大的笑话…
阿月冷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