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仿佛牵动挤压了她的五脏六腑,折磨着她的灵魂。虽然没有了上次的裂痛感觉,
但是那股酥麻涨痒的感觉却让朱九真更加的不适,却又无从的发泄,不禁想扭动
起腰身,却被身上的人按压死死的。
那人动作越来越快,每次的chōu_chā都像带起一波滔天的浪花淹没了朱九真,她
还未来得及喘息时,另一波浪花又汹涌而至。酥痒和一丝丝陌生的快感也随着浪
花涌上朱九真的心头。朱九真极力的忍耐着,挣扎着,却突然被体内那物事一下
凶猛的冲撞在mì_xué尽头的软肉上。
朱九真「呀」的一声尖叫,立刻溃不成军,浑身无力的瘫软下来,再无力气
反抗,然而那一bō_bōyù_wàng的浪花却更急速更汹涌的扑了上来,让她越来越窒息,
最后连神智都仿佛失去了一般。
到了早上,朱九真睁开了眼睛,卫璧和武青婴早已不再屋内,然而胡乱搭扣
在身上的衣服和臀股间的狼藉告诉她,这不是梦。
朱九真在铺上失神了好久,才忆起今日轮到她去采摘水果,于是慢慢的起了
身,走出门去。她一边走着,心中一边胡乱乱想道:「表哥这些个日子避不见我,
是为了避武青婴的嫌么?那他为何……为何还要了我的身子?难道想我们两个都
……既然我身子给了他……我便依他……和武青婴一起……难道武青婴比自己更
早被卫璧……那么……这三人的尴尬该怎么解开?终是不好办。自己是女儿家,
表哥不动提起,难道让自己动去说?」
时节已是初秋,谷中的梨儿已经成熟落尽,杏子枣子却次第成熟。朱九真一
路摘采着果子,一边芳心间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向东北行去。她爬上一棵大大
的杏树,正摘着红黄酸甜的杏子,眼角却不经意瞥见一条人影正向山谷东北疾疾
而去,方向正是那入谷山洞的位置。
谷中总共四人,这人影必是张无忌无疑。朱九真心中一动,想道:「这小鬼
走的这么快,不知却有什么勾当?」想着,她心中一动,抛下树枝编制的简陋篮
子,跃下杏树,跟了上去。
朱九真小心的跟在那人身后,见其背影果然是张无忌。
张无忌奔的速度很快,朱九真还未靠近山洞时,远远只见他已一个旱地拔葱,
如猿猴般轻松的跃至山洞口,两只手攀住洞壁,身躯奇异的扭动了几下,顿时如
缩水般小了一圈,接着就钻入了山洞。
朱九真大是吃惊,心道:「这是什么功夫?为何没有听说过,况且他奔行的
速度怎会如此之快?」她看着已经空空的山洞思虑了片刻,却没想出什么结论,
于是转身回到了摘杏的树那捡起了篮子回了小屋。
接近正午时,卫璧和武青婴回来了。朱九真连忙把看到的事情告诉了二人。
二人一听,皆有些失色。
三人入了谷中,一直没有外面家人的消息,况且三人身骨还在一天天长大,
出谷的希望一天天越来越渺茫,不了今天竟得了这个消息,张无忌轻功何时变得
如此高明,能跃一丈多高,且会奇异的缩骨功夫。
朱九真道:「要不等张无忌回谷时我们把他擒了逼他说出这行功的法门,如
何?」
卫璧道:「这小鬼既然出去了,是否还会回来?」
武青婴低头想了一会,方问朱九真道:「他出去时可否带了什么东西?」
朱九真答道:「没有,我见他空手而行。」
武青婴道:「那他可能会回来。」
卫璧奇道:「这是为何?」
武青婴瞟了他一眼道:「若他能出去,早已就出去了,又何必一直呆在这谷
中?这样吧,我们先去他屋子那边看上一看。」
一个向阳的山坡上,矗立着两间茅草屋,一个篱笆小院。院中堆着一堆干枯
的树枝。
虽然是茅草屋,却比湖边三人所住的屋子要大上很多。两间屋子一间背北向
南,里面有一个床铺,显是卧室;一间背西向东,里面用泥土烧结了一个土灶,
还有简陋的一桌一椅,墙角却堆放着用草编围起的大堆麦粒。
屋子前后无人,没有嬉闹的猴儿,白猿也不见踪影,张无忌果然是出了山谷。
卫璧看到麦子大喜,说道:「好多粮食,这下我们好多天不用发愁没有东西
吃了。」
武青婴闻言不禁生了一股怒气,道:「师哥,难道你想长居谷中么?我们去
等那小鬼回来,擒住逼问出谷之道才是正理。」
卫璧俊脸微红,讪讪说道:「可是他有白猿相护,万一我们擒他时,白猿又
打来该如何?」
武青婴嗔道:「当日咱们只不过是被白猿丑貌所吓,如今你的伤已经痊愈,
咱们三个都是武功高强之人,未必斗不过那白猿。再说,咱们在那洞口设伏,擒
住那小鬼,这白猿又岂会知道?」
朱九真问道:「这小鬼脾气甚犟,万一他不说怎么办?」
武青婴道:「我们先来个先礼后兵,他若好好说出出谷法门便罢。若是不说,
我三人便擒了他强逼他说。若是他还不说,我们便抓了与他嘻耍的猴儿,他不说
我们便杀猴子。这小鬼对猴子甚好,如此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