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淫女不是说要认真考试吗?上次妳可是跪着求我们不要骚扰妳的喔。”已经羞耻到只敢看地板的少女,听到这句话,娇小的身体不禁微微一振。
“我……我有努力的……考试……”少女想要辩解“认真考试”这一点,因为这个已经是她最後的希望了。但是当说出来的时候,少女却回想起,昨天和前天的考试,已经因为自己太yín_luàn,考砸了,所以这个辩解也越说越小声。
“话说回来,小淫女怎麽找干找到我们这里来?难道说学校的小男生已经满足不到小淫女了吗?”虽然也是嘲笑,不过男人们对这一点其实也真的好奇。
已经羞耻到发抖的少女原本不打算回答的,可是在男人们的逼视之下,也只好硬着头皮说:“大家……都是好学生……这种事情……没有人……会做的……”
“也对,都怪小淫女太yín_luàn,让我都差点忘记妳的年龄了。妳学校里的男生,也就一堆小孩子吧。”男人们这才想起,少女就读的可是名校,大概不会有头领弟弟那种“奇葩”的存在。
少女已经羞耻到说不出话,而且在男人们恶意的嘲笑下也委屈得哭出来了。但是少女却知道这一切全是自己自找的,是因为自己太yín_luàn,让少女连自欺欺人地想要在心中找藉口也找不到。
男人们的裤裆早已高高撑起,大ròu_bàng胀得发痛。少女流着眼泪,却连哭出声音也不敢的怯懦模样,实在让人忍不住。一般人或者会忍不住想要呵护她,但是男人们是坏人,只会忍不住想要更残忍地欺负她。
没错,是欺负,不是奸淫。
“好了好了,我们商量过,小淫女这麽yín_luàn也不是办法,所以大家决定要帮小淫女治好这个“yín_luàn症”呢。”虽然褪下了流氓妆扮,但是头领现在的笑容却是实实在在的邪恶。可惜少女低着头看不到,还以为男人们终於要来玩弄自己,期待的心情再次高涨。
长发男人闲言,拿出一件东西。
红色的皮质内裤,正是少女在商场露出时穿过的那一件。
少女已经在网上再次浏览自己的露出影片下方那一堆猥亵留言时,知道这东西称为贞操带。不过这时贞操带的股间部分再次换上了不同的形状,那里……甚麽都没有,就像普通的内裤一样。
呆呆地任由男人们把自己的衣服扒光,再套上那件贞操带,然後就……没有然後了。男人们连脱衣服的意思也没有,只是静静地看着少女。
“咦?”等了一会,男人们还是没有动作。少女先是疑惑,然後想到头领刚才说要治好自己的“yín_luàn症”,再想到这件贞操带锁上後没有钥匙是弄不下来的……
“不……不会吧……”少女脸上的表情已经转换成难以置信的惊恐,腿一软就坐倒在地上了。
“就是那个“不会”,用这个来帮助小淫女戒除yín_luàn喔。”头领还一边笑着说一边摸着少女的头顶,像是呵护妹妹的大哥哥一般。
其实头领在车上的时候已经观察过,当时少女已经忍不住,双手一直在股间抚弄。头领刚才说要治好yín_luàn症,正是暗号,让其他男人们配合。
头领这句话,对少女来说,可是从被抓住以来最恐怖的话。甚至比当日被qiáng_jiānkāi_bāo时,那一句“看清楚,我就是妳第一次的男人了!”还要恐怖!
“不要……不要这样……”少女完全慌了神,双手在贞操带上乱搔乱抓,隔着皮革的股间却只感到微微的压力。身体明明已经到达极限,多次的自慰经验让少女知道,现在只需要在小肉芽上轻轻一按,立即就可以引起一次小小的高潮。但是隔着贞操带,无论少女怎麽狠力压下去,却就是无法刺激到任何敏感带,那层皮革把自己跟高潮完全隔绝了。
头领径自走到男人们那边,少女连忙跟过去。过度的恐慌之下,少女连站起来也做不到,但是慌乱的少女也顾不到那麽多,连忙手脚并用地爬到男人们面前。
男人们或坐在椅子或坐在床沿,宽松的裤子撑起高高的帐篷。少女当然知道,那帐篷里面就是一根根她梦寐以求的粗壮大ròu_bàng。
“给我……大ròu_bàng……”痴迷的目光盯着裤子上的帐篷,被盯着看的头领知道少女已经无法再忍耐了。
当少女无法再忍耐的时候,男人们一贯的做法,就是强迫少女继续忍耐!不论少女无法忍耐的是过度的快感,还是过度的欲求!
“主人……也想要吧……请让小淫女……来服待主人……”少女泪汪汪地望向头领,恳求的表情惹人怜惜。
“别把我们的正常性欲跟妳这变态yín_luàn女混为一谈。”但是头领却不是怜香惜玉的人,说完还把少女一脚踹开。
当然头领没有用力,少女才刚刚被脚底踏着脸推开,立即又再次爬回来。
看到少女冀盼的目光在自己的下半身和脸上徘徊,却又没说话,头领很满意。这代表少女渴望大ròu_bàng,却不敢僭越,不敢触犯自己的威严。
虽然没有明确说过,但是“主人”一词,本身就已经表明相方之间绝对的地位差距。自从上星期坐实“主人”这个称呼以後,少女在日常的性幻想和淫梦中,对男人们的称呼也已经从以前的“坏蛋”改为“主人”,少女甚至都渐渐忘记自己是被胁迫的受害者了。
“也好,先用嘴巴来让我们爽一爽。