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乱转的大眼看起来有多不不怀好意,南天竺暗诌,疯女人又在乱想什么?任她一双大眼在他身上滴溜溜的乱转,南天竺淡定的端着小小的茶壶又倒了一杯茶,徐徐的热气从茶杯里冒出,他放下茶壶,把茶杯从桌子上端了起来,还吹了一口气,饱满的唇在热气映照下,略显诱惑之力,晨光看在眼里,咕咚咽了一口水,不得不承认,近距离观察男人,还是有几分姿色的,不知道,什么男人会把压在身下?
“说吧,你在没有我的允许下,喝了我的茶怎么解决?”南天竺不知道晨光的想法,要是知道她的想法,定是话也不说,上去暴打一顿先,堂堂大男人一枚,只有他压女人的份,怎么可能会让别的男人压在他身上,光想想,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天大的耻辱。
“什么什么茶…”从南天竺的脸上收回视线,晨光十分不淑女的坐在他对面,捂着嘴巴的手放下,她心情貌似非常好的疑惑道。
只要一想到两个男人有断袖之好,她就异常的兴奋,谁也不能阻碍,一个女人的yy心理有多强大。
根本没搞懂疯女人的情绪为什么变化这么快,上一秒还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现在咧嘴傻笑又是怎么回事,南天竺看不懂女人究竟在想什么,更没有兴趣继续探究下去,他再次开口,推出自己的条件。
“只要你答应我三件事,我满意了,勉强饶过你。”放下手中的茶杯,南天竺神情淡淡,凉凉的看了她一眼,对她的坐姿,以及他没有开口说话她便坐下非常不满却没有直接表现出来。
恩,这个倒可以好好惩罚她一下,让她知道他不是那么容易得罪起的,得罪了他还想安安分分生活,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更是不可能。
三件事,不就喝了他一点茶吗?至于那么记仇吗?满意了才饶过自己,他以为他是谁啊,到现在晨光还是不承认那茶的分量,更是觉得自己没有任何错,反而是男人过分了,放在她房间里的茶不就是喝的吗?她喝了又怎么样,谁让他放在自己屋子里的,还有,她拿过他面前的茶杯,他为什么不开口说话,非得等她喝完才说,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拿着喝他茶的借口来惩罚她,一定是…打了一个激灵之后,晨光的心思转的飞快,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南天竺,更加的不承认自己犯下的过错,尤其他的那副勉强绕了她的态度,越发不爽,但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支支吾吾地开口:“不就是茶吗?有什么了不得的。”
含沙射影,意思就是说因为几口茶而让她答应他的条件,凭什么,有什么好嘚瑟的。
听出疯女人话里有话,南天竺冷冷地一笑,深深地看了一眼晨光,把后者看的毛骨悚然,差点撒丫子逃脱,他启口,简单明了:“百年结一两。”
晨光:……
南天竺不再开口,不言不语的坐在那里,看向外面的风景,悠闲无比,但身上的气场却无形地散发出来,没有悬念的压制着一脸挫败愤恨的晨光,磨磨牙,晨光最终无奈的道:“说吧,什么条件?”
勾了勾唇角,南天竺收回视线,拿起茶杯敲了敲桌子,声声把晨光敲得心惊肉跳,就在她即将撑不住的那一秒,寡淡的声音才传了过来:“听闻京城,把守严密,除了重要人物,得到批准之外可以进入里面,可是我想看书怎么办?”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抵在了额头上,胳膊放在石桌上支起,白色的长袖脱落到胳膊肘,露出一段洁白的皓腕,好像碰到了什么难题,南天竺故作忧伤,举手之间好像真的很为难。
“想看书,就自己去借呗,或者去买,你不是很有钱吗?”晨光差点就被男人的动作给迷了心智,她不置可否,这么有钱的土豪还在这忧伤什么?
“很不巧,第一个条件就是你里拿书。”南天竺缓缓道来了他的第一个条件。
话音刚落,晨光目瞪口呆,扣了扣耳朵,确认她没有听错吗?拿书?
“我怎么拿书?我一不是皇亲国戚,二不是什么重要官员,怎么可能帮你拿书?”晨光一一举例,她认为这件事她不可能完成,这不是在为难她吗?
“这我不管,你无论是用偷还是抢,总之一定要帮的书!”南天竺一脸笃定,决定的事他才不会更改。
“你想看什么书,不用里拿吧?”晨光妥协,退了一步,语气略带讨好的道。
斜睨了她一眼,南天竺又道:里有。”
晨光:……
“你不能换个条件吗?”晨光一脸挫败,这件事她根本不可能完成,臭男人,她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他这根本就是刁难她,惩罚她,她都说了她不肯能完成了,还逼着她去做,没风度的“大叔”。
“想不想知道那药是怎么做成的?”打断了她内心yy,南天竺又开口。
“想“晨光立马换了脸色,小鸡啄米的点头,一脸掩饰不住的期待直直地注视着他。
只要知道药是怎么制成的,她就可以自己做,以后受伤什么的都不用担心了。
“那这算不算一个条件?”晨光听完之后,希翼逐渐淡下去,原来,她还得自己去找到一部分药材,他才会把剩下的秘方交给她,她就想嘛,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不过,转念一想,又燃起新的希望,她又问道。
“不算!”直截了当,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
“哼……”晨光撇嘴。
“百年一两。”
晨光:……
“收起你那副态度,以后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