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和理科相比有一点比较吃亏,那就是没有什么全国性的竞赛和考试。象理科方面不但有什么全国竞赛,还有国际性的奥林匹克竞赛(含国内选拔赛)只要你能在省级比赛中拿个前三名基本上就有保送资格了,如果是全国性比赛的前三名,那就不用说了,清华北大的大门已经向你敞开。文科方面顶多也就是个全国作文比赛之类的东东,而且都是带有很强的主观性,象我现在写的那些非“主旋律”作文想要等大奖,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
既然参加比赛不行,那我就另辟蹊径,我现在已经开始向一些杂文类的报刊杂志投稿,象什么《杂文报》、《杂文选刊》、《杂文月刊》之类的自然是我的首选目标。还别说,前些天我写的那篇关于拖欠民工工资的杂文就发出来了,不但收到杂志社寄来的杂志,还有几十块的稿费呢。有关杂文的内容我也是看某家省级电视台的新闻有感而发:电视里,民工们一个个急着想要回家过年,而某政府部门却非要把民工们集中起来,在火车站前的广场上举行一个发放民工工资的大会,在寒风中,民工们又急又冷,台上的领导却是口味乱飞,最后还请民工代表上台领回自己本就应得的工资,脸上还一副关怀备至的表情。我就纳闷了,你作为一个为纳税人服务的政府机关(当然,还有一种说法就是为人民服务的公仆)本身就有义务也有能力整治这些拖欠民工工资的行为,为什么非要拖在年底了才办,还大肆宣传唯恐天下人不知。这究意是在为民办实事,还是想要讨功劳。
[注,关于此新闻乃2004年的事情,在本文中提前一年。政府作主为民工讨回拖欠的工资,在2004年的时候是报上经常报道的新闻,也算是当时相当流行的政绩表现形式之一吧,一直到现在都也还有人在用。此杂文为笔者看报所得,为免抄裘之嫌,在此只能稍作介绍,点到即止,此文仅为作者个人观点,请勿深究“腹诽政府”之罪为感。]除了写这种“灰文”之外,“白文”也是要写的,象什么感慨改革开放给人民带来的巨大变化啦、象什么金钱社会给人们思想上带来的冲击啦(当然,主题思想是要正面向上的,不然报纸不让登)、各种好人好事啦、甚至连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写成随笔。还别说,有了李队的老婆帮忙,我的这些豆腐块文章的上报率还是很高的。她老头子是市委宣传部部长,自己又是日报社的资深记者,帮我介绍认识几个编辑发发这种无伤大雅的东东那还有什么问题。
当然了,这些都是登在我们市的几份晚报上的豆腐块文章,但积少成多嘛,到时候我就把这些东西往北大一寄,怎么也算我文有所长了吧,说不定哪位学校领导看中了,来个特招什么的,我就能进个中文系、新闻系什么的呢。
今年的市级三好学生看来是肯定跑不了的了,怎么说我现在也是学校精神文明建设的一面小旗帜,形象可正面得很呢。除了最早的江中救人,其后又成立了立足慈善事业的三叶草基金会,又组织同学进行社会实际(就是卖圣诞树的活动)组织慈善募捐(送到贵州去的那些冬衣冬被)照这样发展下去,到了高三也还能评上市级以上三好学生,那可是有20分的加分的。这个三好学生我自认问心无愧,如果有谁质疑的话,那我就请他也下江去救救人,也自己掏腰包拿出十万二十万来献献爱心,不然就哪凉快哪呆去吧。
这次期末考试之后,我们三叶草基金会计划在寒假期间进行新一轮的公益活动。
按照会计部门的最终计算,本年度三叶草公司的净利润为38万元,我将其中的12万划入三叶草基金会,作为本次公益活动的活动经费,又给每个参加过前几次慈善活动的三叶草基金会会员发放了180元的红包,大家同喜嘛。虽然钱不多,不过同学们都非常高兴,这可是他们靠自己的努力亲手挣来的,颇有纪念意义。对于这二笔利润分配我还特意向财政局和民政局的局长请示过,得到了免予征税的特别优惠,有个在财政局的丈母娘做靠山就是这点好啊。
至于划入基金会的12万,对于我们这些学生来说还真是笔巨款啊,虽说有不少同学的家长都是老板老总之流,家财几百上千万也不在少数,但那毕竟是家长的钱,与自己无关。现在可不一样了,这笔钱要由我们这些家长眼中的小孩子决定其最终用途,想着就让他们有些激动,一时间各式各样、花样百出的点子都出来了。其中最让我们鄙视的是,居然有人提议让贫困家庭也去新马泰旅游,看看外面的世界是多美妙。妈妈的,这小子将来肯家是当官的料,这种昧着良心的话都说得出口。现在有些下岗家庭都已经到了去菜场捡菜叶的地步了(这点绝对真实,并无半点夸张成份)但那些高官大员们出国观光的雅兴却丝毫未改,某地的政府官员还有过在澳门赌场召开全市政府财政会议的让人齿冷的黑色笑话(详见2005年八月份相关报道)真不知这些人的钱是从哪来的,所谓的监督又在什么地方。
最后,经过同学们的热烈讨论,由我拍板(我是主席我最大)决定将其中的6万元购买年货,用于慰问贫困及下岗家庭。另外6万作为助学款,用于资助那些由于家庭困难而无力上学的学生。
六万元年货我们是采用实物券的形式发放,每张券里含30斤大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