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上游走,口中不停吐着污言秽语,:“好人儿,你只要乖乖服侍我,我保证你要什么有什么,你可知道我天天晚上梦见搂着你赤条条光溜溜的身子睡……”
舞花娘初是一惊,随即眸中泛起浓浓怒气,她目光一凌,抬手便在他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下流!”
陆飞檐楞了一下,捂着自己被打红的脸恼羞成怒的变了脸色,一脸下流猥琐的淫笑道:“在我面前装什么清纯,你这身子肯定不止一个男人玩过,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我一会可要你在床上哭着求我”
说罢,又如饿虎扑食似的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在她身上放肆的又亲又摸,不想舞花娘手腕灵活一翻,不费吹灰之力如鱼一般挣脱出来,在他脸上又是重重一巴掌扇了过去,在他胸口上又是狠狠一踹,美艳的眸子满是憎恶的瞪着他,一张脸气的泛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还不配!
”
她转身欲走,但是还没走到门口,便觉背后被人两指点钟穴位,身子一僵,动弹不得分毫,身后传来陆飞檐得意邪笑的声音,“你可别忘了,若不是我帮你,你那义兄春无踪如何能在蓬莱当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师,你又如何能勾搭上大公子?如今想要过河拆桥,可没那么容易……呵呵,我今日就要连本带利一并取回来!”
舞花娘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只能大睁着美眸怒瞪着陆飞檐将自己抱到床上,娇娆妩媚的脸上难得流漏出一丝慌乱。这一点自然也没能躲得过陆飞檐的眼睛,他轻拍了拍她的脸颊,邪恶大笑道,:“别害怕,我会好好疼你,我一定会让你飘飘欲仙,欲仙欲死,哈哈哈哈!”
他目露邪光的伸手去解她的衣带,水红色的裙裳半褪下来,露出一片洁白如玉的肌肤,他暗暗咽了咽口水,手掌不老实的在上面游走起来。
舞花娘看着他邪恶猥琐的样子虽气的浑身发抖,但是却动弹不得分毫,一双眸子不觉间染上一片朦胧水汽。难道她的清白真要给了眼前这头畜生,不,那她宁肯去死!
就在她痛苦无措之际,忽见陆飞檐身子猛地一顿,整张面容极度扭曲起来,无数根湿淋淋的水草紧紧缠上了他的脖子,又飞快的缠绕上他的整个身子,那些水草越缠越紧,越缠越紧,忽而,只见他大叫一声,身子被什么用力的从床上甩到了地上。
而就在陆飞檐落地的瞬间,她看见那一身绿意,浑身湿淋淋的男子赫然出现在屋子里,神情枯暗而阴冷。、
春无踪……
突的,陆飞檐又是极度痛苦的嚎叫一声,整个人转瞬间便化成一滩污绿色的血水消失不见,地上只剩一件灰色的衣袍浸泡在血水里。
春无踪看着她惊怔的表情,一挥衣袖,解开她的穴道,凉气森森的笑道,:“怎么?还舍不得了?”
“舍不得?!哼!我巴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舞花娘回过神来,面色嫌憎的一脚踢开陆飞檐掉落在床上的玉佩,注视着那摊血水,脸上带着说不清的快意,但顿了片刻,又有些顾虑道,:“可……凭空少了一个宗主,若被人追查下去……”
春无踪不以为意的挑眉一笑,目光阴暗而狡诈,:“放心……你只要静静看一出好戏便是”
流光小院。
“你……这就要走了?”
“嗯,怎么舍不得我了?”莫销魂回过头来,看着烛火下可爱灵动的小脸,似笑非笑的勾起薄唇。
“谁舍不得你了,我只是担心你的伤……”糖莲子低下头,不去看他似乎能洞穿自己一切心事的深幽目光,不自然的低头用手划拉着桌子。
“你拿回来的药很管用,我身上的毒不但全解了,而且还气血通畅,精力充沛,不必担心”
“哦……那就好……”糖莲子依旧低着头,心口却有些酸涩,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他平淡如水的口气,还是因为她心里真的有点舍不得,虽然这几日他只是昏昏沉沉躺在床上,但是她却觉得这小屋因为有他不再空荡荡的。
她正这么胡思乱想着,忽觉眼前似有一阵风扫过,她还未及反应。下巴已经被人抬起来,那张令人怦然心动的俊颜无限放大在她面前,销魂蚀骨的眸子幽暗蛊惑的注视着她,声音沉凉如冬日的井水,
“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不如……我以身相许可好?”
“啊?……唔” 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唇已倾覆而下,含住了她娇嫩的唇瓣,不容她抵抗,他温柔而固执地一点点在她唇上亲吻,不厌其烦地勾引着小舌,他的吻时而强横霸道,时而又那样温柔缱绻,温柔的仿佛要摄去她的魂魄。她身子在他坚固的臂弯中,不由得慢慢软下来、脑海里空白一片,什么都想不到,什么都看不到了,只要他的气息围绕左右、就连呼吸也沾满了他的气息,她被他紧紧拥着,任由他薄削的唇在她唇上肆意掠夺,浑身的力气也好似被抽走了。整个人好似在一片昏暗的世界里沉沉浮浮,飘飘荡荡。却又。满心欢喜,满口甜蜜。
“喜欢么?”
男人移开唇,纤长冰冷的指甲划过她被吻得都已经微微发肿的樱唇。
她红着脸羞涩的低下头,心跳的快要蹦出来,过了片刻,她又抬起头里,目光朦朦胧胧的望着他,清澈的眸子波光莹莹,楚楚动人。
他弯腰将她抱上床榻,伸手解开她的衣服,指腹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