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听了,眼睛闪烁了一下,也笑道:「只怕不见得吧,你应该是尝过不
止一次的。」说着,他转身向屋子方向走去。
武青婴微微疑惑,暗道:「我尝过么不止一次?」她怔了怔,忽然似想到了
什么,娇躯微微抖了一下,然而看着张无忌的背影,却还是一咬牙跟了上去。
太阳已经爬到头顶,朱九真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她看了一眼熟睡的卫璧,
叹了口气。表哥最近越来越喝酒多了,每次都烂醉如泥,就连出去打猎也少了很
多。今日外出采摘果子的武青婴还没有回来,若不是昨日还剩下些食物,中午就
断炊了。
朱九真草草把昨日剩下的食物热了,胡乱吃了一些,然后坐在屋里怔怔出神。
那日被卫璧要了身子后,本以为卫璧会对自己好一些,没想到卫璧对她反倒
更疏远了,平时的笑脸中都带着客套和生硬,仿佛也刻意的避开自己。卫璧要么
每日和武青婴结伴出去,要么回来时就独自喝酒,朱九真鼓起勇气想找个机会和
卫璧单独说说话儿,不料竟找不到机会。她看了看卫璧通红的俊脸,芳心突然扑
通扑通的跳了起来。现下武青婴不在,这不正是好机会么?我把他叫醒,问问他
那日……可是这又怎么问的出口……他那日不会是酒喝多了……忘记了吧?
朱九真红着脸,左思右想,踯躅了良久,终于鼓起了一些勇气,暗道:「我
便问他……今后如何待我……和武青婴一起我也是愿意的……」忍着心中的悸动,
朱九真颤抖的伸出手去,想推醒卫璧。
不料这时,屋子外面却传来了轻灵的脚步声,朱九真连忙缩回了手,坐回自
己的铺上。门口光线一暗,只见武青婴走进屋来,双手空空如也。那精致的小脸
上阴晴不定,目光闪烁。
……
今日早上,卫璧又喝酒了。自从那日的事情后,卫璧开始每日饮酒,并且越
喝越凶。
看着俊脸通红的卫璧,武青婴一阵心烦。今日轮到她去找食物,一路向南
行武青婴一路心中恼怒,从朱九真的事情来看,她在卫璧心中还是很有位置的。
武青婴走着走着,进了西南方的小树林中。她看林中阴凉,左右幽静无人,
芳心不由一动,起了自渎的心思。这是武青婴的一个秘密,虽然她帮卫璧撸过很
几次,也不曾让卫璧贴肤碰过娇体,然而她自渎已经一年有余。自从第一次摸
学会后,武青婴便深深迷上了那自渎带来的销魂快感。每每开心或者不开心抑或
者体内有燥热冲动时,她便会自渎。
武青婴走到一个密植的树丛内,摘下几片树叶铺在地上,然后轻轻拉开了罗
衣的襟带,接着褪去了裤子,露出紧致挺翘的雪臀和纤秀颀长的yù_tuǐ。她把罗裙
撩至蜂腰间,倚坐在树根,张开了颀长的双腿,露出了粉腻光滑的小腹和腿间雪
嫩的牝户。那牝户犹如馒头一般浑圆,其间一条粉红的细缝,已然微微湿润了。
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伸到了胯间,葱白玉指微微颤抖着,在花瓣般的粉色肉
唇内倘佯了几下,花溪立时变的水光盈然。那手指又抚上了一个红豆大的盈盈圆
珠。「呀」的一声娇吟,武青婴双目迷离起来,她贝齿咬着嫣红的下唇,小手在
那小小红珠上慢慢的揉了起来,另一只手却钻进了罗衣中,到滑嫩sū_xiōng上一颗
花生粒般的珠子捏了,轻轻捻动起来……
随着一阵销魂的极乐从腿间涌遍全身,武青婴娇躯如蛇般剧烈的扭曲了几下,
花瓣般的粉唇微微张开娇喘着。两条yù_tuǐ软绵绵的分开,雪肌泛起妖艳的粉色,
其下隐隐看到细细的青筋。那条牝户内细细的沟壑嫣红妖娆,水光盈然,泥泞不
堪。
武青婴有些茫然的呆坐着,直到高潮慢慢的退去,才胡乱穿起裤子,系上罗
衣,准备开始今日的采摘工作。然而站起时,武青婴感到腿根部黏黏的颇为难受。
她摸了一把,才发现裤子都被牝户内的流出的水儿给浸湿了,不由俏脸微红,暗
道:「今日怎么流了那么多……」
她走到潭边,了一个芦苇茂密处,又褪了裤子走入水中,清洗了黏黏的阴
部,接着搓洗起裤子。不料还未洗完,就被潜泳出水的张无忌给惊动。
武青婴心中一动,透过芦苇的缝隙向谭面看去,只见赤裸的张无忌正如白鱼
般在水里穿梭。直到张无忌上了岸,用短裤遮住了那根肥粗的物事,武青婴才不
甘的忽闪了下长长的睫毛。刚刚那随着张无忌上岸的步伐在他胯下乱甩的物事根
部也是光洁无比,和她的一模一样,让武青婴看得心中微微的发痒。
见张无忌穿好裤子提着鱼欲走,武青婴心中松了一口气,却不料无意中踩折
了一根芦苇,在张无忌发声询问之下,无奈从芦苇丛中走出来。
……
看了看头顶的艳阳,武青婴握着手中的裤子跟在张无忌背后,芳心乱跳,俏
脸微热。
背北朝南,石基的墙根,坚硬的土墙,厚实的麦秸屋顶,方方的窗户。看着
眼前这个比湖边小屋大上很多的茅草屋,武青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