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义胸前,低声羞道:「不行……今天不行。」
「为什么不行!」李义一边说,一边将嘴唇贴在了她的耳后,双手摸索着伸
进了她的裤子里。
冯莹莹双手用力一推,从他怀里跳了出来,只留下了句:「今天来那个
了。」便匆匆跳出了窗外。
一道晴天霹雳从天而降,李义被雷了个外焦里嫩。
李义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热过,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依然是燥不可耐。他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了半天,坚挺火红的ròu_bàng一柱擎天,睡也不是,不睡也不
是。
都是那个死丫头!点起了一把火,却撒手不管了。不行了,不行了!再这么
下去非被烧死不可。
李义已经完全被yù_wàng所控制了,脑子里甚至连想都没想,便推开房门,迈步
向姐姐的卧室走了过去。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李义心想,这可不能怪我了,谁让你这么粗
心大意的。再说……
李义伸手摸了摸头上的那行字,小心sè_láng!
由于酒精的缘故,李义的视线变得模模糊糊的,再加上房间里一片漆黑,他
不得不伸出两只胳膊在空中胡乱摸索着前进。因为知道姐姐有吃安眠药的习惯,
所以他的胆子比以往几次要大了许多。
姐姐房间里的香味依然醉人,可李义总觉着好像刚才进来时有些不同了,似
乎还混合了些别的香味,可到底是什么香味,已经被欲火和酒精弄的迷迷糊糊的
李义已经顾不上去分辨了。
借助窗外照射进来的微弱灯光,李义摇摇晃晃的向前走着。床就在眼前,床
上躺着的没人就在眼前,李义兴奋的咽了口口水,一个踉跄扑了过去,他满以为
自己会扑倒在床上美人的身上,可惜由于酒精的缘故,他的目测也出现了错误,
脑袋一下子撞到了床沿。
「咚」的一声!床上的睡美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轻轻侧了侧身子。酒壮色
狼胆,如果放平时李义早吓尿裤子了,可今天不一样,他好像吃了春药一样,在
不发泄出来,就真成了史上第一个被精子憋死的人了。
李义在地上爬了一圈,来到床尾处,然后摸索着爬了上去。
这是姐姐的脚丫,盈盈一握、柔若无骨。李义忍不住将葱郁般的脚趾依次含
入口中,不停的吸食着。这软玉雕琢一般的小脚丫的主人似乎感到一些异样,嘤
咛一声,将一双玉足从他怀里抽了出来。
李义的嗓子里不停地发出野兽低鸣般的吼声,双手撑在薄被下的美丽曲线,
一步一步的向上爬去。直爬到李玉柔的面前,才停了下来。
黑暗中看不到姐姐的姣好的面容,这并不影响李义的兴致。他的ròu_bàng已经硬
的好像铁棍一样了,脸什么的对他已经不重要了,除了xiǎo_xué,其他一切的一切都
是他妈的浮云!
掀开被子,一双手直接搂在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上,入手的竟是满掌的肥滑软
腻,并不是预料中的棉布料。真是稀奇,老姐竟然没有穿睡衣。
双手顺着那两条完美的曲线慢慢向上滑去,直到那两个高高耸起的肥乳完全
置于掌中才停了下来。李义仿佛在捏着两个在牛奶中泡过的大白馒头一般,好像
稍一用力就会挤出奶来一样。而那两粒小葡萄也在他掌心处微微的耸立了起来。
腹中欲火不允许他再过这些干瘾了,小弟弟随时都可能会爆炸开来。李义向
前一趴,整个人贴在了李玉柔的身上,身下的人儿似乎有些被他给压疼了,嘤咛
一声,伸手想要将他推开。
李义哪能让她得逞,非但没有被推开,反而死皮赖脸的将嘴狠狠的贴在了樱
唇之上。
舌头撬开樱唇、贝齿,一股如兰的香气立时传入口中。李义贪婪的吸吮着渡
来的甘露,一手揉胸,一手探进内裤之中。
手指抵在xiǎo_xué口上,正碰到蜜液从穴中流出。李义心中大喜,看来老姐早已
动情,说不定现在正做着春梦呢。想到这里便将小内裤向下一拉,双手用力撑在
床边,上身用力向上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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