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佑清突然被抓的消息,虽然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可是沈南一亲自去抓的人,这消息还是在几大家族直接传开来了。
沐佑清被抓的时候,沐和诚就打了电话给秦老,他大为震怒,并且马上就会赶到华国。
这件事也弄的秦老头疼,毕竟沐和诚算是他的亲家,只是他闲云野鹤的日子过惯了,现在这种情况还有些始料未及,当晚秦老便去找了司老爷子。
由于来的匆忙,他甚至还是穿着自己在郊外的庄园平日里穿的那一身,简单朴素,气色虽能看的出仍旧是不错的,但是依旧能明显看出现在脸上的那丝阴霾,在进了司家大宅见到国长后,却看见了一个有几分意外又在意料之中的人。
“国长。”
秦天樊给司老打了招呼,又看了一眼旁边的木生。
木生转过头来,对着秦天樊清然的笑笑:“秦老爷子,有段时间没见了。”
“是有段时间了。”
秦天樊叹息了一声:“你也在这里,那么事情你也知道了?”
木生点头,也没有再吭声。
“作孽啊!”
谁都没想到会是沐佑清,这件事看起来的确就是作孽。
“还真的是作孽。”
司老爷子在书桌后面,站起身来看着秦天樊,难得的有些厉色:“以前还觉得沐和诚是个有能力的人,没想到生个儿子居然干出了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
“国长,不是说只是去抓了,真的就能够确定了?”
秦天樊有些犹豫,毕竟受了沐和诚之托,他也不得不来问上两句。lt;gt;
“不确定。”
出乎意料的,木生却没有隐瞒秦天樊,“我们没有定性的证据,只是能够确认是他下的手。”
“没有定性的证据?”
秦天樊听见这话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没有定性的证据还敢说这种话,那到底是哪来的把握。
“会不会是有什么环节出错了?”没有证据却直接怀疑就是沐佑清,这让人怎么敢相信,毕竟沐佑清是k的父亲,这件事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是不是也不用在这里说,押解回来审讯以后就知道了。木生,你想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这件事情,我也交给你来决定了。”
司老爷子叹息了一声,木生知道这是说如果确定了沐佑清,那么怎么处理沐佑清,就交由木生来处置了。
木生低下头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说完这句话,她就直接离开了。
等到木生一走,秦天樊才开口:“这件事为什么要交给k的徒弟去处理?”
就算是k的徒弟,以级别来说她也是不能够参与这件事的审讯的。
何况目前她也只有这个身份,并没有实权。
“天樊啊,我老了,国长的交替六月份就要开始,这件事我必须要在新国长上位之前处理好。lt;gt;”
听见司老爷子的话,秦天樊有些震动:“真是她父亲?”
司老爷子叹口气,随即便点了点头:“是。”
说罢便久久不在言语了。
木生离去后,直接回了家。
她在知道消息后就赶来了老爷子这,没想到秦老得知消息也会来的那么快,她知道审讯沐佑清的事情或许有些麻烦,沐和诚也肯定不会出来阻挠,但是这件事木生肯定是要追查到底的,她一定要问清楚,沐佑清为什么会那么做。
在休息了一整夜之后,木生第二天没有上课,直到中午,她收到沈南一的消息。
沐佑清押到华国来了,为了避免意外的事情,这次直接将人押到了军事基地里面去。
这种地方要去很麻烦,及时是秦老他们要过来也必须得有核准令,至少可以拖那么久。
木生赶过去的时候,在路上她感觉的心脏在“砰砰”的剧烈跳动,罕见的有些紧张了。
大概是这件事还是让她有些难以抑制住自己的痛心。
是为了自己的母亲。
她以为沐佑清是个人渣,没想到他根本不配称之为人。
等到了地方,她浑身的低气压让周围的人都能感觉到,没人敢惹她,直到她被沈南一接到,带着她来到了暂时关押着沐佑清的地方。
他还是那副老样子,在木生的记忆中,他的嘴脸是真的不怎么好的。lt;gt;
其实小时候木生还是很喜欢这个父亲的,大概是由于后来他出轨,就抹杀了木生对他一切的感恩之情。
他被拷在椅子上,大概是由于被抓的突然,神情有几分颓废,被连夜带回国内的脸上生出了胡茬,气色看起来不怎么好,木生没等沈南一说出来,直接抬脚便走了进去。
她的脚步声惊动了沐佑清,他有些觉得恍惚的抬起头来,大约是审讯室的灯光太刺眼,或是由于其他的什么,他仿佛缓了好久才回过神,看见进来的木生,微微有些皱眉:“你是谁?”
木生坐在椅子上,其实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哆嗦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能明白她此时的心一阵阵的钝痛,明明已经这么多年了,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她在见到这个薄情寡义的父亲时,还会有这种让她觉得为自己感到没出息的痛苦情绪。
和这具身体的父亲文玄明不同,沐佑清,是她的父亲,是她真正的父亲。
她对于这个父亲,是有过敬爱和亲情的。
这是如今真相摆在面前,像是将小时候的那个自己狠狠的甩了一个巴掌。
“我是她徒弟。”
她说出的话来让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