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如初在心里摊手,她还真是这么打算的,要是有个女儿她就招个上门女婿,最不济也不能是复杂的世家子弟,要不就干脆别生了,全生儿子吧,省事。
媳妇是由着她折腾,女儿就是给别人家去折腾了,她可舍不得。
许多年后当女儿扬着头说自己要嫁谁时她想起了今日的这番对话,当时的感觉就是……有些话真不能说得太满了,是不是就因为当时她话说得太满了才导致那么一个结果?
挥别齐夫了上了马车,华如初手摸上小腹,她的月事迟了有六天了。
她的月事向来准,一推迟心里就隐隐有了感觉,阿佑……会高兴的吧。
秋谨给她背后垫了个枕头,轻声问,夫人,婢子去接冬菲过府一趟吧。
先不急,再等等。
秋谨点头应下,手底下越加精心了几分。
到家后,华如初对迎出来的马柏道:写封信去扬州琳琅阁,让他们收些当年我让他们收的植株花卉过来。顿了顿又加了句,个头小一些的,不要太大。
马柏点头应下,心下疑惑,又问,是让送过来闻府还是……
不,送去魏府,不需要收太多。进了正厅,秋谨给她脱了披风,没跟出门的双芷忙将热呼呼的罩笼撩起,华如初坐了下去。
手在里面搓了搓,因着这温暖,华如初脸上不由得露了笑,大公子恐怕会喝不少酒,去叫厨房准备点吃的,醒酒汤也备上。
闻佑一身酒气回来时华如初睡下了。
喝了醒酒汤,闻佑在床上坐了会,将秋谨叫去了外间,如初怎么这时候睡了?人不舒服?
秋谨嘴张了张,最后还是按捺下来,还没确定的事就瞎嚷嚷,小姐该不高兴了,再说就算要说也是由小姐来说更好。
夫人就是早上起得早了有些困,撑不住就睡下了,大公子不用担心。
闻佑头有些晕,没有发现秋谨的迟疑,听到如初没事就放下心来,回屋脱了外袍躺到华如初身边,看着她没多会就自动翻过身来蹭进自己怀里,闻佑嘴角勾起了笑,满足的抱住,很快也睡了过去。
三天后回门,祁珍上午回了祁家,用了午饭后却和魏旭来了闻府。
当时闻佑没在。
华如初现在每天都会午歇一会,刚醒来没多久,正躺在床上发懒便听到通报,忙坐了起来吩咐人梳妆。
那丫头,也太胡来了,怎么来这里了,我也没做准备。
秋谨边给她梳妆边笑着回她话,您不守规矩在前,她有样学样了,不过珍小姐既然敢来,必定是魏姑爷也同意了的,您都那样打点了,还怕魏家为难珍小姐不成?
魏家没那么没脑子。华如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明明睡得多,精神却还不见饱满,她这孕期反应来得未免也太早了点。
闲闲散散的衣服不能穿了,给我拿套规矩点的,就那套玫红色的吧,再上套珍珠头面,对了,再给我准备个红封,一会我直接给个大点的红封得了。
ps:继续码字,等我回去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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